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地挣扎,想要保持身体的浮动,但是海水的重力越来越大,拉着她不断地向深渊下沉。她的心急如焚,四肢拼命地划动着。
无法抵抗海水的吞噬,她的胸口被重锤击打,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刚要浮出水面的脑袋,又被一次次摁着压下去,她憋着气,强行陷入窒息,朝着深黑的海域里坠入。
挤压撕裂的小腹传来恐怖的钝痛,田烟猛地睁大眼睛。
胯下传来淫靡的拍奏声,与此同时,胀满的小腹里塞入的异物推挤着她的内脏。
趴在她后背上的是一具沉重的身躯,粗喘的呼吸声,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欲望和屠杀的意向一并喷薄而出。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伴随着身体的上下拱动,清脆的拍打声后呼吸随之加重。
药效还没过去,田烟艰难动弹着一根食指,左脸被压在柔软的枕头,全身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逐渐清晰的大脑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强奸。
男人腰部力量强悍,坚硬的腹肌将她臀部拍得通红,两颗硕大的囊袋不断撞击在阴唇,每次的进入都捅穿到了底部。
紧绷干燥的穴道吸吮着茎身,被他的性器碾到了最深处,传来灭顶的窒息感。而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得割裂,皮开肉破。
长年握枪的手掌布满老茧,抓住她压在床面上的奶子,不分轻重地揉捏,将乳肉抓得充血,指甲都恨不得刺入肉里。
田烟乌黑的瞳仁沁满了泪水,喉咙中溢出一声娇弱呻吟,仿佛折断了的花枝,在风中颤抖着喟叹。
“疼吗。”
熟悉的低音磁性声,刚毅而不可侵犯,暴露着无可名状的压迫感:“怎么没疼死你!”
他庞大的体格往前猛撞,听她痛苦地喘息。
执迷不悟的瘾君子,吸食着阔别两年的毒药,生理性的欲望只是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
他的每个细胞,每片肌肤,就连每根头发,都在无可救药地说爱她。
双臂用力过度绷起肌肉,他的胳膊撑在田烟的身体两侧,如同两条灌泥的钢筋。
逄经赋埋头苦干,趴在她光滑柔软的颈部,舔着她美味的肌肤,胯下一次次卖力地往下拍打,妩媚的臀肉放浪地颤出阵阵肉波,他的腹肌贴着她裸?的后背磨动。
“这两年过得愉快吗?”
男人声音嘶哑,田烟看到他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膨胀起来。
“有想我吗?”
阴囊发狂地甩打,在静谧的房间里节奏加快,田烟窒息得仿佛真的要在海域里溺死那般绝望,抽搐的手指,抓着黑色的床单,颜色衬托得她肌肤越发苍白病态。
“你怎么会想呢,你应该恨不得我去死才对!”他自轻自贱地嘲笑。
逄经赋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把田烟晃动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开始朝着里面疯狂地打桩。
激烈高昂的性欲是屠戮,残害着她的肾脏。
田烟被逼出了泪花,绝望张开唇,挤出声嘶力竭地哭喊。
子宫要坏掉了。
逄经赋把身体用力下压,她的腹部被挤压,连带着胸腔一块挤扁,他残忍剥夺走她唯一可以释放绝望的声带。
肉棒狠狠贯进洞口,淫靡的拍打声激烈,粗壮的肉柱上下不停套弄着扩开的红艳艳的圆洞。
他亢红着眼将她屠杀、撕裂,不剩一点残渣。
“给我忍着!尝尝我这两年六个月都是怎么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