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怀的话让云烟心声警惕,轻皱眉眼,“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的行走步伐的距离一致,方才你与我动粗,我无意间碰到了你的脉搏,”李少怀渐渐收起了笑容,“你的内力深厚,又这般年轻,应当是自幼习武。”
李少怀有种感觉,若是动手,她未必能打得过眼前这个女子。
“其实我不需要人保护,元贞不会武功...”
“姑娘那儿有张庆和秋画。”
李少怀再次坐下耸了耸肩,心中愁苦,自己不会要和这个冷面的人一直这样呆着吧。
“郎君既也有收复燕云十六州之心,足以说明你有一颗为国之心,又为何不入仕?我听闻郎君善射,箭法不弱于陈学士。”
许国公因辞官回乡,特设宴招待故友,其中就有同僚李继昌,李继昌因要护卫大内安全所以派遣了嫡子李遵勖赴宴。
谁知道惠宁公主也国公府内。
眼前的毕竟是公主,公主也是君,若不说实情,便是欺君之罪,若说了实情...李遵勖面露为难,索性心中一横,“家父说,李家世代从军,若我出头极有可能被官家赐婚长公主,如此我...”
“荒唐,便如此就让你在等上一年吗?”
李遵勖低下头,“是。”
“以如今局势,尚公主可还有毁于仕途一说?且你若不愿意,长公主与官家又怎会强求。”
“长公主性情温顺,想必郎君也听过,若明年良人未选,等后年?若反复如此,你又该如何,实不必为这种事情误了前程,姻缘自有定数,刻意躲避反而突兀,引来闲言。”
李遵勖大彻大悟,提亮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之口,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为何官家这般宠爱惠宁公主了,“公主所言及是,勖听之惭愧。”
“郎君乃李太尉之孙,李家满门忠义,为此,宛如不愿看郎君被埋没。”
李遵勖合手笔直鞠躬,“勖明白了,谢公主教诲。”
李遵勖走后,赵宛如问着秋画,“你瞧那李遵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