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欲。
真他奶奶的……臭老鼠简直是天生来让他欺负的!
“我十九岁。爷爷说,我属老鼠。”
花葵深感讶然,“这么巧。”
“咦,你也是老鼠吗?”
“不是。”花葵顿了会儿,道:“我属蛇。”妖美的眼瞬间犀利,紧盯着早已被他吃干抹净的小老鼠。
郝古毅清澈的眼瞳盈满不解,纳闷不已。“我和你不一样……”他想不透葵怎会说好巧?
“是不一样。”花葵揪住他的手臂,施力将他拉来眼前站好,开口不怀好意的问:“你有见过老鼠吃蛇么?”
“呃,蛇……”郝古毅偏头想了会儿--没有印象见过老鼠会吃蛇……但是……
“我记得爷爷说过蛇会偷鸡吃,也会偷吃鸡蛋……吓!”郝古毅立刻扳开他的手掌,旋身在鸡窝附近检查有没有长长的蛇?
横放的一只大竹篮是菜贩婆婆给他的,爷爷教他要拿些稻草回家给母鸡孵小鸡。他把地上的杂草都拔光了,只留下会开出小花朵的草;它们有红色跟黄色……小鸡的颜色花花的,都好可爱……
“母鸡会下蛋呢,蛇不可以来偷吃。”
花葵瞧他趴在地上,蠢脑袋都快要钻进一堆稻草的鸡窝里头了。
他趋上前,揽腰将臭老鼠捞回身边,心怀不轨的诱拐,“爷爷说错了,蛇只喜欢吃老鼠。不信,我带你去看。”
“哦,真的吗?去哪里看?”郝古毅一脸痴傻的左右观望,不疑有他,压根不明了话中有话。
花葵继续拐他,“就在厨房。”
“叩!”
洗澡间的门一关,登时传出一声惊呼--
“啊!”郝古毅瞠大的眼瞳慌张的转动,紧张兮兮的问:“你……你干嘛?”
花葵将小老鼠压上墙,邪肆的笑在唇畔漾开,伟岸的身躯将小老鼠贴挤得毫无缝细。他“嗟”了一声,骂:“你真笨,到这时候还在问废话。我现在不就要让你看蛇是如何吃掉老鼠。”
实在受不了他的蠢样,没奸了他就是对不起自己。欲望蠢蠢欲动,花葵动手扯小猎物的下身束缚,“撕撕--”两三下,小猎物的下半身光溜溜。
吓!葵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像根木头,惊慌失措的喊:“葵不要变成鬼,母鸡不会下蛋!”
愕!
花葵一瞬楞怔住。须臾,俊美的容颜埋在小老鼠的颈项闷笑--呵,母鸡都还没买,瞧他紧张兮兮的担心母鸡不会下蛋。花葵撩开衣袍,强健的腿固定在小猎物的双腿间,扯下束缚将自已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处厮磨,迅速燃起的情欲沸腾,已经等不及想攫取他的甜蜜。
郝古毅倒抽了好几口气,浑身紧绷得发颤,可怜兮兮的央求,“葵不要变成鬼……”
花葵置若罔闻,双臂分别将他的腿抬起,挺身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紧窒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极致的享受。
小老鼠的脸庞枕在肩低泣,小嘴又再碎念他不是尿壶……
抬眸凝视,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意识逐渐狂乱之前,流露出毫无所觉的怜惜……
郝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着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于傻子的身边站着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着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着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肉,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别让母鸡跑了。”
郝古毅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让母鸡跑掉。”他眉开眼笑的揣着母鸡,问着:“我叫它花花好不好?”
“随你。”花葵不予置评。他才不管母鸡的名字叫花花还是绿绿,只要小老鼠高兴就好。他递给鸡贩商银两,待找回碎银,他推着小老鼠步出吵杂的市场里。
两人在回程的途中,沿路经过几家各式商铺;花葵二话不说的进入商家;郝古毅抱着母鸡在门外等--葵一直在花钱,他不知道葵买些什么?
花葵顺道添购生活所需,大手笔的买了几套衣裳、买了置物柜、买了几件简单的竹制品家具。尔后,他吩咐店家下午送货。
最后,他来到金饰匠的铺子,入内买了一条链子,付了银两之后,当场掏出身上最少的银两--三文钱。
他似笑非笑的将三文钱串入链子里,紧握在手,人步出金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