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的青筋剐蹭着紧致的肉壁,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顶开,强悍的腰胯以一种极高频率进出,撞击腿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水声。
田烟的面颊挤压变形,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狰狞的五官透露着一丝绝望,指甲不断剐蹭在真皮料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眼球都快要被挤扁,密密匝匝的血丝涌上白色的眼珠。
“不……呜……不。”
男人的下身挺动快速,如同机械的打桩机速度俨然不停,水打湿他的黑裤,只从拉链里掏出的鸡巴,直杵杵地捯饬没入,他衣冠整齐,看不出任何淫荡的状态。
田烟的裙摆落到腰背,浪荡地裸露着屁股,犹如求操的母狗跪姿,在他身下受辱。
臀部肉浪拍打激烈,她窒息潮红的脸,攀登着高潮悬崖,稍有不慎,就跌落被玩弄致死。
小腹猛然抽搐,身体不断筋挛着,从她体内泄出一大股水,浇灌在涨红的龟头上。
“爽?”
逄经赋压着她的头,不允许她起来,单膝跪在沙发,冷漠得像座石膏雕像,审问的威严不容反驳。
田烟近乎窒息,求饶的态度,诚恳地在高潮中谢罪:“爽……爽……”
逄经赋低垂着浓密的眼睫,一只手压着她白皙的腰窝,摁出几个醒目的瘀青印。
他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提起,终于得以大口呼吸的田烟拼命张着嘴,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仁慈。
“知道自己现在像个荡妇吗。”
逄经赋把她的脸提到眼前,胯下还在时不时地往她宫口里挤,速度不急不躁,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带着嘲弄与羞辱。
他手中的头发提着她的头颅,身体因为撞击不断摇晃。
田烟疼得面目狰狞,双手撑着沙发扶手,拼命往上仰起头,以此来减轻痛苦。
“逄先生,我痛,肚子好胀……要烂了。”
逄经赋重新压着她的头砸下去,即便是柔软的真皮材质也把她给砸懵了,粗壮的鸡巴噗呲一声捅进来,她痛苦地急促喘气,承受残暴的高频率撞击。
逄经赋语气挟裹着不满的狠戾,咄咄逼人。
“不知感恩的东西,让你爽了就该好好感谢我,少给我说这么扫兴的话!”
田烟崩溃得有些绝望,她手指蜷起攥握成了拳头,宣泄地哭喊,泣不成声。
“谢谢逄先生……谢谢…逄先……生啊!”
卑微的哀求声助长了施虐者的火焰,逄经赋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挑的狞笑,他飨足地享受着这场充满凌虐快感的性事。
田烟香艳旖旎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干得死去活来,那一身清冷衿贵的气质,变成失去理智的屠杀者。
疯了般的撞击,对付着宛若快要濒死的美人,她发出无声的战栗哀嚎,绝望地挣扎着双腿试图前爬,背后的腰窝被他给紧压下去。
疯狂的撞击和摩擦,痛苦已经大过了欢愉,可就是在这生不如死的爆肏下,她还是被活生生顶上了高潮。
鸡蛋大的龟头挤开了宫胞进去射精,冰凉的浓精恨不得将她的子宫都灌满,最后关头男人才终于揭开面具,露出艳色潮红的面颊,舒服的仰起头呻吟一声。
泛着汗水的面容,在头顶刺目的灯光照射下像是在闪闪发光,素来不近人情的倨傲,在这样的神色上,显出了一股反差感极强的蛊惑意味。
田烟的脑袋缩在沙发扶手和坐垫下面的缝隙里,像个龟壳一样淫荡撅着屁股。
裙摆已经被推到了脖子,后背上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着汗渍沁出的光芒,瘦弱的蝴蝶骨凸起性感的姿态。
她的细腰一捏就碎,逄经赋火热的手掌,渴望的抚摸在她柔软的脊背摩擦,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欲壑难填的贪欲,不明白这就样一具脆弱的身躯,居然能让他满足得如此畅快。
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明显,田烟呜呜咽咽,求他手下留情。
等逄经赋移开手,腰窝处的瘀青加深,泛起了青紫,肌肤上留着属于他的痕迹,竟叫他心动得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