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孩有点别扭的叫了声。“妞妞姐姐。”
小女孩笑了。“嗯，小九好乖哦！”
被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夸奖，程九宵觉得有点别扭。
而且刚才对方一直拉着他爸爸的手，小孩觉得自己的地位好像受到了威胁，他……有点吃醋了。
但是他又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吃醋的，太小气了，所以，小孩的表现便有些别扭。
程项垣倒是一时没发现。
“那个漂亮叔叔也是一起的吗？”小女孩指着路桦殇问。
“他是我小爸爸。”程九宵骄做的道。
小女孩眨了眨眼。“你刚才叫叔叔爸爸呢，你还叫他小爸爸？你到底是哪个爸爸生的啊。”
程九宵抿了抿嘴角。“两个都是我爸爸。”
小女孩闻言再度眨了眨眼。“是吗？但是，总有一个是亲的，一个不是亲的啊，是干爹吧？”
程九宵不高兴了，嘟囔道：“都是亲的。”
小女孩看向了程项垣，不解。
小女孩看向了程项垣，不解。
程项垣笑了笑，却并不解释，只道：“我们回去拿钱吧。”
小女孩不解的又指了指路桦殇。“那个叔叔也没带钱吗？”
程项垣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