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环视了一圈意外默契地收手的同伴们,“怎么,都不做了?”
窝金看了看趴在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女孩子,也松开了手,“……不做了。做到一半她吐了怎么办?切,这么容易醉,早知道不给她喝酒了。”
“行了,就你干的次数最多,还抱怨。”信长不置可否地将散在肩膀上的长发重新束回去,一边朝库洛洛扬了扬下巴,“团长,接下来……?”
“先各自整理一下,然后……也该投票了。”
盛大的狂欢,结尾却有些空虚,但若不是这样……侠客眯了眯眼睛,念能力者的精力和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充沛旺盛许多,他们又有六个人,谁都不肯在同伴面前当那第一个’体力不支’的人,也只有维奥娜’倒下’一切才会结束。
“投票么……”他笑了一下,“阿飞,你刚才说,还没有决定投哪一票?”
“呵,你们呢?都决定了,确定不改了?”
变化系冷笑着,视线依次扫过侠客、窝金、信长和芬克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的强化系,挑了挑他并不存在的眉毛。
“改什么,老子说过的话从来不改!团长,待会儿在哪儿投票?”
“客厅吧。”
库洛洛话音刚落,已经绑好头发的信长率先转身走向了房门。对着同伴的背影,窝金右手虚握成筒状,做了个男人都懂的动作。
“哈哈,他急着去做这个。”
没有人笑,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走廊外响起门扉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侠客在维奥娜身边蹲了下来。猫耳、项圈、乳尖上的铃铛、跳蛋……他逐一取下她身上的道具,最后拉出嵌在菊穴深处的肛塞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
“没事,不动你,只是把这个东西拿掉……继续睡吧。”侠客顺了顺维奥娜有些凌乱的黑发,耐心地等她放松下来,将人抱回了床上。
芬克斯一直看着操作系动作,见他拉来毛毯就准备盖住那具布满欢爱烙印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要、要不要先帮她擦擦?”
“不用,等她睡醒了再说。”
侠客说着将毯子盖在维奥娜身上,而后者就像只得到庇护物的寄居蟹,很快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藏了进去。
窗外已是深夜,蜘蛛们的影子倒映在漆黑的玻璃上仿佛沉在海底的一块块石头。绿眼睛的那一匹捡起扔在地上的骷髅斗篷,拍了拍,递给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另一道身影。
“走吧,这场游戏,是她赢了。”
……维奥娜坐上吉普车的助手席,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扣了两次都没能将保险带扣好。侠客叹了口气,拉过来,’啪嗒’一声插上了金属环。
“身体还没恢复?”
“没有……已经没事了……”
“硬撑着不说,难受的可是你自己。”侠客一边倒车,一边若无其事地将左手搭上助手席的座椅靠背,“这么急着离开,是怕我们又反悔不让你走了?”
“我不是……也没有不相信你们……”维奥娜往车窗上靠了靠,意识到男人还在看自己,终于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有一点意外,飞坦没有反对。”
“一、点、意外?”
侠客忽然俯身贴近,维奥娜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什、什么?”
“只是有一、点、意外。维奥娜酱,其实你一直都相信阿飞会同意吧。”
“…………”
“没想到这点,却提出更换投票内容?”侠客凝视着维奥娜,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什么。可没过几秒,不等维奥娜解释就又退了回去,还从车后座拎出了一个纸袋,“……嘛,算了,这个送你。”
“啊?”
“不是说好我这次出去回来,会给你买新的内衣吗?放心,这一袋都是正常款,你带回去也能穿。”
“……谢谢。”
“嘴上说说的感谢就算啦。要是真想谢我,我这儿还有其他款式,下车前穿给我看,我们再做一次?”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不自然,维奥娜借着后视镜朝侠客看去,却不偏不倚地正对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不行也没关系。”侠客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以前的契约已经作废了。”
后视镜里映出连绵不断的垃圾山,像高耸的壁垒将流星街与外界隔绝。收回视线,维奥娜转头看向身边金发碧眼的蜘蛛,“芬克斯和窝金说他们以后会来找我,侠客,你会一起来吗?”
“你希望我去吗?”侠客笑眯眯地注视着维奥娜,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样,“我当然会去找维奥娜酱,我可是很负责的,还有很多事没有教你,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学习……”
“维奥娜酱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事情啦——那些事……你不都已经学会了么?”
吉普车从垃圾山中间穿梭而过,无数小石子扑打在铁皮车身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听着那些声音,维奥娜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发紧,“那还有什么事情?”
“维奥娜酱以前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吗?”
“没有,我记得的没有……”
“也就是说,他对你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维奥娜酱,你想过见面后要怎么对他解释,这段时间自己失踪去了哪里吗?”
维奥娜想起了每年生日那天,和礼物一起送到自己手上的卡片——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祝她生日快乐。她第一次收到信,开心得想要回信时,而一向和蔼的家庭教师却对她说,’维奥娜小姐,巴特拉先生的工作很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想他……”维奥娜顿了顿,“……巴特拉先生不一定会问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洗脱我身上的杀人嫌疑就表示他还承认,也愿意继续维持我和他之间的父女关系……我主动回去是他想要的结果,应该……不会追究别的事情……”
“是吗。”侠客打开一点车窗,将手肘架在窗框上,扶着方向盘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维奥娜酱回去以后很快就能适应新生活呢。”
新……
生活……吗……
堆积成山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维奥娜却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维奥娜·巴特拉在失踪五个月后,回到了遇见库洛洛·鲁西鲁的小镇。
1998年12月31日23点59分。
’10、9、8、7……’
伴随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声,背后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维奥娜呻吟着反手抓住了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
“侠……客……快…给我……”
‘……3、2、1——!’
一股暖流忽然涌进体内,维奥娜转过头,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颊看向身后的男人。侠客压在她身上,汗水顺着金发滴落,流过宽阔的胸肌,看到她望过来,绿眼睛立刻弯了一下。
“怎么样,我时间控制得不错吧,正好零点……新年快乐,维奥娜酱,今年也请多关照。”
“嗯,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关照。”
1999年1月1日0点01分。
一朵盛大的庆祝烟花在窗外炸开,’砰——’地一声,维奥娜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她离开流星街的第七年了。
第一年,她从小镇搬去了另一座城市,另一间巴特拉氏名下的别墅。或许是为了防止’意外’再度发生,别墅里没有管家、没有厨师、没有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只有蜘蛛经常来看她,一个人单独或几个人一起,关上房门和她做爱。
第二年,她编入一间寄宿制高中,芬克斯、飞坦、侠客、窝金,还有信长依旧会来找她,在体育馆的角落、放课后的教室、顶楼的天台上,甚至走廊的窗边和她做爱。
第三年,她开始准备大学入学考试,除了侠客和飞坦仍然喜欢时不时的溜进学校,其他人纷纷邀请她出去酒店,有一次还多了一个和窝金差不多高大的男人……
第四年,她顺利考进了巴托奇亚共和国立大学。男人们来找她的频率逐渐变得规律,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几乎不再一起玩她,互相也不会撞上别人在的日子。
第五年,她尝试接受了同学的追求,交往两个月后因’性格不合’分手。那天她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见到了飞坦,对方一边为她戴口枷一边嘲笑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还满足得了她。
第六年,她提前修完了毕业需要的学分,进入巴特拉氏名下的公司实习。库洛洛第一次出现,仿佛早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般,提出了好几个有用、无法让人拒绝的建议。
接下来是第七年,今年,她会正式成为巴特拉集团的一员,已经内定将独立负责一家子公司的运营,虽然规模不算大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
侠客翻了个身,手肘支起,撑着头看向维奥娜,“在想什么?”
“没什么……”维奥娜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仍梭巡在自己脸上,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是工作上的事,我今年就要毕业了,父亲让我自己负责一间公司。”
“看来几年前关于巴特拉曾打算处理财产的传闻是真的,他准备培养你当接班人了。”
“嗯……是库洛洛提的那些建议……?!”
“又是团长。”侠客低头咬了一口维奥娜的嘴唇,“……还没记住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有什么后果吗?故意的?”
第一下略有些重的咬噬过去,唇瓣上传来了细细密密的舔舐感。维奥娜张开嘴,等侠客的舌头钻进来,缠绵地吻了回去。
单方面的攻略不多时就变为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双方都想掌握主动权,淫靡的吮吸声在彼此耳边反复响起,直到失去念能力的那一方终于喘不过气先举起白旗,获得胜利的蜘蛛才把头埋在剧烈起伏的双乳间,暗示性地磨蹭。
“去窗边?”
“唔……”维奥娜还在喘息,偏过头去轻轻地推他,“我没力气站着……”
“不用,都交给我。”
蜘蛛脑搬了一张宽大的圈椅放到窗前,将维奥娜抱过去,温柔地分开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烟花在他背后犹自绽放,光芒照亮了已经湿透的花穴,晶莹的汁液从窄缝中滴下来,夹杂着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意识到男人正在看什么,维奥娜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对方拉开,唇齿贴上她的颈侧,像嗜血的野兽焦渴地吮咬着皮肤下的血管,“……不想让我看的话,自己放进去?”
维奥娜微微蹙眉,但也只是一瞬便又伸手环抱住侠客的脖子。粗硬的男性器前端抵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则顺势滑下去直接握住了那根巨物。
“……嗯……嗯啊……”随着内壁被慢慢撑开,维奥娜忍不住发出似求饶又似舒服的呻吟。小穴不停地往外流水,将彼此相连接的地方浇得一片湿滑,让进入的过程变得像火上浇油般顺畅而疯狂。
“第一次帮你口的时候,你也出了好多水……”侠客伏低身体,一只手穿过维奥娜的后腰,抱着她,肉棒从前往后深深贯入她的小穴,“每一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怀念……想看你被干到失禁的样子……”
“别……侠客……这里是酒店……明……明天还要退房的……”
“我可以修改入住记录,再把弄脏的东西带走……没人会知道……乖,维奥娜酱……我想看你……尿出来的样子……”
后背顶着椅子,维奥娜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身体仿佛又陷入了操作系的控制般,在听到那些荤话后不仅无法拒绝,更紧紧地吸咬住了对方。侠客也俯得更低,将维奥娜禁锢在他和椅子中间狭小的空隙内,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她的小穴。
“维奥娜酱的小嘴好会吸……吸得我好爽……”
男人用一种表扬的语气贴着维奥娜的耳朵呢喃,同时一阵阵难以抵御快感从腿间窜入大脑,她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侠客,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啊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维奥娜慌乱地抓住了侠客的肩膀,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温热的液体从她花心里喷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椅子上,逐渐地洇开成一滩深色的水迹。
“……侠……客……”维奥娜双腿虚软地挂在扶手上,下身仍淅淅沥沥地淌出蜜汁。她举起一只手,像是羞耻到了极点,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嗯,我知道。”侠客吻了一下维奥娜微微蜷缩的掌心,咬住她的指尖,一点点拖动,从眼睛上移开。
维奥娜睫毛颤动,不期然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而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她的神志全部撞碎,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才终于停下来。
侠客抱起恍惚的维奥娜,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他搂着她的腰,发泄过后的肉棒贴着她的腿根。
“为什么最讨厌我?”
“因为……”靠着操作系的胸膛,维奥娜听见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你总是欺负我……”
“那么七年前呢?在流星街,也是同样的理由?”
维奥娜恢复了一点体力,仰起头去看侠客的脸。然而除了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她并没有在那双绿眼睛里发现什么异样。
“……我不记得了,也许吧……”
很长一段时间,侠客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却不打算说出来。维奥娜收回探究的视线,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头顶忽然被人用下巴抵住,轻蹭了两下。
“困了?”
“嗯……侠客,你今天下午就来了……”
然后一直做到现在。维奥娜点了点头,毫不怀疑男人还想继续。
“是我来早了。”侠客也出了汗,金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些放浪不羁,“只不过今年旅团的活动会比较忙,之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找你。”
“是么?”维奥娜竖起了耳朵,虽然她无意打听蜘蛛的行踪,但他们愿意说,自己多知道一点,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某天上班或回家,一推开办公室、卧室的房门就见到他们等在里面要强。
“不只是我,阿飞他们也一样,再过一阵子团长就会召集大家集合了。”
察觉到操作系似乎想说什么,维奥娜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强盗集合,是要去打劫吗?”
“是的话,维奥娜酱会选择帮忙,还是捣乱呢?”
“不,我……”
在离开流星街后,信长和窝金分别提过要重新推荐她加入旅团,可她已经从那里出来了,就没想过还会再回去……维奥娜只说了两个字,侠客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指抚过结实的腹肌,来到了两腿之间。
“维奥娜酱不想做蜘蛛,那就一直做蜘蛛的女人吧。我们活着会轮流来喂饱你,等我们都死了……”
指尖触到了男人灼热的性器,维奥娜一下子收拢了掌心。耳边还没说完的话被粗重的吸气声取代,而当她后背抵上玻璃窗的那一刻,最后一朵欢迎1999年到来的烟火照亮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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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猎物x幻影旅团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