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忽然一跪让纪舒暖微楞,她在想,这人不会是要给自己下跪道歉吧?只不过,当温岺秋挑着凤眼和柳眉,慢慢将唇靠近自己身下时,她便意识到,对方的想法并不简单。
“妻主这里是什么味道?”温岺秋柔声问,吹拂出的热气喷洒在糯糯前端,纪舒暖绷紧了腿,她觉得温岺秋有病,这里哪有什么味道?不就是洗澡之后才会有皂荚味嘛…“妻主的本息是很甜香的鲜桃,我一直觉得妻主这里也会是同样的味道。你看啊,糯糯有时候也像一颗桃子。顶端粉红,尾端白中带粉,我之前就很想尝尝它的味道。”温岺秋语气暧昧又轻挑,从纪舒暖的视线看下去,她能看到对方迷离的凤眼中带着色欲。那双眼带笑掺欲得凝注自己,她脸凑得很近,唇瓣几乎要贴上她口中不停喊着的糯糯身上。
温岺秋长相和气质都属于温柔优雅,高贵又端庄的类型。看着她的感觉,会让人觉得她就该是一家主母,或是掌权后宫的皇后。她总是透着一股子禁欲的禁,至少对着别人,她多半是如此。可是,也只有纪舒暖才知道,背地里这女人有多坏多恶劣。偏生,自己又很容易被她挑起欲望。这会儿,刚刚被惊吓软下来的腺体在温岺秋呼出的热气下慢慢翘起来,它颤抖着,一点点抬起小脑袋,还蹭过温岺秋的嘴角和唇瓣,最终恢复之前精神的样子。纪舒暖红着脸,不自知得重新攥起裙摆。她觉得自己完了,她的思想都被温岺秋这个女色鬼教坏了,难不成自己真的弯了?不对不对,自己才没有向温岺秋屈服呢,是腺体屈服的。
“妻主,你的味道好浓。”纪舒暖嗅着周围猛然浓郁的鲜桃味,这是纪舒暖的本息,也是温岺秋最喜欢的味道。自从喜欢上纪舒暖的本息之后,温岺秋便把周遭的许多东西换成了桃香。她在纪家种了很多桃树,买来的水果多是鲜嫩的水蜜桃,就连皂荚也特意选了桃味。可这些代替品,终究比不得这个人在动情时给予自己的本息。每次闻到纪舒暖的味道,温岺秋都会忍不住释放出自己的本息,桃香与青兰花香习惯了彼此纠缠,只要有一方控制不住,另一方也会变得疯狂入魔,一起牵扯,掉进欲望的深渊。
“妻主可要扯住裙子,我想让妻主看着我含住糯糯的样子。”温岺秋色情得说着,随后就在纪舒暖湿润的注视下,将面前可口的糯米糖含入口中。这里本该是没有味道的,可因为纪舒暖的本息泄出了太多,使得周遭都充斥着桃香,以至于给了温岺秋一种糯糯也有桃香的错觉。
小东西极为敏感,应该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才被自己吞入口中,便一个劲的发抖,顶端的糯头溢出微苦的腺液,温岺秋笑着,用舌尖扫过,将其吞下。有些苦,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温岺秋不排斥,相反的,只要想到这是从纪舒暖体内流出的东西,便让温岺秋觉得满足极了。
“温岺秋,慢点…”纪舒暖软着身子倚靠在假山上,她是第一次被人口,而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觉得微妙极了。她以前也好奇过女人被口时是怎样的感觉,也去查了些“真人真事”,得到的答案大多都是很舒服很爽之类的,以及久久不能忘记的“阴蒂被含住的时候烫得直接去了”这句话。
当时纪舒暖觉得这些人在论坛上就写起了小作文,多半都是在吹嘘,现在,亲身经历了,纪舒暖几乎要在脑袋里写出一篇万字的体感报告出来。很快,脑子里的意识又被快感击溃,让她除了享受和发出声音,其余得一概都做不出来。女性天元的腺体,说白了就是胀大的阴蒂。阴蒂是世上唯一一个只为性快感存在的器官,只是探出小小的一个头,被刺激后都会很容易达到高潮,更何况是现在脱离了外皮保护的,胀大到这种程度的阴蒂。它敏感又脆弱,被温岺秋滚烫的口含住,纪舒暖在一瞬间就湿了眼眶。
温岺秋弄得她好舒服,带着粗糙舌苔的小舌反反复复在柔嫩的腺体上来回摩擦,同时也在按摩敏感的前端。偶尔,温岺秋会用牙齿轻咬,带来的刺痛微不足道,反而让纪舒暖觉得更舒服。她受不了,再继续下去,自己又要不争气得到了。那时候,温岺秋肯定又会笑自己。“温岺秋,太快了…我忍不住。”纪舒暖用双手紧攥着裙摆,白嫩的臀瓣向前挺起,她不想这样做,因为她很怕自己贸然向前会让温岺秋不舒服。可这段时间和温岺秋亲密的习惯让纪舒暖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欲望,又怕自己真的挺了,会很快就攀顶。
纪舒暖纠结犹豫着,生理太过舒适就会激发出泪水,她气自己总是忍不住这种生理反应,为什么…为什么温岺秋这个女色鬼就能忍住呢?纪舒暖闭着眼,发软的双腿不停打颤,让她不得不把身体靠在假山上。
温岺秋抬起眼眸注视着她的姿态,这样的天元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她敏感又脆弱。每一次亲密,最先没力气的都是她,总会被自己欺负得哭哭啼啼甚至讨饶,就是这样的纪舒暖,激发了温岺秋所有的占有欲和掌控感。
她喜欢看着纪舒暖为自己难过,为自己疼痛,为自己快乐和哭泣,因为自己带给她的愉悦攀上顶峰。自己不让她释放,她便不能释放,而自己要她立刻登顶,她也不可以有丝毫迟疑。是自己的,纪舒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她这个人。
口中的糯糯已经抖得不像样子,它小巧的身子也涨粗了一圈,温岺秋发现用嘴巴怜爱这人的法子很好。糯糯很容易就被自己彻底吞入,在口中甚至还有富余。这阵子,糯糯已经很久没那么快就去了,现如今,不过是用唇齿几次的轻舔,它便有了要泄出的前兆。看来,很喜欢啊。温岺秋含笑想着,继而将糯糯吞入喉咙的深处。“唔…我…我快…”纪舒暖哪能想温岺秋忽然这样,她还在享受的中途,濒临极点下被如此刺激,直接攀上最顶。感到小舌紧紧抵住的顶端开始剧烈颤抖,敏感的小孔就在舌苔上细微得收缩。尽管是第一次吞食糯糯,温岺秋还是猜得出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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