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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炀搂住怀里的青年,在听到对方的话后,掌心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问:"没和别人约过?"
"没有。"许承宴枕在男人肩膀上,耐心解释:"没有别人。"
贺炀又反应过来刚刚青年说的另一句话,于是顺势道:"回国之后,在楼梯试试。"
许承宴有些懒洋洋的,回道:"是考虑,没说一定。"
"都差不多。"贺炀低头,藏住眼里的笑意。
许承宴也收回手,身子缩回沙发上,靠着抱枕,回道:"差别很大。"
贺炀还半蹲在沙发前,仰着头,看着眼前的青年。
此时青年身上就隻披了一件外套,下半身就只有一条内裤。
又想到刚刚青年说一直都没有别人,贺炀一时没忍住,起身,一手撑在沙发上,覆在青年身上,吻住嘴唇。
贺炀一边亲吻着,顺势把人抱了起来,再次朝浴室走去。
外套和内裤逐渐掉落在地板上,贺炀将青年放到浴缸里。
浴室里升起水雾,水声中夹杂着喘息声。
许承宴坐在男人怀里,后背紧紧抵在男人胸膛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贺炀……"许承宴仰着头,已经情动。
又因为是坐着的姿势,看不到贺炀的脸,于是许承宴忍不住侧过头,
贺炀注意到了,便低头吻在唇上,交换了一个深吻。
浴缸里水面剧烈晃动起来,伴随着暧昧的水声。
直到情事结束后,许承宴浑身虚软,在贺炀怀里一动也不动的,胸膛也还在剧烈的上下起伏,眼尾泛红。
贺炀低着头,凑过去和青年脸贴脸的蹭着,又时不时的亲吻。
情事过后的亲昵温存很让人着迷,贺炀忍不住一遍遍蹭着亲着,就像是上瘾了一样。
而怀里的青年则是眯着眼,神情慵懒,又十分温顺,没有拒绝贺炀的动作。
贺炀从脸边一路亲吻到脖子,亲吻到肩膀。
许承宴被亲得有些痒,推着贺炀的手臂,"行了,别亲了……"
贺炀应下来,安静枕在青年肩膀上,一隻手也朝下伸去,帮忙清理。
许承宴感受到贺炀手上的动作,睁开眼,轻叹一声:"之前不戴套,现在又还要清理……"
贺炀面不改色:"我帮你清理,不用戴。"
许承宴没说话,就只是安静望着水面,发呆。
随着贺炀清理的动作,许承宴忍不住出声道:"贺炀。"
许承宴将那隻手移开,说道:"你技术有点烂,还是我自己来。"
贺炀一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神情有些难以置信,"技术烂?"
"你弄得我不舒服。"许承宴当着贺炀的面,自己开始清理。
贺炀没说话,只不过眉头依旧紧皱。
等到许承宴做完清理后,贺炀重新在浴缸里换了水。
洗完澡,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回到卧室。
许承宴来到床边,顺手拿过一隻笔,在本子上写了起来。
贺炀穿着睡袍走过来,走过去随意一瞥,就看到了一行字——
【没戴套,清理不舒服,一50】
"宴宴。"贺炀皱眉,看着日记本上的字,说道:"不能这么算。"
"嗯?"许承宴合上日记本,反问:"那要怎么算?"
贺炀关了房间里的大灯,隻留床头柜上的一盏小灯,躺在床上,说道:"隻扣分不加分,很不合理。"
许承宴也躺进被窝里,顺着贺炀的话题,问:"所以?"
贺炀把人抱进怀里,提醒:"该加分了。"
许承宴笑着,说道:"这是我的日记本,加分是我来决定。"
"回去之后我让文叔买金鱼,一条金鱼十分,都加上。"
许承宴回忆了一下贺炀欠他的分数,不紧不慢道:"你都欠好几千分了,确定鱼缸放得下?"
"放得下。"贺炀面不改色,掌心摸到青年脸边,凑上前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
许承宴闭上眼,也回了一句晚安。
贺炀习惯性的在青年后背拍着,哄着怀里的人睡觉,还不忘提醒:"记得加分。"
许承宴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闭上眼睡了过去。
不过可能是因为贺炀一直提加分和金鱼的事情,因此当许承宴睡着之后,梦到了一池塘的小金鱼。
隔天上午,许承宴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时间。
歌剧院的演出票就在今天,许承宴想了想,还是起床,准备出去逛一逛。
贺炀也应了下来,换好衣服收拾完,两人便一起出门了。
外面出了太阳,是个大晴天,不过依旧风很大。
路上不少游客,路边也有那些街头乐队什么的,许承宴还凑过去围观了一下。
虽然来巴黎已经一周多了,不过他之前都是忙着工作,都没好好在巴黎逛,
', '>')('也没有别的心思。
现在跟贺炀一起出来,许承宴有些放松下来,第一次认真观察着巴黎街头。
歌剧演出是在晚上,白天刚好可以在附近好好逛,于是两人便去了塞纳河那边。
本来贺炀是打算直接包船,不过许承宴还是拉着贺炀坐上了游客观光船。
许承宴靠在栏杆边,看着外面河岸两边,还能看到岸上的路人。
观光船在路过的时候,有些游客就在甲板上,朝岸边的人热情的招手。
许承宴也被周围热闹的气氛感染了一些,笑了起来。
而当许承宴望向贺炀时,突然对上了贺炀的视线,注意到贺炀一直望着自己。
许承宴移开视线,还稍稍有些不自在,"别一直盯着我。"
贺炀应了一声,倒是顺从的收回视线没再观看。
不过贺炀又靠过来,掌心搭在了许承宴肩膀上,以一个亲昵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就像情侣一样。
许承宴倒是没拒绝,默认了贺炀的动作。
等到观光船停下来后,两人下船,打算顺着岸边慢慢往歌剧院那边走。
又因为天气好,出来逛的人有很多。
在路过一个广场的时候,许承宴还看到那边有不少出来逛的情侣或者是一家三口,在草坪上晒太阳或者拍照什么的。
旁边有个咖啡店,许承宴过去买了两杯咖啡,然后跟贺炀就坐在长椅上。
阳光很温暖,许承宴捧着咖啡,看着草坪上的那些人。
草坪上热热闹闹的,许承宴安静观察着四周,突然注意到了远处的动静,是一对年轻夫妇在拍婚纱照。
新娘一身华丽的纯白婚纱,手里拿着捧花。
而新郎则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搂着新娘的腰。
两人面对镜头做出各种亲昵的动作,脸上也都带着笑意,浓浓的爱意完全藏不住。
许承宴的视线不知不觉被那对新婚夫妇吸引住,视线一直望着那边。
摄影师拿着相机,上前跟新郎说了什么。
于是新郎单膝跪在地上,做出求婚的姿势,而新娘也配合的笑着。
摄影师按下快门,拍下这一幕。
许承宴望着那对夫妇,一时有些出神。
贺炀也注意到了许承宴的视线,望过去时,看到了那对夫妇。
"宴宴。"
"嗯?"许承宴望过来。
贺炀的视线落在青年手上,看着空荡荡的无名指,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又因为之前两次求婚被拒绝,于是贺炀没有提起求婚的话题,而是说道:"江临的婚礼快到了。"
许承宴点了点头,还记得江临结婚的事情。
江临的婚礼是在海岛上,许承宴一想起江临,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他结婚也挺好……"
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一会。
没多久,许承宴起身,打算去其他地方逛逛。
不过就在两人离开的时候,许承宴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惊呼声。
紧接着,许承宴便感觉一个东西砸在了自己脑袋上。
那个东西不是很重,不过被砸了一下还是有点疼。许承宴摸了摸后脑杓,忍不住朝地上望去,发现是一束捧花。
许承宴捡起捧花,望向不远处时,就看到了新郎和新娘。
而贺炀也伸手过来,掌心搭在后脑杓轻轻揉着,问道:"疼吗?"
"还好。"许承宴回了一句,望着新娘那边。
许承宴想了想,还是拿着这束捧花朝新娘走去。
这对夫妇看起来似乎是本地人,于是许承宴用法语问道:"这是你们的道具吗?"
"很抱歉。"新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从许承宴手里接过捧花,"刚刚我们在拍照,不小心扔出来了……"
刚刚新娘是拍一张背对着镜头扔捧花的动作,接过捧花不小心扔过头,砸在了别人身上。
"对不起。"新娘连忙道歉。
"没关系。"许承宴笑了笑,又看着新郎,说道:"你们结婚了吗?"
"下个月的婚礼。"新娘笑着。
"恭喜。"
两人用法语交流着,而贺炀也走过来,站在青年身侧,伸手继续帮青年揉后脑杓。
新娘也注意到了贺炀,于是朝许承宴问到:"他是你男朋友吗?"
许承宴侧过头,望向贺炀。
又想到贺炀不会法语,于是许承宴笑着朝新娘回道:"对,我男朋友。"
而一旁的贺炀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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