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周泰林反正本能的觉得麻烦。
他不是蠢货,有些事情,他其实知道的……或者说,能看的出来的……
正因为能看的出来,所以才麻烦啊!
大队长有点不解的看着好像火烧眉毛的周泰林,小心的问道:“周先生?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的吗?”
周泰林张了张嘴,最后闭上了嘴巴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队长见状更加不解了,不过周泰林却不想理会他了,他直接道:“我去程先生那里看看,金队长,这事,就麻烦你了……”
大队长闻言自然立刻道:“放心,一定秉公处理。”
这事的确秉公处理就好,因为那位陈先生是受害者。
周泰林嘴角微微一抽,秉公处理啊……他望了望天,总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的预感是很准确的一件事情……
几分钟后,沈儒刑和路桦殇的车子就到了,路桦殇和沈儒刑身份有点特殊,并没有下车。于是,那位被沈儒刑称呼为强林的律师上了车,汇报了情况。
他并不知道路桦殇,沈儒刑,程项垣,陈添这四个人非常隐秘的一点暗暗的联系。
所以,他是这么说的。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那医院的女医生职业操守有问题,利用做心电图的本职工作楷男病患的油,之前怎么样估计肯定有前科,调查取证不会困难,这次踢到了铁板。程先生的朋友陈添先生是受害者,案子立案这一点很好确定。程先生自己虽然跟冲动的其他病患动了手,但是为的是保护病患陈添先生,程项垣先生自己不需要付任何责任,而陈添先生的官司也好打,不困难。”
沈儒刑和路桦殇都沉默了下。
律师看自家老板不说话,想了想,又道:“程项垣先生和陈添先生的关系不错,这次陈添先生虽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但是他如果想要追究,我保证,那个女医生后半辈子会很惨。”
沈儒刑和路桦殇还是沉默。
沈儒刑的眉头甚至皱了起来。
律师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正想着是不是再说些什么补救下。路桦殇淡淡的开了口。“哦,程项垣和陈添……关系很好?”
“这是当然,否则怎么会为了陈添先生动手?程项垣先生脸上还有点伤,应该是打架的时候磕碰到了,可以作为证据追究另外那位冲动的病患的责任。”
路桦殇问了那句话后,又沉默了。
律师疑惑的看向了沈儒刑。“沈先生……我们……”
“好了。”沈儒刑打断了律师,脸色不是太好看。
律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说错了,这案子真的不复杂,需要搞倒谁,一点都不困难,他都这么保证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沈儒刑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已发办理就行。”
依法办理?这是……不用往死里整的意思吗?
律师稍稍一愣,把他们两个同时找来,只是依法办理?那样的话需要他们两个一起出马吗?随便哪个律师都行的啊!
强林很是不解,越发觉得看不透他们老板了。
不过,强林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老板的话啊还是听得懂的,于是应了声,下了车。
沈儒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路桦殇淡淡道:“走吧。”
沈儒刑沉默了下,道:“我正好要找里头的正局有点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路桦殇没有意见,或者说,他并不在意,于是直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