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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贺炀一怔,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啊。"
贺炀低头,视线落在青年掌心里的求婚戒指上,缓缓道:"是要结婚,领证。"
许承宴点头。
贺炀这才伸手,接过那枚戒指,捧着青年的一隻手,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戴上去刚刚好,贺炀看着戒指,忍不住俯身下来,在青年指尖亲了亲。
许承宴短促的低笑一声,指尖微动,不过又还是没有收回手,默许了贺炀亲吻的动作。
贺炀亲完指尖,抬头,又说道:"明天去领证。"
许承宴应了一声,说:"结婚证的名字要改过来。"
"好。"贺炀上前,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婚礼还没准备好,下个月补上。"
许承宴回搂住男人,却是说道:"婚礼就算了吧。"
贺炀皱眉,不是很讚同,"要办婚礼。"
"我现在是借你一万分。"许承宴说着,"等你什么时候补上了,再办婚礼。"
两人在沙发上安静抱了一会,直到许承宴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道:"先回房吧。"
贺炀也这才松开手,把人抱了起来,回到了卧室。
贺炀关了灯,躺在青年身侧,安安静静的从背后搂着。
许承宴也闭上眼,呼吸变得平稳,快要睡过去。
而就在意识模糊时,许承宴又感觉到自己左手上传来温热触感,是贺炀握住了他的手。
无名指还有些痒痒的,贺炀在戒指附近一直摸来摸去,许承宴被贺炀的小动作弄得睡不着了,轻叹一声。
许承宴翻了个身,面对着贺炀,问:"还不睡?"
"不睡。"贺炀摸到青年后背顺了顺,还没有困意,大脑处于活跃状态中。
许承宴睁着眼,突然问:"要不要做?"
说着,许承宴的一隻手摸到贺炀胸膛前。
贺炀身上穿的是睡袍,领口微微敞开着的,许承宴轻松挑开领口,指尖顺着锁骨一点点往下滑去。
可贺炀却是握住了身前那隻不安分的手,拦住了青年的动作。
贺炀还惦记着青年脚踝的伤,说道:"腿不方便。"
许承宴顺势在贺炀掌心里勾了勾,低笑:"动作小心点就可以了。"
贺炀这次没再拒绝,稍稍起身,伏在青年上方,牵起青年的左手,在无名指落下一吻。
"好的,贺太太。"
隔天,许承宴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
许承宴睁开眼,下意识朝旁边望去时,就看到贺炀正坐在床边,在平板上翻着什么。
许承宴靠过去了一些,抱住贺炀的腰,随意一瞥,就看到平板屏幕上,是婚礼策划模板。
贺炀认真看着策划内容,顺势朝许承宴道:"这个风格喜欢吗?"
许承宴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看贺炀,说道:"暂时先不办婚礼,你还欠我一万分。"
"先提前看看。"贺炀点了点头,"说不定哪天婚礼也可以预支了。"
许承宴不说话了,懒洋洋的靠在贺炀肩头。
贺炀顺势问道:"多少分可以预支婚礼?"
"不预支。"
贺炀也没再提起婚礼,点头道:"先领证也行。"
许承宴提醒:"我的名字要改回来。"
"好。"贺炀应了下来,又问:"现在是不是可以正式搬过来了?"
许承宴点了点头。
虽然他经常住在老宅这边,不过两人还不算正式的同居,他的大部分东西也都还在公寓里没有搬过来。
贺炀:"下午一起过去。"
许承宴倒是有些意外的望向贺炀,问:"这么急?"
"很急。"贺炀主动承认,"证还没拿到手,怕你反悔又跑了。"
"我能跑到哪……"许承宴有些无奈,也还是答应下来。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了一会,便起床了。
下午时,许承宴也开始准备搬家同居的事了。
贺炀开车,把人送到了公寓。
许承宴回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公寓里的东西比较繁琐,许承宴也隻拿了一些衣服什么的,将一些贵重物品装进背包里,剩下的东西就交给搬家公司了。
搬家公司的动作很迅速,立马收拾房间。
许承宴也懒得监督了,跟着贺炀先回老宅了。
在路上时,许承宴翻着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戒指盒,放在手心里打量着。
这个戒指是贺炀之前定製的蓝宝石戒指,不过好像有点多余了……
许承宴打开戒指盒,看着里面的戒指,一时有些犯难。
趁着红绿灯时间,许承宴将戒指盒递过去,问:"这个戒指怎么办"
贺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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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枚戒指当初定製的时候就隻定了一枚,不是对戒。
现在他们也快领证了,戴的戒指还是配对比较好。
许承宴:"那我放书房了。"
贺炀应下来。
车子停在院子门口,贺炀下车,来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把人从车上抱下来。
许承宴顺从的靠在贺炀肩膀上,搂着贺炀的脖子,看着贺炀从院子门口一路抱着自己回到卧室,忍不住道:"体力不错。"
"一直都很好。"贺炀把人放到床上,脱下外套的放在一旁,稍稍卷起衬衫袖子,问:"要不要再试试楼梯?"
许承宴:"扣分太多了,不试。"
许承宴躺在床上,又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他因为车祸受伤的事情,本来是两三天休假,不过导演知道后,又给他多放了几天假,要他把脚伤养好了再回剧组。
许承宴:"导演给我多放了一周的假,我下周再过去。"
贺炀也点了点头,说:"过几天去领证。"
说完,贺炀便坐在床边,拿着手机点开日历,开始研究哪个日子领证比较好。
许承宴对时间倒是无所谓,也就任由贺炀折腾了。
贺炀则是待在家里研究了几天日历,找管家要了参考意见,最终确定了一个领证的好时间。
领证那天,许承宴的脚踝也好了一些,已经可以自由下地走路了。
在民政局领完证,许承宴看着手上的红本本,上面的名字是"许承宴"。
许承宴看着结婚证,又朝贺炀道:"暂时先不要公开,可以吗?"
许承宴解释:"今年还要拍戏,明年转幕后,到时候时间就多一些了。"
毕竟结婚什么的是他的私事,他也只是个演戏的,不是很想把私事公开,让外人讨论他的私生活。
"好。"贺炀都应了下来。
回到公寓,许承宴把两人的结婚证收进抽屉里,放好。
看着抽屉里的红本本,许承宴也还有些不真实感,就这么结婚了。
许承宴合上抽屉,回了卧室,打算复习下剧本。
结果一回到房间里,就看到贺炀开了一瓶红酒。
许承宴走过去一看,忍不住道:"你不是最喜欢这瓶吗?"
他还记得这瓶红酒是贺炀最喜欢的,一直留着都没开。
"心情好。"贺炀倒了一杯过来,"庆祝一下。"
许承宴接过酒杯,靠在桌子边,浅浅的抿了一口。
贺炀坐在一旁,晃了晃酒杯,喝了一点。
红酒的醇香味在舌尖扩散,只不过贺炀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红酒的味道,注意力全在青年身上。
明明这瓶红酒是珍藏了很久才拿到手,可现在喝到嘴里时,没有精力去慢慢品味了。
贺炀看着眼前的青年,视线不知不觉落在无名指上。
青年手上戴着钻戒,和他手上的钻戒是同款。
而现在,他们是合法的夫夫关系。
贺炀突然喊了声:"宴宴。"
"嗯?"许承宴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望了过来。
只不过许承宴等了一会,也没看到贺炀开口,于是收回视线,继续喝着酒。
没几分钟,又听到贺炀的声音——
"贺太太。"
"嗯?"许承宴再次望向贺炀。
可贺炀依旧什么也没说,就好像刚刚只不过是随便一喊。
许承宴也懒得理了,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
可酒杯才刚碰到唇边,贺炀又开口了。
"老婆。"
许承宴顿时望过来,也算是发现贺炀就是没事找事,慢悠悠道:"喊够了?"
"不够。"贺炀起身,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空出双手,动作自然的搂住青年,又问:"味道怎么样?"
许承宴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毕竟他也不是很懂红酒什么的,就只是说道:"挺好的。"
贺炀:"我尝尝?"
许承宴将杯子递过去。
贺炀也接了过来,浅浅的尝了一点,"味道比较淡,不是很甜。"
"红酒还要甜味?"许承宴笑着,干脆说道:"那我给你加点糖?"
"也可以。"贺炀倒是点头。
许承宴动了动身子,还真的打算去给贺炀找点白糖过来加在酒里。
可贺炀却是伸手搂住青年的腰不放,又覆上来,吻住嘴唇。
温热的双唇贴在一起,贺炀贴在唇上轻蹭着,缓缓伸出舌尖,在唇上轻轻碰了碰,又很快松开。
贺炀隐忍着笑意,抵在青年额头上,"甜了。" 收份子钱了收份子钱了!给孩子投张推荐票当份子钱吧,可怜可怜孩子,想苟个推荐票月榜,躺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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