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太敏感也太脆弱,之前承受的都是粗鲁的对待,如今,温岺秋那么轻柔得揉它弄它,纪舒暖觉得全身都被揉得软下来,偏生温岺秋揉一会儿就停片刻,使得舒服的感觉总会断断续续。出于本能,纪舒暖想要更多,甚至想主动挺腰去蹭温岺秋的掌心,这种想法一出,被她自己快速否决掉。
那样做太羞人了,岂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在享受温岺秋的触碰?不行,她才不要和这个死女人做爱,温岺秋凭什么没经过自己允许就摸她?哪怕是她以前交往的男友,没她的允许都不敢轻易吻她,纪舒暖从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温岺秋现在是什么意思?霸王硬上弓?想强要自己?
“放开我,你给我放开。”纪舒暖气恼得看着温岺秋,恼怒和羞耻让她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眼眶也是猩红。感到她不停地推自己,滚烫的手就落在自己肩膀上。温岺秋的发情期持续了四天不曾被满足,全身的肌肤都很敏感,纪舒暖这样触碰,让温岺秋觉得有些舒服,又有些扰人。
她低喘一声,直接按着纪舒暖的手拉扯到胸部上,随后紧紧得往下压去。
涨起来的胸肉被挤压,温岺秋舒服得高吟一声,握着腺体的手亦是激烈的快速撸动了几下,刺激强烈,让纪舒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混蛋,温岺秋,你…你这个死女人,别碰我…你这是强奸,我不要…我不要你。”纪舒暖觉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后颈的腺口疯狂跳动着,就连她自己都闻到了身上泄出的味道。可身体给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被温岺秋抓着的那里。
每次温岺秋握着那地方揉动,纪舒暖都会觉得小腹抽搐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出来。她还记得,上一次涂药,自己狼狈得在温岺秋手里小去了一次。那次纪舒暖只顾着害羞和遮掩,根本忘了是什么感觉,加之那个时候快意来得快去得快,也做不得数。可现在,相似的感觉来了,比上次要更强烈,的确很舒服,这份舒服让纪舒暖有些害怕,更觉得生气。温岺秋凭什么在欺负自己之后,还这样不经允许强上她?这个世界就没有王法了吗?纪舒暖在心里咒骂了温岺秋百遍,可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她觉得温岺秋就是个疯子,现在的她比之前更像有病的人了。
“你已经很硬了,天元喜欢的不就是如此吗?纪舒暖,你在装什么?”温岺秋笑着看身下的纪舒暖,轻轻握着暖物反复得按揉顶端。她看到纪舒暖眼眶带了水雾,呼吸也越发沉重,便料定,对方绝对不是没感觉。看啊,天元就是如此经不起推敲,自己只是这么揉了一会儿,那腺体便在自己手中挺得如此厉害了。“你强词夺理…又不是我想硬的,是它…是它被你弄的…你发情就去找其他天元,找我做什么?我不碰你,也不想被你碰,恶心。”纪舒暖喋喋不休得骂着温岺秋,尽管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话,可温岺秋听着,依旧觉得不快。
她发现自己似乎太仁慈了些,才让纪舒暖敢说出这些话,不过是自己可以肆意折磨一个阶下囚,她有什么资格说不愿?如今,纪舒暖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温岺秋不想忍耐下去,反而让纪舒暖过得自在。
“愿不愿意,由不得你。”温岺秋说罢,继续按着纪舒暖的手揉胸部,对方还在努力反抗,拉扯间让按揉的力道变得更大更舒服。感到对方的掌心在乳尖反复摩擦,将乳头磨得七扭八歪,温岺秋舒服得叹息出声。她已经湿透了,穴内湿润的很,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而这东西,就在自己手中。温岺秋无视了纪舒暖的咒骂,慢慢抬起臀瓣,将那发烫的暖物放置在穴口处。看出温岺秋要做什么,纪舒暖惨白着脸,不停摇头。
“不要…放开我,温岺秋,你欲求不满就去找其他天元,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纪舒暖睁大眼睛,眼睁睁得看着温岺秋用那湿润的地方蹭着自己那里,那个地方也丢脸的变得更挺。纪舒暖有些绝望,她忘了,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那个地方…
顶端忽然被温暖的穴口吸住,仅仅只是探入一点,纪舒暖全身都酥软下来。她觉得自己那里被温岺秋的身体紧紧裹住了,她不是没用手指进入过自己,但手感的温度远不如敏感的腺体来得精确。她从不知道,这里的温度会这么高,这么烫,也没想过会把自己裹得那么紧。
小巧又敏感的顶端被吸吮着裹进去,又被紧紧夹住,纪舒暖无力得软在床上,眼眶里满是委屈的泪水,也有生理过度欢愉而产生的泪。她受不了,快不行了,熟悉的感觉随着温岺秋慢慢坐下变得越来越强烈,纪舒暖几乎控制不住想挺腰的欲望,但她就是强忍着,一动都不肯动。
温岺秋亦是第一次与天元这般亲密,那小巧的暖物挤入自己体内,带着滚烫热意,满足她旷日持久的饥渴。温岺秋低头看着纪舒暖潮红的脸,这人无力抗拒自己,展现出更加柔弱的姿态。温岺秋凝眸注视许久,竟然有种自己不是被天元占据,而自己在占有这个天元的感觉。心里生出满足的快意,促使温岺秋继续往下坐,她有些迫不及待得坐下,眨眼间便将那暖物彻底吞入其中,紧紧裹住。就在一个呼吸间,暖物猛地在自己身体里剧烈颤抖,纪舒暖呜咽出声,绷紧了双腿和双脚,扯着床单的手亦是忽然攥紧。很快,滚烫的热流猛地浇在自己体内,一缕一缕,持续了好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