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京城最出名的酒楼,除了做官的没空来,每日在这里花上千两银钱的富家公子以及为楼内妓.女题词的才子不在少数。
“二哥有所不知,丰乐楼的花魁今夜出楼献舞。”陈陆阳能出门,得益于因为同行中有李少怀。
“花魁...”李少怀一听,心中慌乱的扭头就要走。
“等等...”又被李迪拉了回来,“你走什么呀?”
“你们...竟是叫我来看花魁跳舞的?”李少怀否定的摇摇头。
“这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惧内了?”
李少怀皱眉,“惧内?”撇开这个话题,她反问,“平日见复古兄你也不是这种好酒色之人...”
“这烟花之地的女子我李复古自然是不在意的,但是这个顾三娘,大有来头!”李迪故作玄虚的笑着。
“来头?”
李迪不回她,大步向前,“你随我去看看便知道了!”
丰乐楼的主楼很大,可容纳数百人,楼内搭建了戏台,二楼中间悬空,四面围成一圈设有护栏,里头又各自独设了雅间,栏杆上的梁木悬挂着竹制的卷帘,不看戏时放下,看戏时卷起,就像现在。
戏台后面是护栏尽头,连接着蜿蜒转角的梯子,楼梯后面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梳妆台,戏服,歌舞服,以及各种化妆用的胭脂水粉。
戏台之下的围栏内摆放着各种乐器,设施齐全。
抚琴的乐人,吹箫的年轻人,击鼓的壮汉,组成了舞队的‘后行’,编排有序的声乐伴着戏台上的舞女,翩翩起舞。红衣金冠,闪耀于戏台。
因陈陆阳的缘故,她们得了一个二楼雅间的位置。
“只要茶,不要酒。”
“也不用女子伺候!”陈陆阳放下一锭银子,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