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以为你撑起一片天。”
“还不能松懈,丁家的根基始终在。”
李少怀撇笑,轻轻拍了拍赵宛如搭在她肩上的手,“我知道,我现在之所以留着丁绍文,就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落败的惨状,要让他自食恶果。”
“他想我死,我偏要活的好好的,他想我与你失和,我便偏要赖着你。”
她将手收回,撇嘴一笑,“某人曾经还说过要将这驸马之位拱手送他呢?”
赵宛如随口一说的话,将水中的人急得转身连忙道:“那是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公主就是元贞你,若是知道了,我定然...”
“诶~”赵宛如伸手堵住她的唇,见她不说话了才将手收回,捂嘴笑道:“阿怀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
“过分!”李少怀背转过身,将双手揣在胸前,嘟嘴不悦。
“生气了?”赵宛如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李少怀将身子挪了挪。
她竟不知,这人还有小孩子脾气...遂将另外一个手也伸出,揉捏着她的双肩,“好了,不要生气了,是我不是,我不该瞒着你。”
“可是,阿怀。”她突然失声颤抖,搭上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头埋在她湿润光滑的肩颈,“我怕我不这样做,就会再次失去你。”
李少怀覆上手,水珠顺着手臂滑落,滴回池中,所有的隐瞒都有预谋,所有预谋,都正中下怀。
若这是一座囚笼,以爱为引,那么她觉得,她心甘情愿。
她撇过头,深深注视道:“我总觉得,我们相识,不止三年。”
“起初我对丁绍文只是抱有敌意,之所以现在如此厌恶他,是因梦里,他...”霎时红了双目,“梦里的我,失去了一切,也失去了你。”
似梦非梦,赵宛如见及,心疼道:“好在这只是梦,好在梦,可以重来!”
“她们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会变得很相像。”连梦境,都能一样。
李少怀柔笑,回道:“也许,是因为会为彼此而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