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插进来
秦牧淮眉头轻挑,试图跟她讲道理:“莘小姐,如果我真想伪装,就算现在插进去cao你,你也察觉不出来。”莘澜眯了眯眼睛,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感觉不出来?”秦牧淮看着她轻笑:“你如果能感觉得出,又何必要我cao?你不知道男人caoxue的方式是可以随意伪装的吗?”她听着默了默,歪了下脑袋,表示同意,但仍旧固执:“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方式。”秦牧淮不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镜片后瞳孔幽深,看不出他的心思。莘澜也不催促,只是撅着屁股等在那里。许久,微凉的逼xue口贴上一道guntang,她身子一下哆嗦,男人低沉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你想要我怎么做?”莘澜撑在椅背上,已经能感觉到他guntang的guitou正抵着她的裂缝,xue口微微有些发胀。莘澜被他烫得呼吸微喘,回想那晚发生的始末,好一会儿才出声:“你掰着我的屁股…从后面插进来…嗯…”话音才落,男人的手掌已经扣住她的两瓣rou臀,拉扯着向两侧掰开。同样是掰xue,但此刻的秦牧淮却比那晚的他要温柔得多,yinjing抵上来,却不像那晚的凶狠残暴,只是缓慢的往里插入。“嗯…”莘澜撑在椅子上的手臂微微颤抖,她努力集中意识,试图用身体感觉他。男人的yinjing是依旧的guntang而肿胀,但他入xue的方式却跟那天晚上完全不同。她能感觉得到秦牧淮此刻的谨慎与压抑,yinjing缓慢的插入,再徐徐的抽出。用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让她放松,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深入。这方式莘澜不算陌生,因为上回她要求提前验货时,秦牧淮也是这样一种caoxue法。她眯着眼睛享受了一阵,发现把意识集中在身下,身体变得敏感很多。“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cao我…啊…”莘澜埋在椅子里,屁股越撅越高,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晃动。他顶进来,她就往后扭,让那根大鸡吧入得更深。逼xue里汁水越渗越多,在男人的捣弄下逐渐发出“呱唧呱唧”的捣水声。男人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她喘不上气,身体颤得厉害,逼xue也跟着夹紧,她爽到不行,已然把目的抛诸脑后。yinjing挺弄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快感突然中断,莘澜难耐的睁开眼睛回头看他:“cao我…嗯啊…为什么停下来…进来,全插进来…”男人垂眸扫了眼两人交合处。yinjing才进去不到半截,那张浪荡的小逼xue已经糊满了汁液。逼口被撑得发白,却仍旧翕动着蚌rou咬着他疯狂的吸绞。秦牧淮喉结微动,却仿佛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站在那里,没再动作。莘澜急不可耐,自己撅着屁股前后扭动着主动去taonong他。男人的yinjing又大又粗,每次往后顶,就能感觉到逼xue被大鸡吧一寸寸撑开的饱胀感,guitou上翻起的硬楞与茎身上起伏的血筋,都跟着来回刮蹭她的rou壁。快感不停的漫上来,莘澜跪在椅子上的膝盖不住的颤抖,逼xue激动的咬着那根大鸡吧含嘬绞弄个没完。不停有黏稠的泡泡从交合的缝隙处往外溢,又在来回的摩擦中破成汁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莘澜爽极了,光是这么磨着都能让她爽得要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莘小姐到底是在判断答案,还是在拿我取乐?”莘澜被他打断,重重的闭了下眼睛。无论是寻找答案还是拿他取乐,其实都没有背离她的初衷。因为她从始至终,都只是想吃到他而已。如今希望近在迟尺,她哪里有心情管其他?但这话当然不能在秦牧淮面前说。“你那天晚上插得我很深,guitou甚至差点儿要把我的zigong捅穿,你现在却没有完全插进来,我要怎么判断?”莘澜嘴硬,找了个歪理还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就在莘澜晃神之际,秦牧淮已经扣住她的腰臀猛的往后扯,一直被动着没有动作的大yinjing也毫无预警的抽离出去,下一秒跟着狠狠捅了进来…三更求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