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桦殇猛的看了过去,有些无语了。
顺道煎一点?
那是安胎的吧?
安胎······想到这个词语,路桦殇的心情又阴郁了两分。
程项垣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不用了。”
徐姨哈哈一笑。“好吧,那么我就不给你再弄一份了。”
“嗯,不用,不用。”程项垣忙道。
然后说。“徐姨,这药,只是养身的吗?没有其他什么吧?”
“其他什么?”徐姨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的看着程项垣。
“能有什么?”
程项垣干干的笑了笑。“没事,我就是问问。”
“哦。”徐姨点了点头。“没事,放心,少爷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这次只是想要更好的调理一下。”
“啊,这就好。”程项垣再次回到了沙发上。
路桦殇看不出脸色,只是在慢条斯理的喝水。
程项垣想了想,说。“这个药很苦的,你能受得了吗?”
路桦殇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没有,我就是想,要不要吃点其他的东西,盖盖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