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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宴直接转身离开。
贺炀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还是收回视线,继续对着屏幕。
只不过屏幕上的内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贺炀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最终还是起身,来到走廊上,朝卧室走去。
贺炀放轻动作推开房门,朝里面望去。
卧室一片漆黑,四周也很安静,借着走廊上的微弱灯光,等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青年似乎是已经睡了。
贺炀还是走过去,来到床边,看到青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后脑杓在外面。
贺炀皱眉,伸手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透透气。
只不过许承宴还没睡着,一下子就注意到贺炀的动静,又有些赌气般的,继续往被子里缩去。
贺炀隻好喊了声:“宴宴?”
许承宴不理,默默闷在被子里,像是生气了。
贺炀俯身靠近,想亲一亲。
可许承宴却是变得更加抵触起来,几乎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给亲。
贺炀没有逼迫,就只是说道:“别闷在里面。”
隔着被子,贺炀在青年身上拍了拍,这才起身离开。
不过当贺炀来到走廊上时,刚好碰到了小温。
小温慢吞吞的跑过来,抬头看了看贺炀,然后继续朝主卧方向走去,两隻爪子在门上扒拉着,试图推门进去,想和主人一起睡。
贺炀直接将小温抱了起来,交给了保姆阿姨。
阿姨连忙抱着小温,准备将小温带到楼下的宠物房。
贺炀顺势说了一句:“做点宵夜,等下送到书房。”
“好的。”阿姨点了点头,就带着小温先下楼了。
贺炀也回了书房,继续看屏幕。
不过一直等了半小时,阿姨还没将宵夜送上来。
贺炀看了一眼时间,微微皱眉。
而就在贺炀准备下楼看一眼时,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
贺炀:“进来。”
房门打开,滚轮声响起。
佣人推着移动小餐车走了进来,又关上了房门。
贺炀没有回头,还在看屏幕。
而佣人也来到了贺炀身后,从餐车上端下来一碗馄饨,放到了书桌上。
贺炀余光一瞥,在看到佣人的打扮后瞬间一愣。
来送宵夜的是一个男佣,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黑白色的超短情趣围裙,上半身根本遮不住什么,围裙下摆也才刚刚遮到大腿根部,脖子上还戴了个颈环,手腕和大腿处也还绑着配饰。
而男佣也微微俯身下来,轻声问道:“先生吃馄饨吗?”
又因为俯身的动作,男佣穿在身上的围裙往下掉了一些,胸前全部走光。
贺炀的呼吸有些乱了,不过又还是保持着理智,收回了视线,声音沙哑:“怎么穿成这样?”
“新买的衣服,想穿给先生看。”青年温顺的笑着,主动钻进男人怀里,直接坐在男人腿上。
贺炀下意识搂在青年腰间,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后,又还是迅速收回手。
“下去。”
贺炀的声音还有些冷淡,就好像对青年这副打扮一点都不感兴趣一样。
不过青年并没有离开,指尖也顺着男人胸膛一点点往下滑去,在发现贺炀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表情可以伪装,可身体却不会伪装。
青年伸手,有些懒洋洋的搂着贺炀脖子,问:“先生不喜欢吗?”
贺炀没说话,下意识抬手摸到了青年后背。
后背光滑一片,贺炀缓缓朝上摸去,又来到了后颈位置。
围裙是系在青年后颈处的,贺炀握住系带,手上不知不觉微微用力。
不过就在贺炀快要扯开系带时,还是恢復了理智,低头枕在青年肩膀上。
贺炀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可又舍不得说重话,更舍不得推开怀里的人。
他的宴宴,每次都要撩他。
明知道他自製力不好,还故意穿成这样跑到他面前。
最终,贺炀轻叹一声:“宴宴……”
“裤子都不穿。”贺炀有些无奈。
“我穿了啊。”许承宴语气还有些无辜,歪了歪脑袋,“你摸看看?”
说着,许承宴便握着贺炀的一隻手,朝自己围裙底下伸去。
而贺炀在围裙底下也碰到薄薄的布料后,更加头疼起来。
围裙里面确实穿了。
可穿的是一条丁字裤,和不穿没什么区别。
许承宴还坐在贺炀腿上,有意无意的,在贺炀怀里稍微动了动,问:“先生吃馄饨吗?还是……先吃点别的?”
许承宴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又从围裙前面的口袋里拿出了安全套,还时不时在贺炀身上蹭一下。
贺炀被蹭得一身火,再也没
', '>')('办法忍住。
而就在贺炀刚打算反客为主的时候,怀里突然一空——
许承宴起身离开了贺炀怀抱,笑着:“抱歉……我刚想起来今晚我们是要分床睡。”
“还是不打扰先生了。”许承宴将桌上那碗馄饨往贺炀这边移了移,善意提醒:“先生记得快点吃,馄饨冷了就不好吃了。”
许承宴俯身下来,将那个安全套放在贺炀的衬衫口袋里,摸了摸贺炀的脑袋,温柔道:“先生,晚安。”
说完,许承宴转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贺炀已经被撩起火,盯着青年的背影,直接大步上前,把人扛了起来。
许承宴都来不及反应,惊呼一声,紧紧搂住贺炀肩膀,“贺炀!”
书房里面就有一张休息床,贺炀把人放到床上,压了上去。
许承宴喘息着,身子不断朝后缩去,连忙道:“不做。”
贺炀已经听不进青年说了什么,有些粗暴的脱下衬衫领带扔在一旁,又将领带拿过来,绑住青年手腕。
许承宴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走向失控,抬起膝盖朝上顶去,提醒:“我感冒了。”
贺炀扣着青年的双手按在头顶,缓缓俯身逼近,“撩完就不负责了?嗯?”
贺炀有些惩罚意味的在青年唇上咬了一口,“不听话。”
许承宴:“是你先说要分床睡。”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来撩我?”贺炀看着青年身上的围裙,没有脱下,而是将围裙下摆撩了起来。
脆弱的丁字裤被扯开,扔在了地板上。
贺炀压了上去,动作没了以往的温柔,隐隐有些失控的迹象,像是故意惩罚一样,不管青年怎么求饶都没用。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床上的动静声终于停了下来。
贺炀扯下了青年手腕上的领带,帮忙揉着手腕。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没有缓过来,身上一片狼藉,出了一身的汗。
贺炀伸手,将青年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青年身上还穿着那件围裙,贺炀随手扯下围裙扔在地上,把人放到浴缸里,帮忙清洗身体。
许承宴靠坐在浴缸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因为被绑得有些久,现在手腕上的红痕十分刺眼,许承宴皱眉道:“你把我的手弄成这样了,扣五百。”
许承宴又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围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还有我新买的衣服也被你弄成这样,扣五百。”
“晚上特地给你做的馄饨,你也没吃,扣七百。”
“书房那个床太硬了,我不喜欢,扣一千。”
许承宴一直碎碎念着,像是找茬一样,各种奇怪理由都要扣分。
贺炀坐在浴缸的另一边,安安静静的听着,直到青年扣完分后,这才出声道:“下次别穿成这样了。”
许承宴反问:“怎么了?不好看吗?”
“不好看。”贺炀皱眉,就好像刚刚那个因为围裙而差点失控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贺炀拿了沐浴露过来,又问:“衣服什么时候买的?”
许承宴轻笑,说道:“好早之前就买了,准备生日那天穿给你看的,不过没机会……”
原本他是准备在贺炀生日那晚穿这件围裙的,不过当时接连出了不少意外,情趣装也就没来得及穿上,就今天刚好用上了。
“喜欢吗?”许承宴故意用脚腕碰了碰贺炀的小腿。
可贺炀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喜欢。”
许承宴点了点头,“行,那我下次换套别的款式。”
“不准穿。”贺炀语气稍微有些凶,一边教训着熊孩子:“下不为例,以后也不准穿成那样。”
熊孩子许承宴敷衍的点头应了一声,习惯性的想往贺炀怀里钻去。
贺炀将怀里的人拉开,皱眉道:“别乱动。”
“我没乱动啊。”许承宴十分无辜,可一隻手却是摸到了男人手腕,指尖在男人掌心里勾了勾,“你也说了你自製力不好,怎么能每次都怪我?”
贺炀一阵头疼,呵斥:“别闹。”
可贺炀的威胁警告已经对熊孩子没有了震慑力。
许承宴的胆子越来越大,抱着贺炀肩膀,身子也贴了上去,轻声问道:“如果我一定要闹呢?”
贺炀没有回答,不过却是伸手将青年抱在怀里,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浴缸里的水逐渐晃动起来,伴随着青年隐忍的咽呜声。
贺炀身体力行的对熊孩子进行了“惩罚”。
而这次“惩罚”的结果是——
熊孩子的感冒期又被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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