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个处处有礼又温柔的人,赵宛如自问,她这一世可还舍得?
天下哪个男子比得过她?
赵宛如点头,李少怀从腰上取下小木箱子打开,取了一个塞棉的手枕,赵宛如伸出手极力的配合她。
李少怀看了看,觉得这女子也没有王继英说的那么冷淡。
双手触碰间,李少怀颤了颤自己的五指,脸红的低了头。
往常,别家的娘子她也诊脉过不少,也从没有像今天这般。
李少怀娇羞的模样与当初一模一样,赵宛如笑了笑,心中暗定,这人她要定了,“真人这般羞涩,可如何替人诊治?”
“不是,小娘子你的年纪应该及笄左右,正是待嫁的年纪。”李少怀极力掩饰自己心慌的神色。
赵宛如又笑,仿佛身上的伤不痛了一般,“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她说的有道理,李少怀抻手把脉,“气血有些虚...”又过了会儿,眉头渐渐深皱,语气生涩,“能否查看伤口?”
见女子不答话李少怀接道:“若不放心可唤阿志来,我在一旁只瞧一眼,只需露伤口一眼便好。”李少怀将那个一眼说的极重。
准备起身去叫赵静姝时赵宛如拉住了她的手臂,“不用,我信你。”
这一拉,深深颤动了李少怀那颗紧张的心。
阿怀,这一世我可以不信天下人,但我会不信你。
不知道为何这句话李少怀听进了心中,莫名的感觉是一种扶持几十年的信任,是来自于女子对她的信任。
没等李少怀说话,她便已经坐起将被褥掀开,更没等李少怀反应过来,中衣已经被解开,衣服一角没了牵引自然而然的滑落。
冰封的雪原上一枝红梅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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