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往林墨白的怀里又缩了缩,除了插着针头不能移动的右手,一大半的身体都依偎进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地让她有了睡意。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突然地,林墨白的声音传来。
“那颗跳蛋呢,你后来怎么处理的?”
他堂而皇之的用清冷口音说出了跳蛋两个字,阮情却因为困意而意识不清,在半睡半醒之间,勉强回答道。
“那天你提前回家了,没把跳蛋拿回去,我带回家藏了起来。”
“现在还在吗?”
“估计……找不到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
“……赔?”阮情皱着眉,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思考着。
林墨白也没料到阮情竟然还能跟他顺利的对话,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反而来了性质,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迟钝中带着可爱的反应。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把你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不行……”阮情不仅拒绝,而且还轻轻晃动了下脑袋。
林墨白面色突然收紧了,愤怒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的瞬间,听到了阮情软软糯糯的话语。
“……我……我是林墨白的……不给……不给别人……”红-唇轻蠕了几下,便不再张开。
对林墨白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缓缓地抬手,放在阮情的腰上,将这个人紧紧地抱住。
“你啊,可别像六年前那样了,要早点恢复过来,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林墨白喃呢一句,也开始闭目养神。
他之所以会如此重视阮情这一次小小的发烧,甚至把只差临门一脚的性事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也是他因为从没忘记过,他们相处的最后那一个月里,阮情一样感冒发烧,怎么样都不好,一直病怏怏的。
这件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一天林墨白没再回去公司,在阮情挂水结束后,直接将人带回了住处。
更准确的说,是带回了他的房间。
阮情睡了一觉醒来,将周围陌生的环境打量了一圈,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是在林墨白的房间里!
林墨白之前怎么也不肯让她越雷池一步,如今却让她躺在满是他气息的床上,这就是结婚后林太太的特权吗?幸福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她拉着被子捂到鼻子下方,闻着林墨白残留在上面的气味,偷偷的笑。
林墨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阮情像是从洞里面悄悄露出脑袋来的鼹鼠,露着半张脸,一双明眸灵活的四处转动。
瞧见他进门,她恨不得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冲着他甜甜的喊“阿白”。
只是这个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