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景狠狠跺了跺脚,丢下从进院开始就心不在焉的苏行之和还在惊讶与感动中的傅雨学,回头就找主犯论理去了。
站定在主犯的房门前,想了想还是把抬起的脚放下,丫还是不舍得踹梨木的门。
尽管推门而进显得气势不够强大,可是肖云景刚准备好的一腔台词在踏进门槛的霎那就被人堵在嘴里。
熟悉的味道,愈渐灵巧的舌,喜欢时不时在自己舌尖上轻咬一口,不是那主犯还能是谁。
直直瞪着那双近距离的杏眸,肖云景还在气刚才的事,却行动不一的迎合上这个吻,顺便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出气。
煞风景的清咳不合时宜的响起在门口。
傅雨学尴尬的笑了笑,“打、打扰了……”转身即走。
肖云景霎那明白了段秋的用意,放下一边的缠绵,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自己的儿子叫住,“你找我?”
傅雨学看了看房里了然转过身去的段秋,别扭的点了点头。
一看这羞涩的模样,肖云景心里就乐了,保险公司有望保住了。二话不说,亲切的拉起对方的手,“去我房里说吧~对了,你午饭吃了没?我让屠大娘再去准备一份?现在应该是喝下午茶了吧~你喜欢什么点心?甜的还是咸的?茶呢?你喜欢淡一点的还是浓一点的?还有水果,苹果葡萄橘子……”
“不用了。”傅雨学看着说个不停的肖云景拉着自己的手坐下了也不放,稍微用了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语道破肖云景的目的,“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徇私枉法的。”
“……”肖云景的笑容僵在唇角,耸耸肩,“那就把镯子还给我。”
傅雨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好歹本掌门也要尽量减少损失。”肖云景嗫嚅道。
翻了个白眼,傅雨学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找到你?你就没想过问我娘的事?”
“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除了南宫墨,没人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来找老子的麻烦,至于位高权重又深得天子宠爱的当朝帝师是怎么找到你的存在的,我不感兴趣。关于第二个问题……你到底把不把镯子还给我?”
“我本来以为就算你当初始乱终弃,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尽管大伯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描述你是如何的财迷心窍,只要你心存一丝愧疚我都打算原谅你的。”傅雨学‘哼’了一声,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你不仁我不义,甩出一叠帐单,“还是大伯和娘把你看的透。这是临行前,娘给算的这十几年来的抚养费以及我爹列的清单。”
本掌门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被甩的是我,好不好?
“先不说你那个歪曲事实的娘,你那‘爹’算什么意思?被人扣了绿帽子,白白给别人养儿子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问我要钱?”
“我爹身子就有病,本来傅家是要绝后的,更何况又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儿子,他开心还来不及。”
拜托,我才是你老子好不好。一口一个‘爹’的,丫怎么听怎么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淘来的金被别人明目张胆顺理成章的偷去了!!
“还有,大伯说,以免你耍赖,让我通知你一声,如果你不照单全收,他就往正在修订的律法里添加一条‘父方拒付抚养费视为与奸淫妇女同罪’。”
喂喂喂,有皇帝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目无王法的吗?肖云景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妈的,我就知道南宫墨那家伙不是好东西!”
傅雨学鄙夷的瞟了一眼,“粗俗。”
肖云景欲哭无泪,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他的银子过不去啊啊啊啊——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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