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士安病故之后,皇帝就开始冷淡老师了。”
“是王钦若从中作梗,恩师先前于我提及过,让我今后堤防此人。”
“吕蒙正也告老还乡,迁居洛阳了。”
许国公吕蒙正居然也走了,李少怀抬头,“那元贞呢?”
“她还在东京。”
“恩师被罢相,继任的应该是参知政事...”
“不,继任的是工部尚书,王旦。”
“王旦...”李少怀听过,但是不熟。
“你来东京不久,朝堂之事所知的不多,总之这个王旦的官声还不错。”这个宰相,也算是赵宛如暗中扶持的,晏璟想着,以赵宛如的睿智,提拔王旦,定有她的理由的。
“师姐似乎对大内,很是了解。”
“有吗?”
李少怀点头。
“师父她极为厌恶朝廷,可咱们长春观,从来就没有与朝廷断过联系。”眸中似有些忧伤,她常跟随沈秀安来东京,常听政事,“师父她的视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大内。”
“为什么?师父不是一向厌恶极了朝廷吗?”
“这个,日后,你会明白的。”因为就算晏璟不告诉她,知道人里还有赵宛如,总有一天,李少怀会自己揭开。
张则茂的医术了得,一剂汤药下去,李少怀气色好转,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不行,我得...”她挣扎着起身,刚爬起,却又突感无力。
“你毒入骨髓,靠逆流内力才强行逼出,哪是那么容易好的,先生说了你要躺半个月,纵使恢复的快也要躺个几日才能恢复的。”晏璟安抚她躺下,撵好被子。
“我只是,想要去谢长公主。”
“长公主我替你去谢,等你日后好了再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