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少怀抽开手后退了一步,躬身道:“二师姐。”
“哎呀,以前在道观里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他是我师弟。”
“胡闹,你如今还了俗,是个未出阁的娘子...”
“就不爱听爹爹说这些话!”钱希芸嘟着嘴。
“你!”钱怀演指颤着手,“阿诺不是说你病了吗...”见着钱希芸气色红润的样子又这般欣喜,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女儿!”钱怀演颤着的手无处安放,甩着袖子从侧厅走了。
即便李少怀是个道士,也不能进女儿家的闺房,钱希芸只好让人安排着客房。
来时路上李少怀就在思考,钱希芸一向身体好,就算患病,以翰林学士的地位,请大内的御医应该十分容易,何故要来找自己。
偏偏这般巧!她思考着师姐提醒她的话,“师姐是如何得知我在城西京郊的?”怀疑惑的问道。
“我...”钱希芸提着一口气,甩了一下手笑着,“我听爹爹从翰林回来说了你的事情,于是就装病非要你,然后爹爹托人去打听了~”
李少怀侧着头,“真的?”
钱希芸猛点了几下头。
李少怀松着一口气,“幸好师姐无事,先前师父稍信说师姐回京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其实这信,是钱希芸自己求师父写的,钱希芸站起转着身子,“你瞧,我好着呢。”
“师姐无碍就好。”
“我只是想念师弟,才装病将师弟骗了来...师弟不会怪我吧?”她可怜兮兮道。
李少怀摇摇头,“我才到东京,本是想要忙完就来寻师姐的,”温柔一笑,“看到你比我下山前气色还要好,我便安心了。”
“不好不好!”钱希芸重重坐下深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