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令11 (h)
话未说完,谈伯禹挺动劲腰往那小嫩屄里重重一撞,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尖叫一声,花穴里的媚肉紧紧收缩,绞得男人当场就要射出来,“小东西,”他在妹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记,“让你夹!”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可那张贪吃小嘴的表现显然不是在拒绝,媚肉越绞越紧,吸吮着大鸡巴牢牢的不放,男人一开始干得併不算太快,终于在这张小嘴的引诱下被激起了凶性,狂肏猛干地将身上的少女顶得浑身颤抖,甚至被上下抛落起来。她胸前两隻奶子随之摇晃,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淫浪乳波,小嘴里语不成调:“不行了,瑶瑶要被干死了,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哥哥… …”
见男人不仅不停,反而干得越凶,她终于呜呜呜的抽嗒出声:“坏哥哥,欺负我……”
“乖宝贝,”谈伯禹红着眼粗声喘息,唇边一抹兴味的笑,“再叫两声。”
“呜呜呜,坏哥哥……大变态!”
“这个称呼也不错,还有呢?”
“坏蛋!讨厌鬼!淫魔!”
被一气冠上了十几个难听外号的谈伯禹终于在少女再一次洩身后把满满一泡浓精都灌给了妹妹,激烈喷射进宫腔中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男人抚摸着妹妹软嫩的小腹,目光温柔:“这里面,装满了哥哥的东西。”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跨越了兄妹那道藩篱,不论日后要面对的是何种艰难,都要在一起的证明。
“感觉到了吗,瑶瑶。”
“嗯。”
瑶姬俯下身,把自己的心臟贴在哥哥那颗同样剧烈跳动的心上,这便是心心相印了罢。
即便是兄妹,即便在世人眼里这是那么的大逆不道,即便他们二人之间还埋藏着许多隐忧,此时此刻,我与你心心相印,共渡至天明。
他们相互依偎着,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少女微微抬头,眨巴着大眼儿:“哥哥,其实我……刚才没有玩够呢。”
谈伯禹还沉浸在那股满足又快活的氛围里,搂着妹妹的纤腰,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尚未细思,心道小东西这般骚浪,真真是个尤物,口中低笑道:“瑶瑶还想玩什么?只要你想,哥哥都依你。”
“那……”瑶姬笑盈盈的,两隻眼睛又亮又兴奋,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后背一凉,“哥哥的屁眼,可不可以。”
“你,你说什么……”
“我想玩哥哥的屁眼。”她歪了歪脑袋,满脸纯稚。
“等等,等等瑶瑶……不行,这里真的不行,乖……快放手,瑶瑶?!瑶瑶!!!”
又一次宿醉醒来,瑶姬睁开眼睛,不仅头疼,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丁点力气都无,腿心更是火辣辣的,她张开双腿一看,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那里依旧不着寸缕,两瓣花唇向外微微分开尚未併拢,唇肉又红又肿,萎顿不堪。
昨晚她和哥哥一直折腾到深夜才歇息,喝醉酒后的自己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瑶姬根本不想去回想。脑袋里还有不少模模糊糊的印象,稍微一回忆,她便只想以头抢头。
“忘了,我已经全部都忘了。”撅着小屁股吃肉棒什么的,试图对哥哥的屁眼出手什么的……
“三娘。”
阿崔的声音顿时将瑶姬吓得一抖,她赶紧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好,反应过来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由疑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差不多四更。”阿崔把醒酒汤放在瑶姬手边,四更时分,大公子把熟睡的三娘送了回来,因是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心腹知晓。
阿崔把三娘安顿好了,给她解下裹在身上的大氅,才发现她浑身赤裸,虽然被清理过了,可白皙的肌肤上依旧看得到红红紫紫的痕迹,一望便知是欢爱过了。联想到三娘醉醺醺的跑到大公子的院子里,阿崔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同情大公子,他一定又被喝醉了的妹妹强迫做了那种事吧,可他不仅没有怪三娘,还替妹妹遮掩,大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可惜瑶姬听不到她的心声,否则一定很想问她,就那个腹黑,好人???
谈伯禹的智谋,绝不仅仅体现在诱哄妹妹上,他原本就胸有丘壑,虽然因为腿疾不能上战场,但自他十五岁之后,但凡谈珩需要亲自出征,大后方的事务统筹都是他在处理。一开始还只是历练,后来为副,到的如今已经全权交由他处置了,若论谈珩的喜爱,能征善战的谈仲坤在他之上,但谈珩绝不是不器重他,反而很信任这个长子。
这份信任在谈叔允出事后愈发加深了,谈仲坤却因为始终为此耿耿于怀,甚至几次三番针对谈伯禹引得谈珩不满,破天荒地在人前斥责了他好几次。
瑶姬听说后,只是觉得无奈,二哥的心情她能理解,虽说命令不是谈伯禹下的,可在一个爱弟心切的兄长看来,若不是谈伯禹去劝谈珩,可能谈珩就不会放弃谈叔允。谈仲坤不认为,或者说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想承认,谈珩打一开始,就没打
', '>')('算救谈叔允。
所以他把怒气发洩在了谈伯禹的身上,但他根本没有去想,就算谈伯禹推波助澜了,可决定是谈珩做的,他对谈伯禹不满,岂不是在指责谈珩不慈。
瑶姬不想看到二哥和谈珩离心,谈仲坤与她和谈伯禹不同,他一直深受谈珩的喜爱,对这个父亲既敬重又濡慕,若是谈珩厌弃了他,想必谈仲坤会很难受。她与二哥的关係向来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哥,木已成舟,你若针对大哥,只会让阿爹觉得你是在怨恨他。”
谈仲坤刚从永州返回,冀州军虽然大败邓军,但邓涛奸猾,谈珩始终未能将他全歼。是以他便率领部分军士返回冀州,留下约一万人在永州和邓军对垒。谈仲坤因新婚未久,虽然他力请留在永州为弟復仇,还是被谈珩带了回来。
他听罢,嘆息一声:“我何尝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瑶姬,欲言又止,“三郎是我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就算定阳不能失,但身为人兄,如何能这样理性地做出选择?”太过干脆的理性,无疑昭示着无情。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想再劝谈仲坤几句,又不知如何说起。
谈仲坤见她神色黯然,反而笑道:“我是你兄长,难道还要你忧心?你小姑娘家家的,莫要想太多,早些给我寻个妹夫才是。”
瑶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一番笑闹,兄妹二人方才觉得心口那块垒稍稍消去了些。不多时,谈仲坤便要起身告辞,瑶姬将他送至门外,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三娘,你我兄妹一同长大,我些话我原不该说,你……到底小心些大哥罢。”
“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