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跑向前。
房门被人用力破开,将她的视线从窗前带往了门处,只是还是那样模糊,她只看见了闯进来了一个人跌倒又爬起。
跌倒又爬起,像极了日思夜念之人,她以为她在做梦,又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
直到,李少怀扯着嗓子,清晰的喊了一声,“元贞!”
爱人的呼唤,总是能够震入心中的,她不需要看清,便知道。
她来了。
秋画手中的匕首被李少怀的叫唤吓落,老妇人上前,见她穿着破烂,分辨不得是男还是女,“外头那些人是睡着了吗?”
赵宛如抬起的手被人握住,不知何时,李少怀已经绕过了妇人与秋画走到了榻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阿怀!”
“这?”
秋画知道姑娘不会认错人,也知道张庆不会随便让人进来,她泄了力的瘫倒在地,小声抽泣了起来。
哽咽道:“这是我家家主!”
妇人松了口气,旋即又惊讶,眼前这个人面相难看,看着年龄似乎也年长娘子太多,但似乎见怪又不怪,这人虽不好看,胜在气质好,像是做官的权贵人家,那原配妻子能有这般容貌与谈吐也就不足为奇了,既然是官人老爷,便更知道某些忌讳,于是提醒道:“大官人,妇人生产之时...”
“她是我妻,是我的命,不要与我讲那些恶臭的礼俗,滚出去!”她见着屋内凌乱,似觉得这几个坐婆很是一般,断定妻子难产与接生不当有关,于是怒吼道。
妇人开始有些慌了,她活了五十多年,这种情况是头一次见,“这...”
秋画从地上坐起,“我们家主是大夫,他来了,姑娘就有救了,我们先出去吧。”
妇人只好也随着起身,害怕殃及己身,遂提醒道:“大娘子本来就体弱再加上连月奔波千里,途中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怕是凶多吉少。”
李少怀没有理会妇人的言语,朝阿柔道:“还请再速备些热水来!”
“厨房一直在烧着,姑爷唤就是,人就在外面候着,医箱与药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