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了。”
“若是身体不适,告个假便是,官家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之人,天下万般,哪有比身子更重要的。”
赵宛如及笄那年他是进宫见过的,不过他自出生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府中静养,关于自己这个阿姐惠宁公主的事情,他所知最多的都是东京城里那些传闻,今日与之亲身对话却不似那些传闻,“是,多谢阿姐关心,允怀记下了。”
赵宛如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随从朝文德殿走去,赵允怀目送着,直到有些距离后才放下袖子。
“郎君,小底瞧着这惠宁公主不仅人长得好看,也是个善心之人。”
“是啊!”说罢,赵允怀用帕子捂嘴咳嗽了良久,“想来传闻也只是传闻吧。”
厮儿抚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好受些,“传闻终是不可信的。”
赵宛如端持着手进入右太和门进入宫廊,“商王的次子是怎么回事?”
张庆紧跟其后,“赵允怀天生体弱,一直在家中静养,不曾出阁读书,连府门都很少出。”
赵宛如放慢脚步,“景德初的时候官家亲征,商王留守东京,可不久后就病逝了...如今孝期未过,是将他选为了联姻的宗室吗?”
张庆点头,“是,原先是选了楚王的次子,赵允言,但赵允言的性子,怕是婚后会不得安宁,且官家对楚王也是迁就至极。”
“都是次子!”赵宛如深思,“也只能是次子。”
“宗室中长子袭爵,不但是爵位,还有人脉声望,娶一异域女子终归是不便的。”
入夜,军中架起篝火,将士们开怀畅饮。
“先生真乃神人!”从帅帐中与苏醒的妻子寒暄了几句后曹玮出帐寻到李少怀,改用敬称连连道谢,颤声道:“若不是先生,我与内人,恐要天人永隔了。”
李少怀连忙扶起,“应是某谢将军才对,久置不动的榷场在将军的帮忙下建成,又制定这般好的规矩,它日我回朝一定禀明官家。”
“举手之劳,且边境本就是我负责之地,先生太过客气了。”
“报!”寨口的戍卫疾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