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大尾巴软软的,毛绒绒的,还可以吸。空把脑袋埋进去狠狠地吸入,“嘿嘿……尾巴,好大……”终于!心心念念的大尾巴!没有碍事的艾尔海森阻拦他狂吸大尾巴简直太美好了!一想到被自己绿了彻底的艾尔海森,空的愉悦值更高了!哼!他可是自由的!而且…他的目光看向提纳里…还是温柔系的兽耳小帅哥。呜呜,感谢黄金梦乡,感谢身为钥匙的自己,感谢自己聪明的眼泪战术,他真是太厉害啦!“空……稍微别那么用力嗯…”大慈树王面红耳赤地侧过头,“尾巴……有点……呜…”他解开自己的上衣,颤抖的身躯单薄,劲瘦的肌rou裹着少年体型的骨架,空的目光落在他脊背的发丝上,稍长的墨色长发垂在脑后,同色的长耳朵一颤一颤的,空注意到他通红的后颈。提纳里的右耳上还穿着金色的草饰,纤瘦的脊背好像能够伸手拥抱住一样,看上去很好吃。饿了。不可言说的饥饿感超过了原本的躁动,更深,也更加的愉悦。“不能对尾巴做什么啊?”空呼吸凑到他的耳边,对着金色的耳坠吹气,‘呼’地荡来荡去,轻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伸过去,勾住大慈树王的脖子,“小气鬼……”“我不是……”大慈树王右耳往下压着轻抖数下,看上去就像失灵的机械一样没了竖直的功能,guntang的脸颊染上红晕。“我先……把衣服脱了…再摸尾巴——”“为什么要先脱衣服啊?”空故意装无知。“为了方便……呃!”空——空他,他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耳朵里,那热乎乎的舌头钻进了耳廓深处。大慈树王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抓住了空的手腕。“等等……唔……”身体几乎是无法抵抗的软了下去,大慈树王强忍住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敏感的耳朵尖一个劲地乱抖。“别动啊,布耶尔。”guntang的热气吐在他的耳廓深处,灼热而又guntang的刺激着他最敏感的耳朵,“喜欢吗?”他说不出来。少年要逼着他说。背后的少年故意用尖尖的犬牙咬住他的耳根。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抚摸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肤被手指抚摸而过,爱抚着指尖下guntang的身体,大慈树王的挣扎很有限,归根结底他都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迎合这甜蜜的痛苦,最后也只能纠结不安的隐隐喘息。guntang的唇瓣含住耳坠,舌尖抵住圆形的环坠从耳朵与金属之间小小的,试探性地伸进去。“唔……我……”那种好像皮rou分离的不安与焦躁……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舌头好像要顶开他的耳坠,将金属与耳朵隔开,取而代之的guntang又软的舌头。那早已愈合的耳洞不知为何发热起来,酥酥麻麻的。空舌头魔方着性交般的在他的耳朵与金属间穿行,他串着耳坠周围的耳软骨薄膜都跟着发烫,尾巴不自觉地轻晃。毛绒绒的大尾巴蹭到了空的下半身,精神抖擞的性器被尾巴摩擦得更舒服了。磨得少年呼吸也跟着加深了层次,“你真是……”不知轻重的磨蹭引得他忍不住更近一步的欺负身下半裸的神明。“怎么……呼啊……空!”空搂着他的身体,让他跨坐到自己的身上。“布耶尔……让我看看你可以吗……”空环住他的腰,埋到他的脖子上撒娇,“快点啊,布耶尔……”“空…”神明面红耳赤的低语。他骑在空的腰上,橘青色的眼眸满是柔色,空主动低下头亲吻他的锁骨,“要我帮布耶尔吗?”这样问着的少年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屁股上,相当可爱的尾巴左右乱晃,大大的尾巴完全遵照他的内心本我,与大慈树王外面强忍着脸红的模样形成了鲜明比对。神明屈从于奔放的快感,在无休止的抚摸下止不住的颤抖,他的尾巴被抓住从根部揉弄,尾椎酥麻的快感一直延伸到了大脑。“空,啊……我可以来的……呜……”他忍不住轻颤,呼吸着绷紧身体。解开的裤子抓住边缘往下拉扯,他看上去好吃力,笨拙的动作在皮rou相贴的动作下愈发艰难。空不时亲他一口,咬咬锁骨,捏捏尾巴,舔舔乳尖,总而言之就是不断的干扰他的进度。大慈树王被折磨得眼角通红,没办法的喘息,磨蹭的身体愈发的灼热,“空,别这么……呼……啊……我还没脱完……等等…”空亲吻着他的锁骨,含住一小块皮肤吮吸,眯着眼眸,亲他两口,“不要。”屁股艰难地卡在裤子的边缘,尾巴已经被空抓了出来,手指剐蹭着粗大的尾巴根,弄得黑发少年在他身上软得动弹不得,尾巴尖一抖一抖,呼吸不畅,艰难地喘息着,“空……别闹了啊……呜……让我解开……”他这样真的好可爱。空笑着靠在他胸口,大方地松开手道,“你弄吧。”“……”终于能自己动手了,大慈树王松了口气,连忙拽下裤脚,拉扯下衣物丢到一边,他全身赤裸地跪坐在空的腿上,粗尾巴来回摇晃。空摸上他的屁股,自己guntang胀痛的jiba顶在少年圆润饱满的屁股上,“可以插进来吗?”“神体没有那么脆弱……”大慈树王耳朵的软膜红得guntang,“空可以直接cao进来的……呜…”他掰开自己的屁股,双手抓着臀rou往外掰,中间嫣红的xiaoxue吃力地蹭了蹭空狰狞的硬物。饱满白皙的臀rou中插入一根粗壮的性器,那可怖的rou具让感受者的心头微跳,有点夹不住屁股里插进来的jiba。“那还是让神明大人自己来吧。”空环住他的腰,鼓励道。大慈树王深吸一口气,他双手抱住空的脖子,屁股缓缓下沉,抵住xue口的guitou圆滚滚地卡在xue口,撑涨的感觉好像完全下不去似的,怎么都……很难受……“等……唔,空哈…”空按住他的腰往下,自己则往上顶,灼热紧窄的肠道给jiba无情地顶开,一直好像要顶穿他的肚子一样。好紧,插进去一半都没办法继续进去了。空往外抽了一点,开始加快速度顶撞着cao开更深的地方。roubang无情地顶开又抽出,下一秒接着又往深处顶,cao开的嫩rou虚软黏稠,咕叽咕叽地吞吐着强硬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快,cao得神明连抽身离开的力气都没有,扭着屁股呜咽。失去双腿支撑的屁股一软,直接完全坐到了最深处。“慢一点……啊……太深了哈啊……”撑不住的大慈树王不得已只能朝空求饶,“不要了……慢点呜……”他的肚子都被顶出来了一块,呜咽求饶的声音清甜又沙哑,勾引得空更加配合地顶穿了他可怜的处男xue。“才不要……不听你的,你能怎么办啊?”空故意这么说。大慈树王脸上更红,耳朵乱抖,“你……听话啊……呜呃……”屁股被揉捏着分开,尾巴不住地乱晃,小幅度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黑发少年消瘦的rou体肌rou薄薄地附在身上,腰肢纤细紧实,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橘青色的眼眸含泪,屁股哆嗦着咬住硕长的yinjing。空嫌这个姿势没办法很好地玩到大慈树王的耳朵,那漂亮的墨色大耳朵谁不喜欢啊!必须狠狠地薅一顿。他放下怀中的神明,让神明换了个姿势挨cao,这次他cao得更深也更激烈,后入这个姿势也没有骑乘那么难受得过分。“呜……”牙齿尖咬住耳坠,往外拉扯。又被咬耳朵了。这次比上一次更刺激。灼热到恐怖的错觉让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呜咽的软绵,“不行了…”大慈树王身体跟着发抖,轻声地呜咽。喉咙急促喘出不成曲调的音节,少年的手指抚摸他的唇瓣,强行挤进他的唇瓣之间。“啊…空……呜……”唇瓣被手指强行分开,玩弄着撑开薄唇,伸进夹住柔软的舌苔玩弄。屁股给身后的空撞得啪啪直响,舌头也给少年夹住玩弄,全然不顾他的舌尖唾液被手指挤压亵玩着从唇边溢出。偏偏少年的嘴巴还咬住了他的耳朵,他已经是毫无还手之力了。“舒服吗?”“哈啊,舒服……嗯……唔行了,要出来咳……哈啊……”大慈树王撑着身子,腰身下塌,止不住地呜咽,舌头与手指进行着亲密又黏糊的交融性性行为,就好像他的舌头也成为了他的第二性器官,通体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不爽的。模糊不清的话语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糟糕和难堪,就好像没有什么能抵抗那种快感的压迫。尾巴被夹在胯部与腰腹之间无法动弹。最可怜的舌头完全沦为了少年的玩具,勾动着往外拉扯,体内最深处的快感毫无顾忌地压迫着他可怜的内脏。“空……啊啊……啊……呜呜——呃!……”大慈树王糟糕地晃动着屁股,yin乱地哆嗦,在身后少年的玩弄中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咬住了空的手指。装不住唾液的唇瓣溢出透明拉丝的黏稠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精致的五官露出这样yin乱又漂亮的表情,就好像完全没有底线似的,简直看着就色,空被他诱惑得厉害,主动掰过少年那张色情的脸与他接吻,短暂的快感过后,身体贪婪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乐的高潮。他们从沙发做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大慈树王就像是陈列在灯光下的菜肴,白皙如玉的身体陈躺在桌面,尾巴从双腿间垂下。空cao开的saoxue里面的汁水充盈又饱满,yin乱地喷溅出xue口,把蓬松的尾巴毛弄得一络一络的结块,黏糊糊地粘在一块。大慈树王羞耻地侧过脑袋,呜咽着发出甜腻的喘息,“够了……别再……唔……”“真的?”空又把沾满了大慈树王体内sao水的jiba拔了出来,贪婪的xue口猛地失去了堵塞,软绵外翻的xue口微张。身体突然失去了jiba的大慈树王微微一僵,不可思议,压根就没想到这么一下,空真的把jiba拔出去了。“……呃……空,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空笑了两声,分开他的双腿,少年软绵的性器红通通的,流出的yin水顺着腿根流下,空虚的xiaoxue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乳白色的jingye从中流出。他将自己的roubang插在大慈树王的xue口,“我现在不cao你了……怎么样,听话吗?”他故意用guitou去戳可怜的xue口,一张一合的xiaoxue收缩吮吸,企图夹住就要插进去的性器。刚享受过roubang狠狠疼爱的身体此时却完全没有了roubang光顾,xue口徒劳地收缩,可根本尝不到一丁点的jiba。黑发少年发丝散乱地躺在桌子上,可怜地用屁股往后挪,企图撞上空的roubang。可他往后蹭一点,空就也往后一点,一来二去根本吃不到。“呼……我错了……啊……呜……”大慈树王掰开被cao开了的xuerou,嫩红色的软rou滑溜溜的,陷入xue口的指尖扣住软颤的嫩rou,神情焦急地呼唤着情人渴求着他的爱抚。“好痒……呜啊…空……想要空插进来……”yin乱的神明色情地呜咽,橘青色的眼睛像是璀璨的宝石,长长的耳朵乱颤,“不行了,嗯……好痒……求求你进来——”“啊——!”他的呻吟卡在喉咙,下一秒爆发出剧烈的哭泣声。“cao进来了……啊啊啊……jibacao满了啊啊……不要……要死了哈啊……”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断地顶入最深处,他已经完全没了招架之力,只能随着cao干抱紧大腿,yin乱地呻吟求饶。…………淅淅沥沥的水声将沉睡的神明唤醒,他从恍惚的视线中睁开眼。“我……”刚一开口就是沙哑到破碎的声线。“……我这是怎么了?”黑发少年伸出双手,好像是疑惑于身体内部奇怪的快感余韵,残留着的痕迹一点点的将回忆灌进他的脑子里,他曾和空相爱……不对。那是空吗?是陷入了黄金梦乡?一场场一次次的轮回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我…我是布……提纳里?”他混乱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金发少年,眼神中满是茫然,是空。他为什么从浴室里出来,不对……因为他们zuoai了所以……所以什么?怎么回事?他不是……“——提纳里,你醒了啊……”少年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欢迎回来。”一切都太陌生了。完全是他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