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交缠,吸允……
一向冷静的自持的男人,竟然吻得那样毫无章法,甚至牙齿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了阮情,留下暗色的红痕。
哪怕是这样,已经是林墨白努力压抑着胸中的野兽。
吻得越来越缠绵,狭小的车厢里几乎能听到沾沾的水声。
两人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宽大的手掌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将软成一团的女人搂了过去。
六年的鸿沟,当初的过往,也在他们靠近的同时消失不见,残留下来的,是彼此之间从未改变过的深情。
“呜呜……呜呜……”
阮情小声哼哼的,有时是情不自禁的呻吟,有时是轻轻的疼痛,分不清道不明,只是听着都像是拉丝的糖浆,柔软又甜蜜。
在最初的粗暴后,林墨白总算是稍稍餍足了些,逐渐放缓了唇舌上的鲸吞蚕食。
但是霸道的力道,却不曾消失,还是一副要吸干她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模样。
好几回,阮情靠着林墨白哺送过来的空气,才得以缓过一口气来。
而她自己,也早已的沉沦在这个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抓着林墨白领口的衬衫,又不知什么时候,竟抚摸着他的胸口,掌心下精壮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还在不断的往下摸。
她的指尖就要触碰到林墨白腹部的瞬间,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秒,他的手掌按住了那胡作非为的手。
紧接着,他重重地吸允了几下,才从阮情唇瓣上离开。
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响彻在热烫密闭的空间里。
而沾粘在两人嘴唇之间的银丝,就是恋恋不舍最好的证据。
“阮情,总有一天我要在这里干死你!”
林墨白低哑又暴躁的方了句狠话,将车震这件事情排上了他的行程单里。
他将气喘吁吁的女人按回了座椅上,立马发动引擎,朝着几公里之外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除了阮情红着脸咳嗽了几声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
下车,开房,上楼……
林墨白全程黑着脸,用最利落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情。
阮情红着脸,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林墨白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不敢往旁边瞅一下。
哪怕听到林墨白对酒店服务生说“再多送几个保险套进来”,她也没出声,只是把染红的脖颈压得更低了一些。
酒店服务生对此见怪不怪,急着来开房的客人见多了,衣衫不整的都不少。
只是大白天这么急的,倒是头一回见。
两人进了房间,酒店服务生也正准备离开。
林墨白突然又叫住了他,声色冰冷地吐出四个字,“不用送了。”
紧接着,是碰的一声关门声。
他在心里自嘲着,结婚证都领了,还用什么保险套。
那玩意而再薄,哪有肉贴肉,直接操入湿漉漉的小穴来的舒服。
——
这两人的第一次就不顺利,这一次能水到渠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