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觉得此事觉非那般简单,所去官员这么多偏偏几个命官出了事。”
“都指挥使醒了没有?”
“几日回京时才醒,只是伤的不轻,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
“太医那边怎么说?”
“说是刀剑的皮肉伤加上内伤还有毒,撤退时又被逼落了水染了风寒,张太医说最少需要调养三个月才能好。”
“好好的,走什么水路呢!”
周怀政淡着脸色低下头,细微的举动被赵恒察觉,“嗯,周家哥哥何时也学着瞒朕了?”
“官家,都指挥使虽也受伤,可毕竟他是您派出去的,如今驸马失踪一事尚未有结果,水贼一事弄的人心惶惶,这罪总要有一个人但着。”
赵恒抬眼凝视了一眼,“此事是天灾还是人祸,都非他能预料的,也非他所想的,御史台那些人就是心眼小,抓着人的一点点过错就不放了。”
皇帝的话,明显是不想降罪,“可是...”
“圣上,西平王的妹妹到了京都。”
“圣上,驸马府家令求见。”
“宣!”
“西平王妹妹的安排就让李神福去。”
“是。”
周怀政欲要进一步的说辞被接二连三的通传打断,只得闭上了嘴往后退了几步静候。
“臣孙常,叩见圣上!”
赵恒端坐在椅子上,瞧着眼前的人手上还缠着布袋,“朕记得你,唐夫说的户部人才,后来被惠宁要去了公主府,怎的又在驸马府了?”他又想了想,想明白后沉默了片刻,“原来是惠宁替驸马要的...”
事出几日后朝廷下诏安抚,抚恤丧身的士卒家眷,西夏也有人受到波及但是因事先被安排在了其他船只上,朝廷还是遣了人到河西传消息以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