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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甜宠(微h)
卯时,天色将亮未亮,皇帝该起身准备早朝了。
刘晟尚在沉睡中,忽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舔在自己的阳具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舔缠,令他阳具很快抬了头,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这几日温琦玉身子有伤,住在养心殿偏殿里。她只有一张小嘴可以侍奉,于是皇帝命她每日用这种方法叫早。
常海更是多年来第一次被免了叫早的工作。
刘晟被美人舔得舒服至极,按住她后脑,一个挺腰将精华全部撒入她口中,温琦玉吞咽了几声吃了个干净。
皇帝神清气爽地下床,宫人们掌灯,鱼贯而入服侍他更衣。
他醒了,她才又能回偏殿睡一会。
也没人喊她早起,于是她昏昏沉沉睡到巳时,起床后梳洗一番。她身子有伤,现在只能披一件极薄的纱衣,里头中空,两隻俏丽的乳尖便将纱衣凸起两个点。
温琦玉坐在膳桌边,见面前只有一碗小米粥,表面上还浮着粘稠的液体。
宫女禀告道:「这是皇上赐下的,还请美人用尽。」
她的小脸气鼓鼓的,虽说过去梁王也几乎每日赐她一顿精华,可每次都是一声声求着她:乖宝贝,小祖宗,慢慢吞下去……
哪里像皇帝,一日几次不说,还简单粗暴得不得了,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爽快……不过,他确实,何必顾及她呢?
嘴角牵起一个惨澹的笑容。
温琦玉岂敢抗旨,端起碗,一口一口吃尽了。
早膳过后,女医例行检查,给她上完药后道:「娘娘今日最后一次上药。明日便可大好了。」
听到这话,她竟然高兴不起来,感觉又要面临新一轮的折辱。
果然,皇帝正巧入内,听到这句话,脸上容光焕发,命人:「赏。」
一屋子人跪下给他请安。
他摆摆手,女医和宫人们纷纷退下。
温琦玉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在他腿边跪下,抱着他一条腿,脑袋蹭了蹭他大腿。
一连与皇帝朝夕相处几天,她依着皇帝要求摆弄,如今也算清楚知道他的喜好了。
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比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一样乖巧地跪在脚边。
刘晟将她的纱衣往下一扯,她毫无遮掩的胴体便暴露出来,温琦玉晶莹的眸子看向他,软糯道:「皇上,女医说了,明日才好。」
「给朕看看。」他倒是真没色心,而是仔细检查一番,见伤口已经癒合了,只是肌肤仍有不自然的红晕,确实是快好了。
刘晟顽皮地伸出手指,重重一弹她的乳头,温琦玉吃痛地唔了一声,眉头随之皱起。被弹的乳头上下摇晃,大奶子更是颠簸不停,连同旁边的一乳也跟着颠了起来。
真是美呀。刘晟的目光无法从她双乳转移,伸出一双大手,一手握住一个,猛力搓揉了起来,痛得温琦玉嘤嘤哭泣,怨声道:「皇上还说就看看的。」
「你这奶子这么骚,不揉你不空虚?」他嘲讽道。
美人依然嘤嘤哭泣,还是被疼到了。
刘晟这才放开她双乳,看着她重新穿好衣服。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问:怜惜她干什么?原本就是南梁贱女,就算玩死了也无甚可惜。
那个声音却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想,反正明日便可以敞开手脚玩她了,也不差这一日。
温琦玉也真是最后休息了一日,第二次从午后起,刘晟像是连本带利地找她算帐,肏弄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泄了无数次,穴口的媚肉红肿外翻不说,就连穴里面的小肉竟然也被他肏得翻出来,此刻花穴真的仿佛一朵娇花似的,大小媚肉交迭,仿佛花瓣盛开……
可怕的是,晚上,皇帝只给她休息了一个时辰。
两人用完晚膳,清洗过后,他又将她揽在腰上,在养心殿寝殿里一边走路一边肏她,她全身心重量压在那根阳具上,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她感到自己被狠狠贯穿,口中淫叫个不停。
温琦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就是,皇帝今天不批摺子吗?没有别的事吗?除了肏还是肏不无聊吗?她当然不敢这么问,她顶多在皇帝肩上捶粉拳,这一锤,皇帝还受用得不得了,马上龙心大悦肏得更欢畅了。
——「轰!」夜色突然亮如白昼,一声惊天雷鸣劈开这一室的情欲。温琦玉吓得惊声尖叫,双臂紧紧环住刘晟,小脸深埋在他颈窝。
「你怕打雷?」刘晟问。
「嗯嗯呜呜呜……」怀中人颤抖成一团。
她抖成这样,他也没什么兴致了,抱着她最后穿插了几十个来回,阳精通通射入花壶。
他将温琦玉放到凉塌上,命人将她带去偏殿。
「我不要出去!」她大叫,然后从凉塌上翻滚下来,几分狼狈地爬到他面前,抱着他的一双腿,抽泣道,「外面有雷,不要出去,呜呜呜。」
主殿到偏殿,也就五十米远。
刘晟皱眉,从上方看着她,觉得她太过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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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宫人一个眼神,宫女们纷纷上前,扒开温琦玉的双手,给她套上衣衫,又要拖她出去。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宁可在地上滚成一团也不配合起身。
常海看着,不禁为这位娘娘捏把汗。养心殿主殿是什么地方,未来的正宫皇后都不能宿在这儿,她还做什么怪呢。
温琦玉流泪满面,哽咽道:「再让我待一会儿。雷声一停我就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刘晟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她什么时候,有资格,有资本,同自己打商量了?
莫不是这几日叫她宿在偏殿,又侍寝不断,她还真以为自己受宠了?
天子冷笑道:「滚出去。」
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
仿佛一具尸体一般,被几个宫女扛着肩窝,拖着走出去。
虽然有人给她打伞,可是在雨夜里,顶着雷声行走的每一步,都叫她害怕地大哭,哭声却是完全被雷声淹没了。
等她到了偏殿,香云扶她回寝殿安置。
温琦玉躺在床上,依然泪流不止。
香云是知道她在梁王宫过往的人,温琦玉不禁诉苦道:「你说,我多久不曾走在雷雨夜里了。」
香云没有说话,她又道:「我那么害怕打雷。别说走出去,就算在室里,哪次不是他哄着我抱着我给我唱儿歌……」香云飞快堵住她的嘴,提醒道:「娘娘,隔墙有耳。不该说的别说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心里太苦了,若是不说出来,怕是会得心病。
香云在耳房中睡下。她侧卧在塌上,没有盖被子,亦不觉得冷,唯有泪水无尽地流,就像这夜的雨一样,连绵不绝。
温琦玉离开主殿后,刘晟情绪极差。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叫她忘了分寸。可他时常忍不住,尤其是两人水乳交融时,他觉得自己快乐的身轻如燕,简直要随她起飞了。一回过头,却是恨自己,还真中了南梁人的美人计,竟然对一个南梁贱女的身子着迷不已!
刘晟回到书房看摺子,常海自然陪着主子,安静地候在一旁。
「你说,朕是否太骄纵她?」
皇帝这么一问,常海简直想跪地求饶,放过他这阉人吧,问这么高深的问题做啥!
他斟酌着回答:「奴才觉得皇上并未骄纵她,她一言一行皆是服从皇上旨意,未见半分逾越。今夜,兴许温美人是真的害怕电闪雷鸣,且她是梁国人,并不知道养心殿主殿里的规矩。」
这一番话,像是给皇帝顺了一把毛,叫他舒坦了许多。
听到常海说,兴许她是真的害怕,他一回想起温琦玉痛哭流涕的模样,还真是怕极了的样子。过去了这么久,外面却还在闪雷,不知她睡下了没有。
刘晟轻咳一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嗻。」
……
常海走后,刘晟遣开宫人,自己撑了一把油纸伞去了偏殿。
入殿后收了伞,皇帝直入寝房,远远的,他就听到娇糯的哭声。
过去这么久了,她竟然还在哭?简直就是泪水做成的人儿。
他走到她床头,见她还穿着沾了雨水的外衫,身上被子也不盖,头埋在枕头里哭泣。
刘晟一把抽开枕头,迫使她小脑袋露出来,一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在他眼里很是滑稽,他不禁笑道:「胆小鬼。」
她原本就是伤心了一整夜,此刻又被他一激,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侧过头不看他,将大明天子晾在一边。
刘晟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却也不生气,心里倒还觉得她几分可怜。
外面还在打雷,他打趣道:「怎么,雷声不歇你就不睡觉了?」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瓮声道:「我要人抱着才睡的着。」
她说的是实话,在刘晟听来却是邀宠,偏偏他还很受用,毕竟这身子确实令他沉迷不已。
刘晟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走到殿门时叫她撑起伞。于是她打着伞,他抱着她回了主殿。
湿哒哒的衣服扒了干净,两人又是赤裸地抱在一起,她身上吹了一夜的风很凉,刘晟将她裹在被子里,又用健壮的身躯圈着她。
很快,她就觉得暖融融的了。
他的怀抱很宽阔也很舒服,床榻更是又软又宽,哭了一夜的人儿竟然不一会儿就入了梦乡。
可怜了他,闻着女体的幽香,阳具已经高高翘起了,最后在自己手上泄了出来,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日卯时,得意公公去偏殿,命宫人喊醒温美人,这几日都是温美人给皇帝叫早的。宫人却回禀美人不见了,他骇了一跳,赶紧碎步跑进主殿,禀告守在帘外的常海。
常海首先想的是,先把皇帝喊起了,不能误了早朝,这才是正事,至于那位温美人回头再找吧,人总出不了大明宫。
常海似过去多年那样,微微打开帘子,轻喊了一声:「皇上
', '>')(',该起身早朝了。」
里头的人睡得格外沉。
他只好将帘子撩得更开,头钻进去,又轻喊道:「皇上……啊啊啊妈呀……」常海吓得跌坐在地!他看到了什么!温美人怎么会睡在里面!妈呀这真的是妖女啊,后宫那些娘娘议论的一点也不错,温美人就是南梁使出的美人计,将皇上给套牢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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