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一个瘦弱的小少年给轻松打趴下了...
长廊就在槐树底下,打斗的动静声太大,将槐树下监生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有人议论有人喝彩,还有一些修养极高的子弟叹息摇头或者是去找教授。
李公武爱打抱不平,对这种欺负幼小之事最不能忍受,“贤弟,那儿好像有人在打架,听着声音有点像折惟信。”
丁绍德顶莫不在意道:“折四啊...”
“定是那折四在欺负人了!”说罢将头顶的书拿下箭步冲了过去。
“公武兄...”丁绍德很是无奈,也只得放下书跟了上去。
嘴里念叨着,“折四不是出了名的国子监霸主吗,管那么多作甚...”挤进人群站定时丁绍德僵住。
走廊与栏杆上趴着两个叫苦的人,将门出身的折惟正与一个孱弱的少年动着手,仔细一看他竟然处于下风,再瞧仔细了那个少年,不正是今日那个迟到的新监生吗。
丁绍德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少年身上的佩玉因交手时掉落出来。
旁边蹲着查探伤情的人见老大折惟信快要打不过的样子,准备起身一起上。
“折四,你莫要欺人太甚!”丁绍德比李公武还要早开口。
闻这一声不算大的呵斥,折惟信停了手,栽在一个新生手里他极为不甘,于是将这不甘转移到了丁绍德身上。
他一向不喜丁绍德,多年前就不喜,如今来了国子监他的地盘便处处挤兑她。
“哟,这不是我家三娘看上的丁四公子嘛?”折惟信竖着眼睛,咬牙切齿。
东京城无论哪家公子都想迎回府的顾三娘,却偏偏只钟意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弟。
折惟信的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
“原来顾氏,真与丁绍德有染!”顾三娘与折家是表亲,折惟信的话在他们眼里,应是最可信的消息了。
丁绍德拾起那块玉佩,拂去上面的灰尘,它虽质地一般,可也在这冬日暖阳照耀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