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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双手缠住贺炀的脖子,全身都贴了上来,软软道:"先生,好热……"
此时,顾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也湿润润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顾念身上还在发烫,身子也软绵绵的,有些难耐的喘息出声,想要缓解身上的热意。
顾念现在的状态十分异常,似乎是被下了催情药,身上还带着浓浓的玫瑰香味。
不过贺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人推开。
顾念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眼睛微微泛红,"先生……"
又因为药效发作,顾念不受控制的扯着衣领,将白衬衫领口扯开,瞬间露出大片锁骨,低头微微喘着气。
"对不起先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顾念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滑落下来,"好热……"
贺炀的反应依旧冷淡,后退了几步,望向卧室方向。
许承宴还站在卧室门口,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在看热闹一样。
贺炀朝卧室那边走去,又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消息,要秘书过来解决问题。
顾念到男人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衝上前,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
"先生,帮帮我好不好?"顾念的在男人身上蹭着,身上的玫瑰香味散发出来,"我不会纠缠先生,只要一次就好……"
贺炀眉头紧皱,直接伸手握住顾念手腕,把人推开,"滚出去"
顾念一时没站稳,不小心跌坐在地板上,有些愣住。
而贺炀低头在西装外套上轻轻拍了拍,特别是被顾念碰过的地方,似乎是有些洁癖。
又因为刚刚顾念扑过来的时候一顿乱蹭,现在西装上也沾到了玫瑰香味,贺炀闻着这个香味,突然情绪变得有些焦躁起来,身上也有些燥热——
这个玫瑰香味,似乎是某种催情香。
贺炀望向地板上的顾念,也隻以为顾念是被人下药后故意送过来的,冷冷问道:"谁派你来的?"
"先生……"顾念红着眼睛,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还年轻,我也是第一次……"
贺炀不再理会,转身朝旁边走去。
顾念一时有些着急起来,脱口而出:"先生,我比秦舟更像那个人,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能陪在您身边就好!"
贺炀顿时停下脚步。
顾念注意到了,一时惊喜,以为是自己的话有作用了。
可就在下一瞬间,顾念看到旁边走来另一道身影。
同样是有着桃花眼的青年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来到了男人身旁。
许承宴看了看贺炀身上有些凌乱的西装外套,伸手过去,稍稍整理了一下。
贺炀闭上眼,被催情香有些影响到,一手搭在青年身上,忍不住靠了过去,低头枕在青年肩膀上。
"宴宴……"贺炀的声音很轻,呼吸粗沉。
不过许承宴却是移开了腰上的手,又望向不远处坐在地上的男孩。
顾念看到了许承宴,瞬间怔住,刚刚他都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许承宴一步一步朝顾念走来,顺手拿过桌上的水杯。
"弟弟。"许承宴笑着,缓缓蹲在顾念面前,"你是不是晚上喝多了?这么缺男人?"
顾念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
不过许承宴并没有给顾念解释的时间,直接将水杯倒扣在了顾念脑袋上。
水珠顺着顾念的黑发滴落下来,许承宴看着眼前的大男孩,慢悠悠道:"现在清醒了吗?"
顾念一时没反应过来,凉意感从头顶传来,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就在这时,秘书也带着两个保镖赶过来了。
秘书一下子看到了地上的顾念,连忙朝贺炀道:"贺总,真的不好意思……"
两个保镖过来,直接将顾念带出了房间
贺炀看了一眼顾念方向,"把他送医院,问清楚是谁送的。"
"好的。"秘书连忙点头,便离开了酒店房间,又贴心的关上门。
闹剧终于平息下来,许承宴看了看手里的杯子,顺手放回了桌上,朝卧室走去。
不过许承宴还没走到卧室,突然腰上一紧,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宴宴。"贺炀靠在肩膀上,压抑着呼吸,解释道:"房卡是导演给我的,我今天第一次住,不知道他过来。"
贺炀还受着催情香的影响,忍不住贴在青年颈窝处蹭着,"我和他不熟。"
许承宴侧头望过来,顺势摸到贺炀脑袋上揉了揉,不紧不慢道:"我看你们两个白天在片场聊得挺开心啊。"
"有吗?"贺炀皱眉,回忆了一下白天的事情,说道:"他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想多听听。"
"你想听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
"嗯。"贺炀应下来,继续蹭脖子。
许承宴
', '>')('被蹭得脖子痒,又闻到了贺炀身上的玫瑰香味,皱眉道:"别蹭了。"
许承宴从贺炀怀里出来,一回头,看到贺炀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于是伸手摸了摸贺炀的脸,发现贺炀脸上温度很高。
"怎么了?"许承宴问。
"他身上的香有问题。"贺炀克制着反应,不过身体却还是本能般的想要亲昵一些,顺势握住青年的手。
许承宴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喊司机过来,送你去医院。"
贺炀搂住青年,回道:"去医院浪费钱,我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解决。"
贺炀身上的反应已经藏不住了,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不松手。
许承宴注意到了贺炀的身体变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声:"那就去洗个冷水澡,更省钱。"
"太浪费水。"贺炀捧着青年的脸,低头脸贴脸的蹭着,有些依赖这样的亲密动作,"还有别的省钱办法。"
"宴宴……"贺炀忍不住贴在脸边一点点亲吻着,从脸庞亲吻到嘴角处。
许承宴微微张口,本来想说话,结果被贺炀抓住机会,软舌侵入进来。
贺炀放缓动作,逐渐加深这个吻,让怀里的人逐渐放松下来。
就像是一场在捕猎的野兽,主动示弱,伪装成无害的模样,引诱猎物靠近。
可是当猎物放松警惕后,野兽撕开温柔的伪装,强势进攻。
许承宴仰着头,有些没办法适应被贺炀的快节奏,快要喘不过气。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体也还在发烫,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又趁着接吻的换气时间,许承宴忍不住提醒道:"够了……"
许承宴还在喘气,嗅着男人身上的玫瑰香味,身体也开始一阵发热——
他好像,也被催情香影响到了。
贺炀睁开眼,盯着眼前的青年,指腹贴在青年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沙哑:"不够。"
贺炀低头,再次吻在唇上。
许承宴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本就红肿的嘴唇被亲得更加艳红。
一吻结束后,贺炀直接将青年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放到床上。
贺炀顺手翻了翻床头柜抽屉,拿过一瓶润滑液拆开。
许承宴侧躺着,看着贺炀那边的动作,提醒道:"一千五百分。"
贺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慢条斯理道:"今天是特殊情况,不应该扣分。"
许承宴低笑,"你真是……"
胆子越来越大,都还会讨价还价了。
许承宴没再说话,望着贺炀那边,也没有阻拦。
而贺炀已经拆开了润滑液,靠过来,将青年压在身下,语气自然:"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说完,贺炀便吻了上去。
许承宴仰着头,一手环住贺炀肩膀,另一手顺势将贺炀的领带拆了下来。
双唇分开后,许承宴动了动身子,拿着那条领带绑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就还是和原来一样,用后入的姿势,领带遮住眼睛。
许承宴趴好,等着贺炀的动作。
而贺炀看到这个动作后,却是停了下来,浑身冰冷,瞬间没了那些暧昧心思。
贺炀靠近,稍稍将领带拉下来,喊了一声:"宴宴?"
许承宴有些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男人的动静,于是望过来问道:"不做吗?"
贺炀皱眉,想将青年的领带摘下来,"换个姿势。"
许承宴还有些意外,拦住贺炀的动作,下意识道:"你不是喜欢吗?"
"你不喜欢。"
许承宴倒是回道:"就只是一个姿势,随便都可以,没关系的。"
贺炀一时没忍住,又在青年脸边亲了亲,"宴宴……"
贺炀将领带解了下来,抱着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用着最传统的面对面姿势,指尖贴在青年脸上来回轻抚着。
许承宴握住脸边的那隻手,贴在掌心蹭了蹭,问:"不遮吗?"
贺炀望着身下眼尾泛红的青年,缓缓俯身,说:"不遮。"
他的宴宴,像隻猫一样。
表面看着很冷淡,对外界特别防备,其实心软得不行,还喜欢撒娇。
贺炀在泪痣附近亲吻着,"想看着脸。"
想看着那张脸,一点点染上情欲。 贺言贺语:指贺总没有根据,不符实际的瞎说,来达到哄骗宴宴的目的。
贺言贺语举例:"去医院浪费钱,洗冷水澡浪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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