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怀疑思,“为何?及第必争先,这可不像你。”
李迪拍上她的肩膀,“那祝咱们,一同好运!”
“好运只是一时,我凭的是真才实学。”
李迪抿着嘴,“怎么着,我长你十多岁,与君共勉!”
“数日前本也想问问你大朝会之事的。”
提及大朝会,正是李迪躲避之由,他转过身背对着李少怀,“倒是没特别的,不过那些个解元见了皇家场面,纷纷都想尚惠宁公主做驸马了。”
李少怀冷笑一声,“惠宁公主的驸马吗!”
——吱——天边放白,贡院内钟声敲响,贡院的大门由几个禁军一同开启。
院内十分大,除了陈尧咨钱怀演等几个总知举官外,每个考场也配有专门的知举官。带刀的禁军守候各处,贡院各角落设有装满水的水缸。
考试的人员不一,有童子举,有各州通过州试来的,还有就是高官推荐入试的,以及国子监的举监。分别都坐在不同的考场中,科举之盛,多达数千人。
贡院正院中间设有一张人高的日晷,除此外每个考场都设有莲花状的水漏,称为莲花漏。
李少怀与李迪不在同一个考场,巧的是她与众监生分在了一起,这些都是国子监出来的高官仕宦子弟。
不穿道袍的李少怀也让丁绍德吃惊了一下。
“你...我明明喊了师姐去看你,怎气色反倒差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折家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丁绍德差点死在国子监,“无碍,死不了就没事。”
还是一惯的淡然,让李少怀无话可说。
“几时能见真人穿回道袍?”丁绍德朝考场四周查看了一圈,笑了笑,“应该是,不知还能否见到真人再穿道袍了。”
李少怀微低头只是浅浅一笑,并未作答。
考生入了贡院便和考官一样不得与外界来往,也不得离场,在此之前礼部已经发了一份“都榜”也就是座次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