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大娘子...”
“原来你是惦记沈大娘子。”
“不是,我在信中也与你提到过,这个沈大娘子实在是厉害。”
“再厉害的人,也通不了天,她站在沈曹两家的立场上是想要明哲保身,我本也没有想要过拉拢,只是不想让他为其他人所利用,又或是陷害,毕竟河西,野心不小!”
听懂了赵婉如的话,“既元贞是如此想的,那便不拉拢,但是他们想要置身事外,绝无可能!”
她愣了愣,抬头看向李少怀,“你想做什么?”
鼓声敲响,执铁牌人到钥匙库取出钥匙,禁中的宫门开启,门口等候的臣子们依次入内上朝。
“诸位卿家可有奏?”
“启奏陛下。”宰相平章事上前奏道,“诸路各置转运使,复遣官检举酒税,竞然以增益课利为功绩贪之,烦扰特甚。”
“朕继位之初定下文武七条,以行廉政,而如今官吏务贪劳绩,不体恤百姓困苦,朕实在哀叹!”又问道:“诸位卿家可有解决之法?”
“刑部请求严加法制,遣使监察,凡贪者交由刑部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吏部请严查官员品行,加考核。”
“这些治不了根本,贪念乃人私欲,百官之众,杜绝不了呀!”赵恒看着文武百官,“诸位若还有什么法子,皆可奏来。”
“驸马不是一会儿还有奏吗,你给陛下出个主意,若是成了,奏本通过的几率就大了呀。”站在李少怀前面的枢密副使陈尧叟提醒道。
李少怀上前道:“陛下,臣有一议,酒税之所以有差,乃取决生产与顺应天时,酒税年末而收,但因为每月都不同,可取一年中等之数立为定额,不得更议。”
“丁卿以为此议如何?”
原三司使的丁谓是朝中出了名的财政大家,对于朝廷经济方面皇帝很是仰仗他,“臣以为李承旨所说的法子可行。”
“三司!”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