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
连续的高潮让莘澜有些体力不支,她伏在躺椅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撅着的屁股翘在半空,股rou不住的震颤,逼口已然被干得大开,嫩生生的逼rou被鸡吧扯出xue外,在逼口的翕动下微微蠕动着向外渗着黏湿的液体。她喘了好一会儿才从躺椅上爬起来,侧头看过去,男人的yinjing肿胀着硕大的茎身,热气腾腾的翘在半空,还在往下淌水。身子软着歪靠过去,手臂缠住秦牧淮的脖颈,手伸下去就要去摸他,红唇贴着他的下巴喘息不停:“秦牧淮…射给我…好饿…”手腕被男人扣住,他脸上依旧带着那股温和的笑,嗓音虽沉,但语气却是已经浅淡了:“莘小姐,你现在确定好了吗?”他的鸡吧还硬着,但他的意识显然已经是抽离出情欲之外了。莘澜视线扫过那根肿胀的大yinjing,她扭着手腕,踉跄着从他身上站起来。如若不看他腰胯处的那一片yin靡,秦牧淮此刻俨然就是一个严谨专业的心理医生,就连挂在脸上的那抹笑,都显得十分的有职业素质。莘澜轻嗤了一声,从他桌子上抽了好几张纸巾。她毫不顾忌的当着他的面,把腿搭在桌子上,张开腿心,将纸巾贴到自己湿漉漉的逼xue上。擦干逼xue上的黏液,她整理好身上的穿着,坐回椅子上。从手包里拿出一盒烟,刚叼进嘴里,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抱歉,莘小姐,这里禁烟。”莘澜点烟的动作顿在原地,她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指转着打火机一下下扣在桌上,语带嘲讽:“秦医生,你这儿的规矩还真多。”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终于还是把烟从嘴上夹下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秦牧淮看着她的动作,以及那张明显冷淡的面色,黑眸微微一沉。他眼睫微垂,片刻才坐到她对面,试探着开口:“莘小姐今天满意了吗?”莘澜简直懒得吐槽。三番几次,做到一半就抽出来,简直跟逗她玩儿似的。这世上男人何其多,她也不是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确定好了。”她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散:“你不是他。”其实莘澜并不能完全确认。虽然秦牧淮跟那天caoxue的方式与习惯截然不同,但yinjing的形状与长度却是极为相似的。每次yinjing全捅进来,她的逼口都会有种强烈的撕裂感,而且每回他都仿佛是知道她身体的敏感点,每个位置都能给他撞到…跟那晚一样。不过,都算了。她现在懒得再陪他玩儿了。秦牧淮既然不想承认,那就不承认好了。好吃的大鸡吧又不是只有他那一根,再换一个不就好了?听到莘澜的回答,秦牧淮也楞了一下,他原以为她还会继续耍赖的,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否认。“我那天大概是认错人了,真是抱歉了,秦医生。”莘澜假笑着对秦牧淮摆手。话说完,笑容也瞬间收敛,她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诊疗室。秦牧淮看着对面空荡的座椅,嘴角弯起的曲线僵在原处,原本和煦的一张脸,看起来似有几分难过。许久,他重重的闭上眼睛,手肘撑着桌面,低头捏着自己的眉心。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样子,眉头那块皮rou被他捏得红肿,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躁,像是有情绪要爆发。“你够了!”秦牧淮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愤怒:“谁许你去找她的?!”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没人回答。秦牧淮就像是在跟自己生气,自言自语:“我说过不许你碰她!”没人回答,他的所有愤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丝毫回应。终于,他坐直身子,将鼻梁上的眼镜摘掉。那双被镜片遮掩的凌厉眼眸完全暴露出来,深邃的眉骨显得那双眼睛尤其的黑,深不见底。呼吸声渐渐平缓,秦牧淮嘴角重新勾起笑,但笑容却显出几分邪魅:“你那套根本行不通,你吊着她,只会让她更生气,只有我知道她想要什么…”…莘澜一路开车回家,还在生气。搞什么?一个个的?做一半就抽出来,存心闹她呢?饭再香,这么一再吊胃口,她也懒得再去夹。这世上男人何其多,她有什么必要非要吊死在这几棵不给面子的大树上?莘澜一路上楼都想着怎么换男人的事儿,刚出电梯,却发现走廊外竟堆满了东西。“抱歉,小姐借过。”有人扛着个大纸箱从她旁边经过,莘澜避过身,看着那些人扛着箱子都进了隔壁那间房子。这栋公寓是两梯两户的设计,跟莘澜同楼层的那套房子一直没人住,想不到今天突然有人搬进来了。看这阵仗,来头还不小。莘澜好奇的探头去看,不想竟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就站在房间中央。男人身上就是一套白T恤配牛仔裤,但他那样过分优越的身材比例,即便是这样简单的穿着,也没法让人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似乎是感觉到了莘澜的目光,男人忽然转头看向门外,清浅的目光正好与她相撞。莘澜能看得到,他瞳孔深处的幽蓝,有一瞬间变得尤其明亮…二更先求个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