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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青年正温柔的注视着自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笑意,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青年靠在洗手台边,身上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大片锁骨都露了出来,衬衫下摆就隻遮住了大腿根部,衬衫底下什么都遮不住。
"宴宴。"贺炀走上前,声音还有些沙哑:"衣服穿好。"
贺炀来到青年面前,打算将青年衬衫上的扣子系好。
只不过就在贺炀系扣子的时候,青年却是伸手,握住贺炀的那隻手。
"先生。"青年稍稍靠上前,身子也几乎贴在了男人身上,轻声问道:"先生不喜欢我这样吗?"
青年微微仰着头,又因为刚洗完澡,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嘴唇也很是红润,看起来格外诱人。
贺炀看着怀里的青年,忍不住伸手,摘下青年的细边框眼镜,望着那双熟悉的桃花眼。
喜欢的。
不过贺炀还是移开视线,随手将眼镜放到洗手台上,摸到青年后背上轻轻拍着,低声道:"可以了,别玩了。"
贺炀摸到青年脑袋上,感受到手心里传来的凉意,微微皱眉,出声道:"头髮都没吹干。"
可青年却是懒洋洋的靠在男人怀里,双手也搂在男人腰上,"那先生帮我。"
青年的声音还是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
贺炀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
"站好。"贺炀移开自己腰上的手,又拿过旁边的吹风机,帮忙吹头髮。
而青年也安安静静的站着,微微低着头。
很快,头髮吹干。
贺炀将吹风机放到一旁,不经意低头时,突然瞥到青年下身,发现连内裤都没穿。
贺炀问:"内裤放哪了?"
青年却是摇头道:"没拿。"
青年再次靠上前,脸上也笑着,抱住男人的腰,再次问道:"先生喜欢吗?"
贺炀的呼吸有些粗沉起来,不过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稍稍加重了语气:"宴宴,别闹。"
青年一愣,搭在男人腰上的手不知不觉垂落下来,轻声道:"先生,我没闹……"
青年垂下眼眸,脸上的神情还有些失落。
贺炀瞬间反应过来,低头靠过去,一手搭在青年后腰处,另一手也摸到青年脸边,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先生……"青年睁着眼睛,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青年伸手,抓着男人的衣角,温顺道:"我已经……很乖了。"
"别勾我。"贺炀搭在青年腰上的手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我自製力不好。"
青年没有说话,就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摸到男人腰腹处,缓缓往上滑。
贺炀身上还穿着正装,系了黑色领带。
青年摸到领带,指尖微微用力,勾住领带。
"先生。"青年将领带勾了出来,主动问道:"要用领带吗?"
贺炀没说话,就只是低头,对上青年的视线。
青年的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柔情,就隻装着自己一个人。
可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是假的。
"宴宴。"贺炀轻叹一声,不知不觉俯身,低下头靠过去。
尽管明知道是假的,他也心甘情愿的陷进去。
他的宴宴,演技真的太好了。
可这种被认真喜欢的感觉,也太容易沉沦。
贺炀在青年脸边蹭着,嘴唇也不知不觉贴在青年嘴唇上,轻轻磨蹭着。
青年的嘴唇尝起来是软软的触感,贺炀在唇上蹭了蹭,又伸出舌尖,试探着想要深入。
而青年这次也没有反抗,顺从的张开嘴唇,松开牙关,唇舌相缠。
浴室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两道身影正紧紧抱在一起。
青年仰着头,双手搂在男人脖子上,身躯紧密相贴。
接吻水声响起,越来越激烈。
双唇分开后,贺炀再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青年抱了起来。
青年怔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搂住男人肩膀,双腿也缠在了男人腰上。
贺炀朝卧室走去,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后,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压了上去。
贺炀有些失控起来,在青年唇上重重吻着,一隻手也从青年的衬衫下摆里伸了进去,发现青年已经有了反应。
青年闭上眼,不知不觉弓起身子,被贺炀的小动作弄得身子轻颤起来。
"先生……"青年的声音还有些轻颤,似乎是有些紧张。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贺炀也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嘴唇也贴在青年脸边,慢慢亲吻。
贺炀用手帮忙弄了弄,将青年弄得舒服了,这才收回手。
结束后,青年还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尾泛红,身上的衬衫还有些凌乱。
"好了。"贺炀稍稍起身,拿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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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炀身上的衣服还算是整齐,不过身下的反应已经遮不住了。
贺炀也没有理会自己的生理反应,就只是帮青年继续擦着腿间。
许承宴闭上眼,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和过来,胸膛上下起伏着。
贺炀帮忙将腿间清理擦干净,把人塞进被子里。
贺炀在一旁,伸手搭在青年后背拍了拍,哄着:"快睡。"
许承宴还睁着眼,安安静静的看着贺炀,一隻手也朝下伸去,碰了碰贺炀腿间,发现贺炀腿间的反应没有消下去。
许承宴抬头,对上贺炀的视线,没有说话。
贺炀就只是移开那隻手,说道:"不用管。"
许承宴也低下头,缩在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许承宴突然开口道:"扣一千五百分。"
贺炀一愣,问:"怎么又扣分了?"
许承宴:"你之前说的,一千五百分。"
贺炀解释:"我刚刚没做到最后,不算。"
"那也接吻了,接吻一千分。"
"宴宴。"贺炀有些无奈,"是你先勾我的。"
明明刚刚还在浴室里故意撩他,结果一转头,就要扣分。
贺炀伸手,搭在青年后背拍着,哄着:"先欠着,下次给你买金鱼。"
许承宴不说话了,低头靠在贺炀胸膛前。
过了一会,许承宴突然开口喊了声:"贺炀。"
"嗯?"
许承宴微微抬起头,说道:"你喜欢原来的我。"
这次,许承宴用的肯定句。
"宴宴。"贺炀一阵头疼起来。
"你喜欢原来的我。"许承宴又重复了一遍,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原来对你好,现在对你不好。"
他可以理解的,贺炀会喜欢原来的那个他。
毕竟原来的时候,他把贺炀放在第一位,什么都听贺炀的,按照贺炀的喜好活着。
可现在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对贺炀的态度也不好,每次有什么事,都是贺炀主动退让。
所以贺炀会更喜欢以前的自己,可以理解。
"不是。"贺炀低头,在青年额头上亲了亲,说道:"现在也很好。"
许承宴没再说话,安安静静。
他们也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彼此熟悉,他也知道贺炀一直都很恋旧,还一直留着以前的东西。
特别是那块木牌……
当时奇奇咬坏木牌之后,他想重新写一个,贺炀都没让他写,宁愿拿着那个坏掉的木牌。
因为那个木牌,是他以前写的。
贺炀喜欢的,是十八岁的他。
许承宴想了很多,缓缓开口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可以直接告诉我,没关系的。"
都没关系的。
他可以理解,可以接受。
许承宴低头朝被子里缩去,不再出声了。
可贺炀却是更头疼起来,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下。
"宴宴。"贺炀伸手抱住青年,掌心搭在青年身后轻抚着,"别乱想。"
"不是乱想。"许承宴的声音很轻。
贺炀换了个方式,问:"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原来的你?"
"刚刚在浴室里——"许承宴张了张口,一时没办法说下去了。
刚刚他在浴室里的时候就只是在演戏,装成十八岁的自己,可贺炀的反应一下子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他能感觉得到,贺炀更喜欢十八岁的"许承宴"。
是十八岁,而不是现在的他。
"宴宴。"贺炀伸手,顺着青年的脊背拍着,哄着怀里钻牛角尖的小朋友,"我不是阳痿。"
贺炀:"我自製力不好,忍不住。"
他的自製力并不是很好,而且刚刚小朋友连衣服都没穿好,根本忍不住。
贺炀低头,在青年眼角处亲了亲,"不要乱想。"
许承宴动了动身子,蜷缩成一团。
贺炀干脆将青年抱在怀里,耐心哄着:"别乱想,以前和现在都一样的。"
"不一样。"许承宴一时有些抗拒男人的碰触,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身子也往后缩了缩。
贺炀十分有耐心,一点点试着靠近小刺猬,握住青年的一隻手。
"是一样的。"贺炀缓缓靠近,"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再试一次。"
"我对你不好……"许承宴摇头,躲在被窝里。
"很好了,一直都很好。"
贺炀低头,再次吻在青年嘴唇上碰了碰,轻声道:"再试一次?" 送命题:十八岁的宴宴,现在的宴宴,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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