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温以为赵容是哪个王爷国公的息子,却没有想到赵容是个女子,更没有想到…她是皇帝的女儿。
“官家!”沈惟温跑着跑着腿突然一软,两眼一抹黑,栽倒在地。
丁绍德幼时的毒造成她无缘武学,而折惟信出身将门,又以赵静姝相要挟,丁绍德只得想办法拖延时间等李公武找到。
恶贼行窃的时候遇到了人,自然是恼羞成怒的,何况这是采花的贼,眼看自己将要如愿以偿,突然冒出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偏偏这个家伙还是他最为讨厌的人。
折惟信先前饮了些酒,心中极其怨恨,以前忌惮着丁绍德是副相之子,只敢暗中排挤打压着她,今日坏了他好事,新账旧账便都要一起算了。
“啧啧啧,原来你们早就相好了?”折惟信鄙夷的看着丁绍德,“你们这对狗男女!”
房门破开的一瞬间,房外烛光照进,赵静姝被死死的捆绑在椅子上,如今就是恢复了力气也挣脱不了,死寂的眼睛里印着丁绍德瘦弱的身影,眼珠随着她的脑袋轻轻转动,好似在说让他走。
丁绍德睁眼看着微弱烛光下,女子绝望的眼神,笃定心中,上前一步,“你要做什么?”
折惟信见她不跑,又十分紧张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赵静姝,颤身一笑,“真情,假意,用你的命一试便知。”
折惟信的手托起赵静姝的下颚,锋利的匕首游走在她白皙的脖颈间,丁绍德见状走上前慌忙吼道,“住手!”
“停住!”折惟信眼睛里充满戏虐,侧眼看着丁绍德。
丁绍德伸手顿住脚步。
“你不是在乎她吗?”折惟信将手放下,毫不担心的将匕首扔到丁绍德脚前。
“既然你不想她有事,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匕首滑碰到了丁绍德的鞋子,轻轻的触碰,颤动着她整个人,整颗心。
随后被她颤巍的拾起,锋利的匕首在烛火下发着光,丁绍德睁着发亮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锋芒。
折惟信早就想她死了,只是一直不敢罢了,今日得此机会他岂会放过,“怎么,怕了?”
丁绍德颤笑一声,“终究是活不过,三十岁吗。”
“你若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