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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哪里跑7 (h)
瑶姬从小跟叔父楚风学习医毒机关之术,知道南疆之地烟瘴神秘,有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这合春香就是其中之一。它无色无味,也不需要让人吃下去才能起作用。只需将香散播在空气中,但凡吸进去一点,就会身中此毒,浑身燥热难当,情火翻涌,若不通过交合解毒,不论男女,都会血管爆裂,轻则元气大伤,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一念及此,瑶姬方才还未觉得,此时只觉全身都发起烫来,她不由又气又羞:“白牧之,你从哪儿招惹来的这个冤家!”
白牧之原还在不可置信,闻言顿时哭丧着脸:“去年我和人打赌输了,去了一趟南疆,正巧遇上她被部族的人欺辱,我就……”
瑶姬恨得不行:“你啊你,你以后再打赌试试看!”
“我再也不打赌了,”白牧之一脸的后悔莫及,“也再不给自己找麻烦了,我要是再多管閒事救哪个姑娘,我就……”
“你就怎么?”
“就罚我……三个月不能喝酒。”
“你!”这个答案顿时把瑶姬气笑了,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白牧之连忙闪身上前扶住她,再一看她面若红霞,那张明珠似的小脸上满是春色,手上一抖,差点没把瑶姬丢出去。
“楚,楚姑娘,”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开始打磕巴,“你……还好吧?”
“你看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瑶姬咬牙切齿,只是这嗔怒的话从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白牧之虽不知这合春香的厉害,但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物,一见怀中少女这副模样,便知她身上的春毒已然发作。这也是正常之事,瑶姬是个毫无武功底子的普通人,白牧之意识到自己中毒之后,便连忙暗中调息,此时尚还能支持,可瑶姬如何抵挡。而她若是不解毒,是必死无疑的。
这会儿白牧之扶着她,真是鬆手不是,不鬆手也不是,想来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楼给你找个姑娘?”
瑶姬原本正浑身难受,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直燎得她口干舌燥,恨不得立时把衣服扯下来,正自神思不属,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找个姑娘,亏你想的出来。”
白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那……给你找个小倌?”
少女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条件反射挺直身体站好。
“我……”抓着他胳膊的那隻小手愈髮用力,这会儿已经不是拧,成了掐,“我难受……”
“哪难受?”
“你,说,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欲哭无泪,“我也没招啊。”他不仅没招,勉强靠内力压下去的春毒此时也在体内肆虐起来,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胸前倚着温香软玉,这温香软玉还春意纵横,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会有反应。
而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傢伙也被瑶姬察觉到了,感觉腿上顶着一根大小相当可观的物甚时,瑶姬不由又气又羞,羞意泛上来后,更猛烈的就是身体里的情火,勉强被她压抑下去的喘息从小嘴里逸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声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干什么?”白牧之紧张不已。
少女咬着牙娇喘吁吁:“少,少废话……快抱!”男人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轻轻放在床上,瑶姬始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干什么?”白牧之本能地觉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瑶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白牧之几欲抓狂,本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转念又一想,这孽确实有部分是他造的,瑶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无妄之灾,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躺下来,他勉强遮住的胯间“帐篷”就得大喇喇露出来,这不是……丢人嘛。
因这一思忖之间,他便怔在了那里,瑶姬趁机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轻身功夫,只是他现在身中春毒,手软脚软,竟被瑶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间。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瑶姬冷哼一声,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药折腾得昏了头,竟然学着前几世看到的描述恶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个正经人!”
“我管你正经不正经,”说着少女就开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为你才中的毒,现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确实是我之过,”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她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
', '>')('不能牺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热火朝天的瑶姬闻言一顿:“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点头。
“那我们正好扯平了。”说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开始扒裤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牧之抱着自己被扒下来的中衣,一脸隐忍:“那你……轻点。”
瑶姬:“……你给我老实点!”
大概是这混蛋的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大大消解了瑶姬的紧张,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臟逐渐平静下来,身上脸上还是热得发烫,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羞愤忐忑混杂着的衝动,而是能冷静下来想,火烧眉毛之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能够接受,这样就好。
此时白牧之也开口说话了:“想好了?”
她低下头,短短的一个眼神对视,不用说话,两人便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来吧,事先声明,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星目中眼波流转,氲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为什么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因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对白牧之的评价,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而这颗豆腐心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他有坚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还能赋予一个少女的循循劝解。
“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哪个怀春少女不爱?”
“那请白少侠解我之惑,为何你年二十又三,还是个童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脸。”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这笑原本该是骄横的,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显得媚意横生。因她是睡下的时候匆忙起来的,髮髻也未梳,满头乌髮披散下来,秀眉轻颦,颊晕飞红,一张小嘴娇滴滴的水润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动人心魄。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口唇也开始髮干,随即便见一隻柔夷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解开衣襟,露出圆润的香肩,精緻的锁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在那肌肤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鹅黄肚兜,肚兜材质轻薄,因着情动,此时两粒朱果儿已然硬挺起来,将那兜儿都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点。
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摀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没出息,”瑶姬嗔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害羞紧张得不得了,口中软软地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白牧之闻言,连忙闭上眼睛,只是这一闭,才知道后悔不迭。原来人的五感本是相通的,习武之人又耳聪目明,眼睛既然看不见,鼻子如何不会更灵?方才白牧之还不觉得,这会儿只觉鼻端传来的盈盈幽香愈发惑人,少女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中衣,那温软的触感强烈至极。
他胯间早就胀痛难忍了,此时越发气势昂扬,顶起来的“帐篷”就挨在少女大腿根上,棒身兴奋地勃勃跳动,每跳一下,男人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瑶姬不由肚里暗笑,果然是个童贞男,比她还紧张。
只是轮到她的时候,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抓着男人裤缘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原还在犹豫,想到自己方才放的狠话,把心一横,往下重重一扯。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那憋屈多时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赤红色的棒身硬涨成极惊人的一根,瑶姬甚至还能感受到其上的滚烫热意。
她羞得慌忙低下头,随即便看到白牧之正龇牙咧嘴,“你怎么了,”她狐疑,“又在做什么怪?”
“我,”白牧之很想给自己掬一把辛酸泪,“我疼……”
“呃……”瑶姬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那话儿说来是很脆弱的,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用力?
“那我给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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