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闹市赌坊外头,这儿是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绿浮坐在里面,能听见外面吵闹的人声。
车夫不知去了何处,马匹迟迟没有被驱动,就这么停着。
一坐下,绿浮就忍不住担忧地又问道:“你究竟把小六怎样了,你怎么会知道他是我这边的人。”
她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伤。
她初见时还说他‘宽厚待人’,现在却觉得他会对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下手,是装都不装了。
谢殿春没回答她,侧身从车内的小几上拿出一个锦盒。
他把盒子打开,绿浮看见里面的东西愣住,那里头放着的赫然是缅铃…
她在青楼,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它能塞入女人的身体里,功能很多,铃铛里的东西还可以依据主人的喜好被替换。缅铃的价值不菲,最上者值至数百金。
她一直以为他穷,过得甚至不如大理寺卿…
谢殿春与她相比十分淡定,他将缅铃拿在手中,又从身上摸出一颗骰子,当着她的面,将它放进了缅铃内,这才抬眸看着她说:“把腿张开。”
绿浮看见缅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拒绝道:“我不要!我现在是侯府的…”
谢殿春最烦她说‘侯府’,他微蹙眉,不顾她的伤将人扯到他身上,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说:“这不只是对你画错了画的惩罚。”
还是为她出尔反尔,为他办的事连个初始都没有,转头就去了裴绍元身边。
还动不动拿侯府来压她,仿佛裴绍元就是她的天。
烦躁。
“等下本官会为你找大夫处理伤,”谢殿春一边说,一边将她亵裤三两下扯开,晃着缅铃说:“这东西你夹好了,不许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