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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5 (高h)
一时之间,山洞里安静极了。火堆炙烤着洞壁散发出融融暖意,修士原本是寒暑不侵的,可行思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像是要如那些枯枝一般也被燎原而来的热意燃尽。
“你知不知道,”少女娇柔的声音也彷佛被烤化了,蜜糖一般的流淌着,又甜,又腻,“我很喜欢你呢,傻傻的”指尖顺着胸肌间那条中缝往下滑,落在乳晕上时打了个圈儿,忽的揪住朱果重重一拧——
这般傻,偏又这般心慈手软,好不容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我如何不利用一番,好顺利逃走。
神思分明清醒又冷静,瑶姬面上的笑容却越发迷离,她彷佛已然动情,在这只有孤男寡女的野外山洞里,玉臂张开,娇躯柔柔贴上了男人精赤的胸膛。
行思因把僧衣给她盖了,此时身上不过—条衬裤,苎麻的布料极粗糙,摩擦时只闻得塞奉声响,却被那柔嫩小手按着在结实的臀瓣上揉搓,彷佛千万根羽毛拂过,酥痒直要传到人的骨子里。“檀越不可!”
行思连忙抓住她的手,那纤手一入大掌,倒也不挣开,反挑逗的在他掌心里写起了字,行思慌得忙又将其甩开,她就势—倒,重新又搂住傻和尚的腰:“不是不可吗?为何又鬆了手。”
一双横波目春水涟涟,斜睨着行思挑起唇角,樱唇轻启,却是朝他呵出了一口如兰芬芳:“和尚,口是心非,算不算打诳语。”
可怜行思虽则佛心虔诚,却哪里见过这般惑人心魂如女妖般的女子,一颦一笑、一言—语,便只是横上人一眼,等閒人管教酥了半边身。
殊不知瑶姬也是豁出去了,为了活命,抛下羞窘骄傲勾引男人算得了什么。以行思之心性单纯,若真的破了色戒,必然心神不稳,才能给她可乘之机。她修为原本远在行思之下,此时悄悄施放出习得过一些的媚术来,行思也没有察觉,想是这和尚确实动了凡心。
思及此,她心里便有些愧疚,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道大不了真个任你采撷,左石两八都得了趣味,谁也不算亏。
这般想着,她动作起来便愈发勾人,纤指已落在了裤腰沿上欲往下探,两瓣嫣红菱唇却是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胸前脖颈游移着,间或装作不经意触到,立时就惹得傻和尚浑身—抖,硬邦邦的肌肉愈发僵硬了几分。
有好几次,她甚至还含住朱果吮了一口,虽只是—触便离,可行思胯间欲根已在这般撩拨下抬起头,她伸手往下探时,触到硬硬站立着的圆硕菇头,还被那热烫的大傢伙给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正纠结着和尚这话儿怎这般大,行思却是神思迷蒙,脑中一片混沌。
他从小便在通明院中长大,一心修行,少履红尘,因着生性纯良慈悲,又无甚处世经验,虽有院中师长叮嘱他定要小心那些道修的鬼蜮伎俩,可他初见瑶姬时便将这女檀越打得身受重伤,心中不忍,其后十来天的相处,因两人愈发熟稔,便警惕愈淡。到的今晚,他不小心冒犯了女檀越,心下羞愧时被瑶姬觑到了空子,哪里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女檀越竟是对他使了媚术。
此时他只觉自己心志不坚,虽不明白女檀越为何要如此,但女色当前不能坐怀不乱,岂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那么虔诚。
这一下方寸大乱,正在心乱如麻之际,他猛地闷哼一声,竟是孽根被瑶姬用小手抓住,掌心合拢握着大菇头揉搓了起来。
“不可檀越,不可!”喉中嗬嗬粗喘着,行思也顾不得瑶姬重伤未癒是不是会被自己伤到,抬手就要去推她。偏生她故意挺着胸脯迎上去,竟教行思两手按在了那绵软的乳儿上,和尚顿时像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拿开,便教她推着抵上洞壁,踮起脚尖来含住了薄唇。
“只会不可不可的,说话也这么呆,傻和尚”和尚显然是已经真傻了,被她含着唇厮磨缠绵,甚至还探舌进去舔了舔,“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交合?”
那“交合”二字霎时间震得行思脑中嗡的一声,休说言语,连身体都僵了。他彷佛中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瑶姬从他裤子里拿出那根不晓事的孽根来,粗长的一根儿臂大小,颜色比他那一身蜜色肌肉还要深,躺在两隻白嫩小手里,黑白对比更是淫靡得刺眼。
瑶姬也不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拨开衣襟,露着两隻奶儿便往他手中迎去。之前她昏迷时,这翘耸玉峰就已惹得和尚佛心大乱,此时一见雪似的乳肉露出来,顶上两颗樱果红红尖尖,可不是上岸时他猝不及防见到了那样儿?
一念及此,胯间阳具又涨大几分,只听少女噗嗤一笑:“好啊,原来你喜欢女人的奶儿。”
“不,我不是……贫僧,贫僧……”可贫僧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瑶姬已牵着他的手揉搓起了饱满乳肉,一边任他玩弄,一边还教这傻和尚——
“用力,啊……嗯啊,揉她,抓着她揉……啊,奶尖好痒,啊哈……那里,那里也要捏一捏才好……”她声音原就婉转,此番刻意柔媚起来,激得个行思面红似血,口中不断低喘着,抓着奶子的大手越发用力。
另一
', '>')('边她也不閒着,小手套弄着粗硬肉棒,不仅是棒身,连耻毛丛中那两颗卵蛋也照顾着又是揉又是摸。有前世的经验在,和尚这初出茅庐的鸡巴如何招架得住,他心里又乱,不过一时半刻就在瑶姬手里射了出来。
如此瑶姬还不罢手,脱了上身衣衫,把行思推着按在她之前躺过的干草堆上。可怜和尚初识情慾,血气方刚,被她勾着引着,见她脱衣时肉棒就又硬了起来,张着腿任她施为,又是揉肉棒又是亲嘴儿,还捧着奶子给他吃:“嚐嚐她,和尚,你给瑶瑶解解痒啊~”
这般淫乱迷离,行思又闷哼着射了两次,方才被她哄着和她一道睡了过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身边之人气息平稳后,瑶姬方才睁开了眼睛。
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小心翼翼地起身,挪开行思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捡起扔在手边的衣衫穿上。
一旁的行思显是睡得极沉,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大概梦中,依旧在因为自己昨晚的放纵懊恼吧。
盯着他瞧了片刻,瑶姬忍不住嘆了口气,对不住了,傻和尚。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心中也甚不安,好在佛修纵是破戒也不会受到惩罚,只是傻和尚自愿守戒,此番破了戒,只盼他不要有心结。
昨夜狂风暴雨,此时外间已是天晴,在日头将跃未跃已隐见天光之际,瑶姬轻手轻脚地朝洞外走去。
“檀越。”
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她猛地僵住了,不可置信地回头,方才还熟睡着的男人此时已坐起了身,他一半面容藏在阴影中,另一边却迎着洞外投射进来的微光,俊容上神色平和依旧,没来由的,瑶姬却打了个寒噤。
“天还未亮,檀越这是上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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