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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13 (高h)
火热的温度烫得小人儿立时便是一哆嗦,更多的蜜汁涌出来,小骚穴也愈湿愈热,吸吮着男人探进去的长指不放。“师兄……”瑶姬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个折腾自己的坏蛋,是不是叫了师兄,他就会给她了,“要,我要……”
苏景今日却是难得的耐心,龟头不断撞击着她嫩生生的股缝,在花径里捣弄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抽插得她淫水四溅,却始终不肯把肉棒干进去。
“你欺负我,”少女终于忍不住鸣咽了起来,“我难受,你还不给我。”
她的指责理直气壮,教苏璟眼中笑意愈深。这样任性的一个小东西,想要的时候便一定要他给,不想要了就蛮横地让他憋着,偏生他就是爱她这样,即便是不讲理地耍脾气,那模样也是既娇俏又可爱。
“师兄哪里欺负你了,嗯?”他揉着她的奶儿让她越加放鬆下来,那小淫穴又湿又软,在持续的扩张下穴嘴儿是张得越来越大,流出的骚水甚至连小傢伙的屁股都打湿了。他觉得火候到了,啵的一声轻响过后,长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抹上了一层淫水的硕长巨物,“乖,别急。”男人倾身凝视着她,黑瞳中暗流汹涌,那样隐忍压抑的慾望,彷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若是前戏做得不好,伤了瑶瑶的小屄屄,可就不美了。”
“一,一整晚……”未完的话语哽在喉头,巨物以狂猛的气势插进去一捅到底时,瑶姬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顶弄送上了高潮,“唔!——”纤腰弯折出几欲折断的线条,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她彷佛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极乐中战栗不止,近乎晕厥。下一刻,激烈的肏干将她重新拉回现实,悬在半空中的两隻小脚随着男人又深又重的抽插不断晃动,她连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几不成调:“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师兄,慢一点……啊,嗯啊,顶……顶到瑶瑶那里了……”
只是越娇软的求饶换来的却是苏景狠戾的肏干,大鸡巴嚣张地在紧緻花径中进进出出,正如他所说,若是不做好前戏,这般蹂躏,穴嘴儿恐怕都要被撑坏了。等到阳具捅开花心,撞进宫腔时,瑶姬已是小死了两三次,连嘴角都淌着高潮时溢出来的口津。
“冷吗,乖宝贝儿?”男人抱着她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大掌在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揉捏,掰开股缝让那小淫屄更深的吞嚥肉棒,听到少女小猫儿似的鸣咽了一声,他托着掌中的雪臀将她双腿盘在腰间,“天晚了,恐怕有风,我们去屋里干。”说实便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一边肏着淫穴儿一边往客房走。瑶姬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反抗,那肉棒戳在穴里随着男人的走动顶弄着娇嫩宫壁,她被两隻大手把住腿根,就这样用身体套弄着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了一路。
而苏璟的阳具一直是硬着的,走进客房时,他方才将小人儿抵在门板上闷哼着射了出来。那热烫的激流刺激得小人儿又一次洩了身,她承受不住了,苏璟……苏璟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疯狂地索取着她,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第一次的欢爱是意外,第二次的交合可以勉强说是他要羞辱她,可是现在…现在又是为何。
“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
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他:“我没有。” “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绵密的吻落了下来,苏璟将她放在床上,就着月光看那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小肉洞。浓精从殷红的唇瓣间渗出来,白的淫乱,红的撩人。
怎么都要不够,不管要上多少次都不够,他就像是一个饮鸠止渴的可怜人,分明是毒药,却甘之如饴地一口一口将其饮尽。
她说她醉了,大概,他也醉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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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来,吻住了那娇娇怯怯的小肉唇,在小人儿娇媚的哭吟声中将那些涌出的蜜汁浊液一饮而尽。真甜啊,这甘美的琼浆玉露,是他从未奢望过的珍馐。将臀瓣上的蜜液也舔净了,他脱下衣衫,又一次覆了上去。
这一晚直到天明,淫乱的交缠方才止歇。瑶姬只记得自己被肏晕了过去,又在凶狠的抽插里被干醒了过来,苏璟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大肉棒肆意顶弄她的私处,抱她在怀里面对面的肏,把她双腿架在肩上从上往下干,又或者是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大鸡巴插进去,客房里的娇吟低喘响了一整夜,而她的小肚子里也被灌得满满的都是精水,甚至还丢脸地尿了出来。
此时睁开眼睛,她连眼帘都是沉重的,身后的男人还在沉睡,长臂横在她腰间,即便已经软下去了,那可恨的大傢伙也不曾拿出来。
瑶姬气不过,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推了苏璟一把。“嗯……”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带着睡意的轻哼显出难得的稚气来,晨光从窗櫺间洒落而下,往日里总是冰冷淡漠的眉眼竟染上了几分柔软。
“怎么回事,醉了?”苏璟从来都是自律而节制的,更不曾有过贪睡之举,盯着他熟睡的俊脸看了半晌,瑶姬越加不高兴起来,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的是她,
', '>')('闹到最后睡意全无的也是她,而这混蛋根本就是吃饱睡饱,浑身舒爽。
她心里有气,抬手就去捏苏璟的鼻子,没等男人因为憋闷睁开眼睛,门外传来了童子的声音:“苏师兄,您醒了吗?”
咦?!瑶姬大惊失色,这里是苏璟的房间?!!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就被苏璟抱回了房,随即就是昏天黑地的欢爱,哪里记得注意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会儿方才反应过来,完了,要是被人知道大清早的她在苏璟房里,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偏偏苏璟未醒,只听那童子又敲了几下门,见屋内无人应答,便要推门而入,瑶姬连忙道:“何事?”
那童子一听屋里传来的是女子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孟师姐?”
瑶姬故意作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来:“师父起身了?昨晚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的就回来睡了,现下是什么时辰?”
“辰时二刻,”童子下意识回答,又道,“先生还未起身,想来是师姐昨晚走错了房间,这间该是苏师兄的屋子。”
“昨晚我们一道回去的,唔,确实走错了,恐怕师兄也还在睡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童子,瑶姬长吁一口气,也不敢再睡了,慌忙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地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衣衫,她见一件白色的似是里衣,拿起来尚未展开,一片布料飘飘悠悠落在地上,质料是轻薄的纱,看形状,像是……亵裤?
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但又合情合理的念头,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条亵裤,展开一看,亵裤的裆部被人扯烂了,布料上残留着干涸的浊液,正是那天在教坊里,她穿在身上的那条。
所以……少女的视线移向床上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这个不近人情、高不可攀,随时随地都摆着一张冷脸的面瘫,竟然随身带着她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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