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傅送她的鸽子,据说有灵性,还会识路,她用作传书,经常写信传回长春观,想来自己有好几个月没有写信回去了。
“定是师姐惦记我了!”李少怀勾着嘴角将白鸽脚下小竹筒里的信取下。
“静虚已到东京,少怀千万护好。”
看着师傅的字迹,李少怀睁大眼睛,“师姐去东京了!”
“咦,静虚师姐去东京城了?”赵静姝凑了过来也瞧了一眼,“静虚师姐明明比师兄你还要大怎么还要师兄照看啊?”
李少怀无奈的笑笑,“师姐虽年长我,可是自理能力...”李少怀想了想,不是一般差,似乎自己未下山前一直都在照顾着她来着。
听着这个,赵宛如心中甚是不痛快,前世李少怀因为这个师姐得罪了朝中权贵,这个师姐又岂是什么好人,在她看来不过也是心胸狭隘,妒忌如仇的女子。
“静虚师姐可是个大美人啊,估计东京城那些人可要睁大眼睛了。”赵静姝是见过李少怀的师姐的,与她一起。
听到此赵宛如更是将不快写在脸上了。
直直盯着李少怀,好看又如何,再好看若君也不喜欢你,李若君只能是我的!
李少怀摇摇头,“师姐本就是东京人,你可知道她是翰林学士的女儿。”
赵静姝自幼就在道观里了,对大内那些事情一概不知。
“翰林学士钱惟演?”赵宛如装作不知情很震惊的样子。
李少怀点头,“对,师姐是家中长女。”
赵宛如心中冷笑,不过一个庶女罢了,瞧你那个喜悦的样子。
即便她知道最后李少怀爱的是自己,可她不能无视李少怀曾经也是对钱希芸有好感的,哦还有一个李少怀的大师姐,这些就足以让现在的赵宛如咬牙切齿。
“她既然是官人的女儿,那么回了东京就是回了家,家中奴仆众多何需要师兄你...”
“是,你这倒提醒我了,师傅此言,师姐此次去东京,一定有旁的事!”李少怀皱眉担忧着。
赵宛如走至她跟前,“谁与我说不愿与大内有牵连来着,又是谁与我说是出家人不恋尘世,还有事情都还未知,你瞎担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