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潮生远在幽州,对盛京的事鞭长莫及,只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王溱近日得了一只黄鹂鸟,他甚是喜欢,放在书房外,日日逗弄。唐慎来见他时,王溱正在逗鸟。他掌心掬着一捧鸟食,轻轻地用指尖喂给小鸟。唐慎在旁边看了会儿,王溱问道:“小师弟也想试试?”
唐慎:“好啊。”
王溱将鸟食匀了一半,倒在唐慎掌心。
“师兄怎么突然想起来逗鸟?”
“真正想逗之物总是远在天边,只得逗逗这鸟,望梅止渴了。”
唐慎一愣:……说啥呢?
“师兄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王溱面露惊讶:“为何如此说。”他将剩下的鸟食倒进食槽里,拍了拍手,语气诚恳:“如何让小师弟误会了?”
唐慎看着王溱真切的神情,心里狐疑,但也只能承认是自己想多了。
本来也是,他是个大活人,这是只黄鹂鸟,哪能一样?再说了,王子丰想逗他就能逗了?只怕会被他反过头揶揄!
王溱看着唐慎变换的神色,悠然笑了,他心满意足道:“今日逗得我满心愉悦,十分欢喜。”
唐慎一脸懵逼。
王溱:“来得正巧,早晨金陵府送来一批上好的银鱼,让厨房做了。今日这一桌算是我宴请小师弟的,答谢小师弟的提携之恩。”
唐慎惊讶道:“提携之恩,师兄的意思是?”
“你为何要来?”
唐慎颇有些不好意思:“我升了官,却分了师兄的权。”
“巧了,我说的也正是此事。上月我去登仙台,圣上说了几句话,倒是解了我这些年来的一些困惑。”
“什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