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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如此理念,一到夜幕降临吹雪便眼疾手快得逮住了企图溜走的钧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住了他命运的后颈,拖进房里。
吹雪的动作是那么的冷酷,那么的无情,那么的霸道,仿佛根本看不见钧哥头顶那悲伤垂落的毛毛,也看不见钧哥那写满不要不要的挣扎之瞳。
他就是他,来自北域万梅山庄的霸道少爷,吹雪。
被绑架的钧哥很是悲伤,悲伤地望着吹雪房中的天花板眼里都是委屈的木然。
他不明白,年轻有为的自己如何落到了这般悲惨的地步,先有阿城睡在他的左侧,后有吹雪躺在他的右侧,每一个兄弟的睡姿都是那么的安详,安详地做着美梦。
而他呢,虽然偶尔也能睡着,但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木木地看着头顶,在脑海中比划着剑术。
虽然在脑海里比着比着总能让好多空气里暖暖的东西窜进他身体里,但不敢动弹的他真的有点空虚也有点寂寞。
特别是每当他想到身边的人那平缓的呼吸下正在与梦中人美美相会的时候。
麻了,他真的麻了。
他也好想和人在梦中相会。
在忍耐了好几日的夜间寂寞后,钧哥终于忍不住在睡前和吹雪叙说了自己的悲伤。
吹雪很想告诉阿钧,其实人不是总做梦,大部分时候的睡梦总是一片黑暗。但看阿钧如此悲伤,善良的吹雪想了想还是闭上自己解释的嘴巴,并表示钧哥也可以加入他和阿城的梦中景。
钧哥拒绝了,想都不想。先不提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加入,便是他知道,他也拒绝加入。
这种三足鼎立的梦着实过于窒息,就像是年幼时的他睡在亲爱的爹娘之间那般窒息。
不,他才不要,他宁可选择独自在深夜的黑暗中神魂荡漾。
说起神魂荡漾就不得不提到钧哥最近开发的新技能。可能是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于无聊,钧哥每天在脑海里练好剑后便会开始思维发散,想象着自己的神志化作了无形的气和千丝,悠悠飘荡。
飘荡出自己的身体,飞出坚硬的门房,飞上高高的上空,飞过山庄的每一个角落。每当这时他的人虽然还躺在吹雪的房里,但他的目光却好像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看到了夜深人静的北域,看清了山庄里的一切,甚至看到了每夜都站在吹雪门外的人。
真的好奇怪哦,明明之前跟他在山上打架的时候是那么酷炫狂妄的黑衣男人,怎么现在换了副老夫子的装扮后就成了这样呢?
一到晚上就站在吹雪的房门外,一动不动。他,到底在听什么啊?跟他父皇小时候趁他睡觉的时候偷摸摸围观他一样,好像变态喔。
只是担心好大儿的贞操而夜夜守护的玉爹:
闭嘴,睡在漂亮吹雪身边的登徒子没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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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吹雪的房间过于安静,安静得跟没人似的,让在门外夜夜守护的玉爹怀疑自己守错了房间。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玉爹决定潜入,他倒要看看那该死的登徒子阿钧到底在房里搞什么花样。
考虑到老夫子无不会武的设定,周全的玉爹还专门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装束,顶着一身内力所化的雾气静悄悄地潜入。
身为一代宗师王者,玉爹早在十几年前便已利于武林巅峰,无论是武功还是轻功。
如果说十几年前的他那一手轻功便是对上上一代最为顶尖的轻功高手香帅楚留香都不见逊色,那如今距离踏破虚空只差一步的他更无人可敌。
只要他想便无人可发现的他踪迹,即便他就站在那里,当今最为顶尖的剑修天才之一吹雪的床边,也无人可以注意到他的出现
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双目光炯炯的眼睛,一双从床的内侧微微侧头凝视着他、左边写着果然右边写着变态的、来自钧哥的眼睛。
刚刚还在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的玉罗刹:
这小子,为什么还醒着?现在,难道不是三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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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精神抖擞的钧哥,见多识广的玉罗刹登时眉头一蹙,觉得阿钧这个小子果真不安好心。
躺在吹雪的身边,深更半夜竟然还不睡觉,如此精神之样如同时刻准备着。他在准备什么?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坏心思,想对吹雪不利?
不,不对,入夜后这么长时间,若真是不利,那岂会等到现在?再看他自信十足、毫不见欲图不轨后心虚的样子,莫非他,已经得手?
行走江湖多年,见过无数妖魔鬼怪肮脏之事的玉爹心中一凛,杀意从心中起。但自认为是个好爹爹的他并未向钧哥动手,而是率先低头望向好大儿吹雪,试图用自己敏捷的目光查看他的安危。
然而一旁的钧哥又哪懂玉爹这般的爹爹?
他本想看看这个奇怪的男人半夜溜进来到底是想做甚,若是对吹雪不利他就帮吹雪给除了去。
哪想,这男人进了屋啥也不干,瞪了他一眼后就对着漂亮吹雪一阵狂看。从吹雪的头看到吹雪的脚,又回到吹雪白嫩的小脸蛋紧紧盯着看。
', '>')('看,看什么?难不成吹雪的脸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钧哥好奇不已,不禁微微起身也将头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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