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吃不下,拔出去一根!”
“吃不下待会怎么吃我的东西?才过了一个晚上就缩紧了,干脆以后晚上天天插着我的鸡巴睡。”
他一边说着,将手指往外抽离。
空虚的舒服感还没享受个透彻,就又被猛然进入的手指劈开了身子。
手指速度加快往她逼里捣,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明显,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湿答答的潮液有的在激烈往外喷溅。
田烟的腿绞在一块,试图夹紧他的手臂抗衡,逄经赋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们分开,紧盯着下处的肉穴,如何贪婪吞吃着他的手指,越夹越紧。
田烟崩溃地扭动在床上,时而发出尖锐的叫声,时而像是高声破音,发不出声。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一旁的被褥胡乱踢腾,像极了被逼急的猫,浑身炸毛的绝望。
“啊——啊啊求你,求你!”
快速及反复地插入带来生理性本能的快感。
田烟小腹深处痉挛着,眼看就要攀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手指突然外抽,空虚紧随其后,甬道归于平静,被人活生生从万米高空拽入地狱,只剩下她更加绝望地流着泪,并拢着双腿摩擦,焦急哭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是不要我的手指吗。”
逄经赋打量着指尖上丝丝缕缕的淫液,拉丝的透明液体往下垂坠,他笑得满是不怀好意。
田烟哭喊着央求:“给我,给我。”
“给什么?你是不会说话的婴儿?要什么自己大声说出来!”
“呜啊……给我高潮,我要高潮。”
田烟抓住他的手臂,抱住后往自己的身下拉,双腿夹住他的手,黏腻得跟发情了似的。
逄经赋不会不给她,但让她最喜爱的手指,也只能到此为止。
粗硕的阴茎捅开阴道的那一刻,田烟整个人都窒息了。
湿润的淫水让阴道变得光滑,性器迅速,没有停顿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
逄经赋按着她瘦弱的胯骨,身体猛地往下沉,用力压了压,把宫口撬开,恨不得整根肉棒都穿透。
田烟的眼角被逼出了泪花,泛红的脸熟透了,潮湿的发丝黏在面颊和嘴角,乌泱泱的杏眼色情而诱人。
腹部的胀痛,和汹涌的快感不知道哪个更胜一筹,两者合二为一令她又爽又难受。
性器噗呲噗呲地插着逼,两颗硕大的阴囊打得阴唇都肿了,发出鼓掌般的脆响。
肉棒棱磨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带动出来的淫液流得汹涌,屁股下面湿了一片。
田烟大字分开的双腿,僵直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无助在床上拉扯床单被褥,哭喊声都要被逼疯了,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该让他用力,她现在只想得到她喜欢的高潮。
“求你啊……求你了……给我呜呜,给我给我!”
逄经赋的浓眉向下压两分。她哭得太急,瘦弱得颈骨凸起,连呼吸都要背过去了。
逄经赋最终还是选择奖励她,拇指摁上了她娇嫩凸起的阴蒂,碾压着快速拨弄。
田烟身体止不住地哆嗦,抓着凌乱的床单,腰崩溃地往上抬起,一边抖,一边往外喷溅大量的汁液。
肉棒每一次活塞进出,都会抽出来飙溅的汁水,像是花洒似的,喷了逄经赋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