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将手移开,她松了一口气,手上的余痛还没来得及消失,胳膊突如其来的怪力,将她从座位上拉起,紧接着一把拽进了他的怀中。
田烟跪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
狭窄的空间,两人交迭的姿势必须互相挨到最近的程度,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带着急不可耐的粗喘。
他的手指撩开裙摆,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抚摸,粗糙的指尖一路上滑至内裤的边缘。
逄经赋凑在她的锁骨,嗅闻着肌体从内而外散发的香味,是他不熟悉的香气,有一种令他神经错乱,每一根血管都在鼓胀的兴奋感。
田烟怀抱住他的脖子,娇嗔的声音是毫不遮掩的诱惑。
“逄先生,你弄疼我了。”
“闭嘴。”
他不吃这套。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田烟不愉快地咬了咬下唇。
在她大腿内侧磨蹭的手指,显然是爆发前的征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强忍着欲望在思考。
能在性冲动上忍住的男人,绝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货色。
田烟弯下腰,凑到他的脖颈前,扑上去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
那看似野猫般不知轻重的动作,却在含住他喉结的那一刻,伸出舌头,撒娇般地往上舔了舔。
谄媚的猫,柔弱无骨倒进他的怀中,柔声细气地屈服于他,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您要是能帮我还清债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即便是弄出再多的伤,我也心甘情愿。”
放低的呼吸声轻飘飘浮进他的耳中,她故意压低嗓音,用受伤的手心抚摸上他的脸颊。
越界的动作令他不满,逄经赋粗暴扒开她的内裤,掐着她的脖子,朝着驾驶座的靠背撞了上去。
咚的一声。
田烟头脑发懵,吃痛地皱起五官,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见他有种要大干一场的冲动,抬臀解开自己的皮带。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冷峻的眉眼微蹙,那双犀利的褐眸,看似要把她给剥皮剁骨,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歇。
“但你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承担得起后果。”
他的裤子解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把她往下按。
“跪下去!”
他怒吼。
“嘴张开!”
田烟的双手撑住逄经赋的膝盖,近在咫尺的东西,她才能看清它有多大。
堪比小臂粗的阴茎,粗壮的柱身爬满了腾蛇,马眼渗出些粘腻的白液,兴奋得甚至在弹跳。
她呜咽一声,头拼命向上抬起。
掐脖的手,改为摁住她的脑袋。
头顶传来强大的阻力,压制住她,必须低头臣服,她的嘴巴一点点地靠近着它。
田烟颤抖的呼吸声,喷洒在皮薄的阴茎,带来致命的冲动,还没含住就已经让逄经赋仰着头喘息。
“敢咬它,我弄死你。”
情欲的嗓音,压住的是他暴戾恣睢的脾性,一旦破土而出,他势必要杀伐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