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吗,我这个都指挥使任了还不到一年就被换了,如今紫服脱下还赋闲在家中。”
她侧起头看着丁绍文,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喜欢那个惠宁公主?”
“你以为呢,所有人都是喜欢吗,喜欢这个词,可不能出现在皇家,就连少数世家大多不过也是为利益罢了!”
听着丁绍文的话,她冷冷的一笑,“就像你与我,你们丁家看到是钱财,而我爹爹看重的是你们的权!”
钱氏倒是坦然,也敢说。
“既已为夫妻,就不要想太多,还有那窦氏,我不过是暂且停职罢了,往后她要是再喊你去,你托词不要去就是,她若强行....”丁绍文扭头唤道:“长昭,将我书房中的剑取来。”
年轻人愣了愣,旋即拱手道:“是。”
他将钱氏送回了房间,叮嘱了几句就转身去了房内摆放宝剑的架子上空空如也,女使点燃炉中炭火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那是太宗在战场上赐您的剑,以夫人的性子,只怕真的会出什么事。”
“不...你不了解真正的她,分寸,她还是懂的!”
“主子为何对夫人这般...”
丁绍文冷笑一声,“我的东西而已!”
“李若君之前能够为了她去死,而她至今还惦记着他,说这二人的情份真的断干净了,你信吗?”
“主子是想拿她?”
“有公主在,我自然用人要挟不了他,旁人引不起公主的怀疑,可她就不一样了。”
钱氏与李少怀近二十年的情分,他不信二人没有什么,不信赵宛如不会嫉妒。
他不知道,他所想的这一切对于赵宛如来说,真的都没有用。
内侍省的车马拐进甜水巷,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脸蛋白净的内侍,内侍侧头看向驸马府的另外一边,“参政家的后宅怎如此吵闹?”
小黄门搀扶着他,“想是后宅中人多,故而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