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是咸平年唐福所制的火蒺藜。”
“可此物不是只能边境守备军与京畿的禁军所备吗?”
“在东京混迹,又在枢密院任职多年,这点人脉,臣还是有的。”
陈进大笑,“孤得军师,如鱼得水,幸哉。”
“此次咱们交战,需抓一个人。”
“曹利用?”
卢成均摇头,“抓他无用,咱们要抓的是此次随军出征的驸马李若君。”
“哦,那日战场上军师夸赞的年轻人?”陈进有些迟疑,“可孤看着他,觉得瘦弱不堪,中看不中用,抓他又有何用?”
卢成均摇头,“王上有所不知,当今天子宠信后宫,凡政事遇困惑必与圣人商讨,遂后宫干涉朝政,如今朝廷已是分作了几派,惠宁公主为当今天子与圣人最为宠爱的女儿,如果我们抓了她的驸马,以公主的心性,又该如何呢?”
“传言说宋皇的长女冷傲,其杀伐果断像极了太宗皇帝,呵呵,宋太宗当年可是斧声烛影,弑兄篡位,好狠的人啊!”
“我们抓了李若君,便可要挟让禁军后退,我们趁机拿下广南全部之地。”
陈进沉思了一会儿,“宋皇虽疼爱女儿,但孤不认为他会了女儿而舍弃江山。”
卢成均笑了笑,“若是如此,必然会造成两宫失和,届时东京必然内乱,父女隔阂,朝堂上必然掀起斗争。”
陈进大惊,旋即兴奋问道:“可要如何才能捉住李若君?”
“这个王上不必担心。”卢成均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希望他出事的人,不单单只有咱们。”
五更天,大内钟鼓楼上的鼓声敲响,鼓声沿着城墙传遍,持牌人快着脚步行走在宫廊,守城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上钥匙,几声唱和,城门开启,早就等候在各个城门口的朝官们入宫准备去前朝参加朝议。
张则茂把完脉后开了一张安胎的方子。
“她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