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帅,您受伤了!”青衣人大惊,见主子脸色惨白,唇色发紫,“这兵器上有毒...”
“究竟是谁,是谁将我布的如此缜密的行程泄露,怎么偏偏...”话还没有说完,他将口中的淤血吐出。
青衣人俯身小声道:“东京来的消息,张都虞的家眷被扣留在了惠国公主府。”
丁绍文睁眼大惊,“他不可能...绝不可能!”
殿前司的几个将领中他的亲信诸多,张士城是他的心腹,他曾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命,又一手提拔,不相信的人紧皱着眉头,怒视道:“李少怀还在这船上,我的禁军里有他的人,我让张士城去追了!”青衣人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猜忌,“你带些人马去,若必要,格杀勿论,包括他!”
“是!”
滚热的身子,只有手臂上有一处凉凉的,顺着此处她抓住了一个人的手,抓住时也无力的靠了过去,用着软软的声音道:“热...”
“热...”神智不清的人胡乱扒着衣服,“我热~”
“别!”
“十三...”李少怀又怕引人来此,只得小声喊着,但是无人回应,献血溅到了她的脸上,护在她身旁的几个禁军相继倒下。
此时她是两手空的,药在孙常手中,而这个女子因为酒中药物发作。
—砰—
压制住心中的火,李少怀提掌将身前的人打晕,才运力一掌,她便感觉力不从心,额头的热汗开始变成冷汗,看着倒在她怀里衣衫不整的人,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
“杀不了你,伤你...”
“驸马!”
精锐皆携□□,弩小巧精准,其威力也十分大,数支飞箭如雨下。
几刻钟下来,因压制体内的化解内力的药物,又被一路追杀,从船舱一处逃到另外一处,体力消耗大半。
这个地界是丁绍文所熟悉的地界,恰恰又利用这份熟悉,利用了那份心中的自满。
只是人算还是差了一等,舟船的牢固,使得即使船底凿裂也迟迟未沉底,也因此激起了对方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