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心里…”
说着说着,整个人就栽了下来,赵静姝怕她磕到头,吓得起身拖住了她。
她对丁绍德是没有什么顾及的,既知道了她是女子,便也不怕她酒后乱性,再者,她就算真是男子的话赵静姝也不怕。
她不会武功还体弱,自己就是单让一只手也能将她打趴下。
驸马刚入房,房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何事?”
“良宵之夜,小底来送醒酒汤了。”
榻上红褥之下铺有白绢,明日入内内省的内侍要检查奏报。
赵静姝将她安置好后出到外房,皱眉看着女使送来的药,“这多出的一碗是什么?”
“孙姨娘说是给郎君的补药。”
赵静姝修道时也涉了一些医术,“胡说,分明是汤药!”
“这...”大喜之日总不能和公主说自家少爷是个药罐子吧。
见女使为难,赵静姝问道:“你是谁的女使?”
“小底是孙姨娘的贴身婢子,就是郎君的生母。”她特意强调后面一句。
“你下去吧,她是我的夫君,我自会照顾好她。”
女使福身,“是。”
浅尝了一下适温的药,其苦让她皱紧了额头,端持到圆桌上,桌上的人迷离着眼神说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