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
莘澜跟在那个年轻的侍应生后面走着。沿路避开人群,从一个秘密的楼梯上了二楼,直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外才停住脚步。“莘小姐,就在里面了,您进去吧。”侍应生说完,转身就走了。莘澜却并没有立刻推门进去,她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不需要问,也知道找她的人是谁。沈祀琛是怎样一个人?高傲,霸道,目空一切…即便他要订婚,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人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这就是他高傲的自尊心。莘澜想到嗤笑,抽完了两根烟,才开门走进去。房间里开着窗,却是烟雾缭绕的。这里面的烟草味道比她自己的要辛辣得多,充满了强势的侵略感。沈祀琛靠在窗边,目光悠长的望向窗外。男人夹着烟,面目朦胧在烟雾里,叫人分辨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莘澜软洋洋地凹着腰,婉若游龙游地走过去,发现他的视线正对着楼下她那张她刚才坐过的沙发。此刻,那上面早已空无一人,但他的眼神却凌厉地定在那里,犹如一只隐匿在暗处盯着猎物的鹰隼。“不是jiejie找我吗?姐夫怎么在这儿?”她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却故意腻着嗓音在他耳边吹气。男人倏然垂眸望向她,眼睛里的凉薄与凶狠毫不掩饰。“点心好吃吗?”沈祀琛咬着烟嘴,嘴角露出满是嘲讽的表情。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可最让他气恼的却是,即便心里一清二楚,他却仍旧被她的这些小伎俩激得情绪波动。“呀...原来姐夫一直在看的呀...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莘澜睨着他轻轻地笑着。她带笑的声音里仿佛生了牙齿,开始的时候像开玩笑似的轻轻咬着他的心口,咬到后来就疼痛难熬了。脑中绷紧的弦在她的笑声中突然绷断,沈祀琛弹掉手里的烟头,扣住她的后脖颈倏然俯身下去。guntang的唇咬住她那张让人气恼的嘴,惩罚一般大力含嘬。莘澜被他紧紧扣住,鼻端是烟草与男士香水混合的杂乱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他的舌头带着烟草的气息伸进她的口腔,莘澜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从身到心都愉悦到极点。这个吻带着浓烈的疯狂与掠夺欲,轻而易举的攻陷她所有抵抗。就在她即将要溺毙在这个深吻中时,沈祀琛毫无预警的猛然退开,他捏着她的脖颈将人扣压到旁边的桌子上。桌上摆好的各色精致装扮与糕点在她惊惶舞动的手臂上,撞作一团,身子有东西摔到桌下。但但男人根本没有顾忌,他贴在她脖颈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藏了某种爆裂的,凶狠的,令人不安的情绪。莘澜背对着沈祀琛趴在桌面上,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一阵竭力压抑却仍旧如野兽喘息般粗重的呼吸声。裙子被掀到腰上,他扒开她的内裤贴上来。guntang而肿胀的rou茎贴在撅起的股缝间,男人扣着莘澜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成仰望的姿态。沈祀琛低身下,耸动着yinjing垂眸睨着她,低声问:“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他那天晚上没答应把莘桃换成她?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凑得近了,那股烟草与乌木的味道越发汹涌,似乎还带着点栗子花的腥甜气,仿佛是具象化的荷尔蒙,让她顿时湿得一塌糊涂。莘澜湿着眼睛看着他,她能感觉到压在股缝间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吧。肿胀guntang的rou茎,卡在她的屁股上来回磨蹭,顶上来时,圆硕坚硬的顶端戳到她腰背上,垂在下端的两颗大睾丸摇摇晃晃跟着撞到她的yinchun上,烫得她头皮发麻。“如果是的话...你会在乎吗?”莘澜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头磕在后脖颈上,仿佛要折断掉。这个回答让沈祀琛的瞳孔倏然收紧,他脸上表情未变,但心却因为这句话漏跳了一拍。如若她真的在报复...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反感,反而没来由的多出一点小欣喜。“我开玩笑的。”莘澜的话打断沈祀琛的沉思:“只是偶然遇到,不然我为什么提前给你发信息?”男人不动声色的平稳气息。他发现自己一直在被她牵着走,内心感觉前所未有的恼怒和烦躁。这女人根本就是存心在戏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