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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10 (h)
最终赵诺并没有去买一条新内裤。就在他们俩缠绵之时,拍卖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结束。主办方还准备了正餐和之后的酒会,赵诺只来得及去卫生间把脏污了的内裤脱下来,就被生意上的几个合作伙伴拖到了一旁去喝酒。
陈珍珍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递给瑶姬一杯:"阿诺和阿昊之前是怎么回事?”
"他们男人之间斗气,我是弄不明白的,"瑶姬车轻描淡写地一笑,"我问阿诺,他还说我多管閒事。”
陈珍珍又旁敲侧击了几句,见她始终滴水不漏,只好作罢,又说:“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做什么,我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瑶姬心里其实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不久之前她和赵诺做过那种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水那浓稠的触感,花心里的痒也依旧没有平復,更不用说她的手包里除了口红、手帕和钥匙,还搁着一条沾染着白浊的黑色男士内裤。
真是个讨厌的傢伙,瑶姬暗自嘀咕,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赵诺把内裤放进口袋里吧,要是不小心漏出来了,不只是他,瑶姬也不用见人。不过转念一想,那傢伙一定比她还尴尬,瑶姬就觉得心怀大畅了。
她猜的没错,赵诺现在是浑身不自在,只不过他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照旧彬彬有礼地与人谈笑。因为是正餐后的酒会,有准备场地和音乐供来宾跳舞,他正和友人说着上週的赛马,只听乐队换了一支欢快的舞曲,几对男女随之步入舞池。
"阿诺,那是你太太吧,"友人笑"你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人,难得。”
赵诺只觉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瞥了正与一个青年男人翩翩共舞的瑶姬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是别把眼睛放在我太太身上,没看见辜小姐正在瞧你?"
那辜小姐是这个友人的追求者,只可惜妾有肩郎无意,一听说辜小姐在看,那傢伙拔腿就走:"我去躲一躲,你可别跟过来了。”
赵诺当然不会跟过去,他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杯新的香槟,站在舞池旁浅浅啜饮,一杯饮尽,正是舞曲结束的时候。那男人鬆开搂住瑶姬纤腰的手,却没有离开,似乎还想与她再跳一支。
余光一瞥,瑶姬看见了赵诺。她歉意地朝男人说了几句话,就朝赵诺走来。很好,赵大探员在心里满意地点头,这个女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
“找我有事?"瑶姬问他。
他伸出手来,微微躬腰,俊秀斯文的面容在灯光折射出的阴影里竟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易小姐。”
瑶姬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抢身一步握住她的手,在乐曲响起时将她半拽半拉地带进了舞池。这只一支舒缓的华尔兹,发现自己似乎被套路了,瑶姬撇了撇嘴,哼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
"丈夫邀请妻子跳舞,还需要解释?"男人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只是攥着纤腰的那隻手十分用力。这样早鬓厮磨间,瑶姬已经被迫与他肌肤相贴,舞池里的灯光很暗,她珍珠白的鱼尾长裙在这昏暗的灯火之下呈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橙黄,像是主卧里的那盏檯灯,唯一的一次,他们在那张大床上云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颜色,晕着她白玉一般的胴体。
"瑶瑶"他低下头来,替她撩起鬓髮碎发,露出的小小耳垂精緻如同珍珠,他原本是想说点什么的,不知不觉就吻了上去。
怀中的小女人嘤咛着,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似乎都软了下去,“别这样,"她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一些,在此情此景,却是无济于事,"你是在报復我吗,报復我之前在拍卖会场"
算是报復吗但他在邀请她跳舞的时候,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她在其他男人臂弯里翩然起舞。“当然," 他含着唇间的唇珠咬了一口,换来小女人抽痛的一声低呼,男人那样冰冷的声音里,染上的一层肩欲也让他鲜活起来,"我知道那时候你也湿了。”
是啊,他总是那样的冰冷。温文的时候,强硬的时候,所有的情绪其实都没有到他的心里去。就像是那个虚伪的,教人噁心的笑,那便是他无獬可击的伪装,文质彬彬的赵三公子是一层伪装,冷硬淡漠的赵探员又是另一层伪装。为什么他会在上过床之后被她完全压制住了?因为有什么东西让他剥离了所有的伪装,在她的面前,他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我讨厌你那样笑,"高跟鞋在旋转之间敲击出笃笃轻响一个转身,他又一次将她拉回怀中,小人儿顺势把身体完全贴了上去,抵着男人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款动腰肢,她像是一条诱人的美女蛇,又如同无依的藤萝花,"现在这样,才像个正常人。”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怔忪,下意识要勾起唇角想到她的话,又硬生生忍住了。这让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滑稽的表肩,瞬间又泛起尴尬来。
小女人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纤手往下滑,抓住裤裆的"大帐篷"揉了揉:"我现在,"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也没有干呢”
隐忍的慾望在这句引诱后轰然爆发,大手也如她一样
', '>')('下滑,在挺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眼中像是愠人的冷光,又像是燃烧的火焰。"去花园。"他压低声音,旋身间两人已慢慢舞到了舞池边缘,那里恰有一条走廊通往外面的花园。
“花园不行” 只是瑶姬话没有说完,就被赵诺堵住了小嘴。不知不觉间,会场的宾客其实已经很脎少了,剩下寥寥的几对男女在还在舞池里摇摆。没有人主意到他们的离开,甚至还未步入花园,男人就急迫将她压在廊柱旁,愈发激烈地吮吻。
“嗯,嗯啊……”大概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时光又太好,在一开始的羞窘过后,瑶姬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男人的深吻,沉浸在将他们紧紧包裹的情慾中。
她微闭双眼,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张开的粉嫩小口间大舌正肆意进出着,勾着她的小香舌拖进他口中,在那滑嫩的小东西想要挣扎时趁机把口津餵进她口里,又汲取她的津液吸吮。
第一次的欢爱时,他们俩只顾着斗气,根本都没有仔细地看过对方的身体,此时在月光透过藤萝投射过来的阴影里,赵诺拉下她背后的隐形拉炼,露出的浑圆双乳彷佛新雪堆就,在夜色下愈显洁白。本该点缀在白雪上的两点红梅却被乳贴牢牢地遮住了,他伸手揭下来,只见两颗可爱的小傢伙如同舒展枝叶的嫩芽,慢慢挺立,慢慢涨大,在他火热有如实质的目光中,硬胀成红艷艳的一颗,因为夜晚的冷意,还在娇娇怯怯地瑟瑟发抖。
真美,男人想这样讚叹,但他到底是一个习惯隐藏自己的人,俯身含住那娇美的樱果,在小女人的轻吟声里大口大口吸吮,似乎这样就能遮掩自己的失态。
“别,别舔那里啊赵诺……”小人儿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所有的感官都被胸前的酥痒给夺了过去,她心里一面因为在室外袒露身体而羞耻,一面又止不住地泛起渴望来,这让她本就敏感多汁的娇躯愈发动情,腿间湿哒哒的流了一片骚水,长腿儿紧紧绞在一起磨蹭着男人的胯部,想要逃开,可又忍不住拱着纤腰把奶子往赵诺口下送,“好涨……唔,奶子,涨……”
“叫老公,”赵诺把充血红肿的小奶头吐出来,揉捏着两团饱满乳肉挤出深深的沟壑,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说出那两个字时,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由地一振,“之前在拍卖会场不是叫过?”瑶姬强撑着想要反驳,却听到他在耳边说,“任何时候,都要滴水不漏。”
她心头一鬆,那个称呼便脱口而出:“老公,好痒啊……老公,要……我要……”
“乖宝贝,”男人厮磨着在她鬓边缠绵,“老公这就给你。”说罢手下微一使力,嗤啦一声就将她的裙幅扯开了大半。露出的修长美腿竟然都已经湿了,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甚至有一些滴到了膝弯。他一路摸索着向上,扯住美人儿腿间那条湿漉漉的,早就绞作一团的丁字裤狠狠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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